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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的两颗眼泪滚落到他的皮肤上。

禾汝:嘶,真疼啊!

萧正尧终于把她扒开。

温柔的将她眼泪拭去:“轻越,怎么哭了?”

禾汝以袖掩面:“呜呜呜,从来没有人说我是独一无二的,呜呜呜,他们都说我丑,三哥,呜呜呜,你真的太好了,呜呜呜。”

哈哈哈,快接啊!我快演不下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正尧手拍她背:“碍眼,小乖乖,可别哭了,哭得我心都化了,快别哭了。”

“你和我说,你想不想变漂亮?”

禾汝:癫公,神经,油腻男。

“呜呜呜,我还能变美吗?”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为你找到,你就别哭了,好不好?”

禾汝:使劲揉自己眼睛。

抽抽搭搭的揩揩眼睛,红红的眼睛看向萧正尧,环住他的腰。

“三哥真好!但是你说要对我负责的哦!”

“保证,保证,我现在就去和父亲说,你先在这里等着啊!”

手在她脸上,耳朵上捏捏,起身穿衣服。

禾汝假装害羞用被子捂住头。

虽然但是,你至于装这么认真?捏什么捏,很好捏吗?

神经,恶心。

萧正尧瞟一眼娇羞的禾汝:轻轻松松,拿捏,要不是长太丑,说不定还真的挺带劲,唉!

一切准备好:“轻越,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人打水上来。”

禾汝:“好的,谢谢三哥。”

开门,出去,关门!

神经,终于走了。

禾汝将被子丢到一边,不干净,整间房都不干净,自己也不干净。

太可怕了。

在禾汝第n次回想昨晚应该就是祁长云时,水到了。

终于可以洗洗了。

还有一套干净的衣裙。

禾汝草草将自己洗干净。

赶紧离开这个不干净的地方。

回到自己院子。

初级安全感。

又让人烧了一大锅水,将自己刚刚被萧正尧碰到的地方洗的快秃噜皮才停下。

只是,郑虎钦,哪去了?

想去找萧正尧,却又恶心,犹豫间。

“主子,你没事吧!”

郑虎钦!

禾汝快速出门,果然在门口看见完好无损的郑虎钦。

至少表面上完好无损。

“属下失职,请主子惩罚。”

禾汝:“你确实失职,罚你三个月月银,我希望这种事没有下次。”

“是!”

“行了,好好看着门吧,有什么事尽快通知我。”

郑虎钦起身想走。

“昨晚,你没事吧!”

“没事。”

“有事要说,可没有憋着的理,要是有伤就快说,不然带伤工作,影响到我的事,你就会知道错。”

郑虎钦面上出现一点笑容:“我真没事。”

“下去吧!”

禾汝回到房中。

“祁长云?”

“三哥真好!”

嗯,怎么说?

脸是臭的,嘴是毒的,语气是阴阳怪气的,很反差。

禾汝:哄哄!

过去就抱住他。

“祁长云,昨晚是不是你。”

祁长云没有回答她,只冷冷的站在那。

“你不说,我自己看咯!”

拉起他的手,果然,一模一样的扳指。

然后,扒衣服,看到脖子以下,暧昧的红痕,禾汝的心落到实处。

“还好是你,你知道吗?我刚刚被吓死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不是你,不是你我该怎么办?”

祁长云:“你之前不是还很硬气的说不要我负责吗?”

禾汝:“那是以前。”

“那昨晚我们算不算,互不相欠?”

禾汝:你小子,之前一直不提,我还以为你忘了,现在给我来个回马枪。

“不算,当然不算,你可得对我负责。”

“那用的到我负责,你三哥呢?”

禾汝:“我只要你负责,看见他我就恶心,呸!什么玩意,还是我家长云最香。”

“说是只要我负责,还不是抱他抱的紧,还在身上蹭,还打他脸,还叫他哥,还冲他撒娇,还在他面前掉眼泪。”

禾汝:……

还……

and so one ?

六。

“哥哥,我错了,我碰过他的地方已经搓干净了,你看看,手都红了,那套衣服也扔了,他送的那套也扔了。哥哥,哥哥~”

“你别生气了嘛!好不好?求求你了!哥哥~”

“求求你了!”

祁长云耳根在禾汝一声声“哥哥”中红的彻底。

“你,你……”

“哥哥,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给祁长云整结巴了都。

“你……”

“哥哥。”

“你……”

“哥哥。”

“你……”

“哥,唔!”

“宝贝,你再叫下去……”

禾汝:“我不叫了,你放开。”

“你都从来没有……”

“没有什么?”

“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

禾汝:so?

受虐体智?

“你怎么不讲话了?”

禾汝:……

你说那?

……

“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

“哥哥?”

祁长云当真抵抗不了这两个字的诱惑。

“你……”

“哥哥?还是……唔!”

“都说让你别叫了。”

“唔,你先,放开。”

“晚了!”

两人气息交杂,气温上升。

……

“祁长云,快,放开,呼,我,不行了,呼!”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开。”

“什么?”

祁长云在她耳边说:“下次,打我。”

含住她的耳垂。

本就被他喷洒的热气挠的心痒痒,再听到他这……话,更是整张脸都烧红了,好整这出,你当真以为我的忍耐力很好,是吗?

耳垂被他吸的发麻,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勾人的小妖精,怕不是说的就是他。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禾汝就真的想把他扑倒。

下定决心,一把将他推开。

祁长云在狗,竟然还在离开时,伸出舌头舔了她的脖子,像是猎人标记猎物一样。

禾汝拍着胸脯,顺气。

“你,你流氓!”

“阿汝流氓就行,我流氓就不行?这么久,你都不见我,我来见你,你哪次不是让我快走的?”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禾汝:哟哟哟,这委屈的。

“祁长云,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宫里的贵妃怎么回事?还怀孕了,你不觉得应该和我好好解释解释吗?”

好了,没想到还好 现在想起来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为什么不见他?心里没点数?

现在换祁长云着急了。

“阿汝……”

脑中打结。

最终讲了一个最欠揍的回答。

“阿汝 你不相信我。”

禾汝:好嘛!解释都懒得解释了。

不想讲话了。

“我知道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