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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隔墙有耳。”萧慕樱这才坐下来,还是很气,“那个萧柔很毒辣,浓浓你要小心些,那个安王去找父皇请旨了,搞不好,要将你斩立决。”

“不怕的,他要是想杀我我先杀了他。”

萧慕樱安慰,“不过你别怕,我让掌印和我皇兄护着你呢,他们都很厉害,我皇兄,他有兵在上京城附近,父皇不敢对他如何的。”

沈意浓本也没怕的,反过来安慰了萧慕樱。

萧慕樱和沈意浓吃了午饭,然后逛了一下午集市,两人买了许多饰品和头面,想到宫门要落锁,萧慕樱才恋恋不舍的和沈意浓告别。

沈意浓给她开了些药,还将自己那套化妆品给了她,“化妆方法我都写在上面了,公主按方法做就可以,随时可以将你脸上的斑遮掉的。

还有这个卸妆水,也按方法洗脸,妆一直带在脸上不好,公主下次不要不卸妆。”

今天萧慕樱出来还带着昨天的妆。

说完沈意浓拿出自己带着的拍立得,对着萧慕樱拍了张照片,“这个给公主留着。”

照片上的萧慕樱明眸皓齿,一张脸骨相极佳,无任何瑕疵。

毕竟没见过现代的照片,萧慕樱都震惊了,她拿过来爱不释手的看,看照片上和自己穿着颜色一样的衣裙,还有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脸,“沈意浓,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叫拍立得照相机,能将看到的人和景色拍下,当即出照片。”

“本宫怎么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好东西?”

“我家乡那边有的。”

”我给公主多拍几张。”

于是萧慕樱摆了好多姿势拍了好多照片,宝贝似的收着。

萧慕樱回宫去了。

沈意浓倒是又去了芙蓉酒楼打算吃完晚餐才回去。

那时候暮色四合。

她坐在窗子旁,打开窗,看外面因为夜色降临渐次亮起的灯笼,整个集市被笼罩在各色万家灯火当中。

门这个时候被推开,沈意浓听到声音手条件反射的摸枪。

转脸过去时,是一身黑色蟒袍的萧寅焕。

门一推开,萧寅焕看到一袭浅绿曳地长裙的沈意浓在窗子外万家灯火的映衬下回眸,眸子里防备明显。

萧寅焕就想逗人。

“沈意浓,是我,你又想掏枪瞄准我?”

沈意浓将枪收回去,“没有,没有,你怎么来了?”

萧寅焕到她对面坐下,“出来一天了,天都黑了也不知道回家。”

“那平安他们肯定都跟你汇报了,我和七公主在逛集市呢!”

萧寅焕知道两人逛集市这才没出来找她,忍到现在才来。

“沈意浓,被欺负了也不知道搬出我来撑腰。”他将她仔细看了个遍,“有没有受伤?”

“没有。”

“还自己上手打,扶鸦他们那么厉害,用得着你去教训那些人。”

啊,他知道了她教训萧柔的事情。

“你别怪他们,是我不让他们出手的,我在家的时候,我大哥找人教我学了些功夫,我就想拿他们练练手。”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很吵的声音,像是训练有素的护卫拿着兵器走路的声音。

还有纵马的声音,有人带军队将芙蓉醉酒楼围了。

沈意浓朝窗外看去,好家伙,全是穿着黑色甲胄的护卫,手里拿着剑和长矛。

当前的一个中年男人,留着胡子,穿着蟒袍,站在酒楼面前,他身边的那个人佝偻着身子站着,沈意浓记得,是被她废了手的李管家。

李管家朝里面喊,“掌柜的,你这儿藏了一个凶手,将我们郡主伤着了的凶手,今天我们安王亲自来了,还不将那女人交出来。”

噢,找上门来了。

掌柜是个不错的掌柜,沈意浓不能连累人家店开不下去,她当即站起来,嫉恶如仇的样子,从开着的窗子朝下面吼,

“岂有此理,你官大了不起,你是王爷你牛逼,你就能横行霸道,不讲道理,欺负小百姓,只能你欺负别人,别人就不能还手了还,把我惹毛了,把你们都炸死了一了百了。”

她把袖子挽起来,把自己的包包挎在腰侧,把枪摸出来,就站在窗子旁,枪口朝安王瞄准,她半眯着眼,锁定目标。

那个中年男子一身的蟒袍,料子极其不错,以沈意浓长期看古装宫斗片的经验来说,这人必定就是那个郡主的爹,安王。

擒贼先擒王。

先拿枪把人崩了再说。

萧寅焕看着眼前的沈意浓,她平时乖乖的,说话都轻轻的,从未骂过人,今天倒是一股泼辣劲,跟个小辣椒一样,劲劲的,可爱得很。

也够聪明,那拿枪的姿势和瞄准的动作,被她做得行云流水,很飒的样子。

见她瞄准,他顺着她枪口看去,噢,挺会瞄准,瞄的当真是他的好皇叔,安王萧和。

见她立马要扣动扳机,他俯身过去将她枪抢下来,拿在手里抛了抛,“沈意浓,有我在,用得着你去费心思去对付这些人?坐下来,吃你的。”

安王对萧寅焕还有大用,再说当年他领兵去围龙骑军,他的外祖父死于这些人的诬陷,他要用他给苏家昭雪,他要一点点的将他们折磨死,让他们也体会一下什么叫家破人亡,不会让他们死得那么痛快。

“萧寅焕,你把枪还给我,斩草要除根,不然春风吹又生你知道不?”

“他对我有用,我要用他给外祖一家昭雪,再说他要是死了,皇帝会派人来抓你。”

“我会怕那个皇帝?”

噢,那倒是,这个小姑娘胆大包天,连他都不怕,自然不会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沈意浓心里想着,如果皇帝是个昏君也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也一枪爆头算了,免得百姓受苦。

萧寅焕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将她的手腕捞起,将她挽起的袖子一点点的放好,将那雪腻的皓腕完完全全全的遮住,又将那把手枪放到她的包包里,这才转过身,“跟着。”

萧寅焕跨步走出去。

沈意浓视线刚好在他劲瘦的腰身上,那里系着暗红色的玉带,悬着一块白玉,白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晃。

不是曼陀罗玉佩,不过还挺好看。

脑子里头忽然闪出昨晚上她喝醉摸他腰的画面,那触感好像挺不错。

那截劲腰紧贴衣服,只是一看都能看出卉张迸发的力量感。

“怎么,盯着我的腰看什么?”

萧寅焕见她没跟上来,回头对上她看他腰的视线,免不得又想逗人。

沈意浓移开视线,欲盖弥彰,“不是看你腰,我看路。”

萧寅焕也敛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腰,他常年练武功锻炼,身上肌肉紧实,把衣服撑得刚刚好,想起那小姑娘的眼神,他心情不错。

“跟上来,你是我的人,我给你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