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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什么:信号弹是自己放的。

这不就是祁长云吗?

只是有丝丝不像,脸宽了些,只是脸上有些肉了看起来更加面如冠玉了。

好嘛!

要看群演演技怎么样了。

禾浣、禾余随:这人是“谁”,没见过。

唐时:看不见,不想看,不认识。

压力给到了蓝敛:好嘛!

原来是还想着老秦的身份呢。

果然,禾汝意味不明的看着蓝敛。

蓝敛差点破功,他们俩的事可别扯上自己。

只是,意外的是,禾余随不认识。

他看向蓝敛:“蓝家主,认识这是谁吗?”

蓝敛:“看起来是有些眼熟的。”

“那你再想想。”

蓝敛:……擦汗。

禾汝:“大哥,你让人在临摹一张呗!”

“为什么?”

禾汝笑笑:“咳咳!我觉得这是我画的最好的一张了,留下当个纪念。”

禾余随:“不妥,姑娘家不好留外男的画像。”没有看禾汝,而是一直盯着唐时看。

唐时:又关我什么事,这禾家老大有点莫名其妙了啊!癫公!

禾汝自己也知道机会不大。

但真的值得留下嘛!这么好的画技够自己得瑟好久了。

禾汝:“哎呀!我不要了,你也可以叫人多画几幅的嘛!这样不是更方便些。”

无他,自己画的画,就想自己的孩子般,万一他们粗枝大叶的弄坏了禾汝得哭死。

即使画的不怎么好,但确实是自己画的最好了的,这就像是家长总是会对自家孩子带有滤镜般。

好了,禾余随听她的让人多画了几幅。

禾汝见此,又准备说服他:“真的不能留给我收藏吗?”

语气不容置喙:“不能!”

好吧!

缓兵之计就是按兵不动。禾汝又熄火了。

只一再强调:“那大哥,你能不能好好待它……”而,怎么说呢?这话怪怪的。

“就是,你能不能把它保存下来,就你帮我保管,我想看的时候,你能给我看看,就行。”

见她似乎真的只是单纯想要收藏而已,也答应了她的小小要求:“好!”

耶,留得青山在,还怕以后看不到吗?说不定后面再看到的时候更惊喜了呢?这就是白月光的力量。

接过画,在上面写上日期禾名字,名字没写全名,只写了个“汝”字,写全名貌似不太好,然后就乖乖的还了回去。

原本想要什么时候去把画偷回来的想法也没有了,别问,问就是:善变。

就这一下,禾汝仿佛变回了禾余随印象中的那个五妹妹了,之前对她怪异的感觉也没了。

眼巴巴的看着禾余随小心翼翼的将画收了起来,才放下心来。

终于,山匪找到机会说话了。

“军爷,军爷,我想起来了,我刚刚记错了,我们山寨不是在……”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禾余随面无表情,那位士兵掏掏耳朵,“现在才说出来,代价就不一样咯!”

这台词禾汝熟啊!

这是另外的价格了。

山匪一愣,随即表明:“只要让我活着,干什么都行。”他怕自己再说晚一点就没命了。

士兵看向禾余随。

“这个,我还没想好!小五你说吧!”

禾汝:怎么就到自己这里了?

只是当初之所以留他,觉得他还能算得上是人才,因为就他那种招式自己还没见过呢。

只是都说了不是之前的价格了,自然不能让他高兴的太早,或者说——平衡,对他太好,让金枝玉叶感到不平衡。

不患寡而患不均就是如此。

“卖身为奴吧!我正好缺一个,怎么样?”看似询问,其实已经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山匪怒口大骂:“你,趁人之危!”

禾余随加一把火:“你也可以不同意。”

对于禾汝的做法他还是很满意的,只是怕她压不住这山匪。

山匪终究还是迫于压力没再骂骂咧咧,只是依然没有给出答案。

禾汝可以等,答案几乎已经确定,除非他是那种很有原则的人。

山匪:能屈能伸好。但是,万一她不做人怎么办?

其实想到这,他就已经有了答案。

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

禾汝满意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郑三!”

“好,我知道了,不过你这个名字不好听,我给你改改。”禾汝低头思考。

“霖骄、虎钦、房淮,你选一个吧!”

山匪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也可以不这么随便,当即便选了一个:“虎,虎钦!”

“好,你现在大名叫郑虎钦,小名,我叫你三子吧!”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还能用自己的姓,对禾汝的印象也改观这么一点点了。

“好!”

禾汝转过头对禾余随说:“大哥,你们队里有人会写卖身契吗?”

“我,我会。”依然还是那个士兵开口。

禾浣可算是发现亮点了,忙夸赞道:“哇!这位大哥,你好像什么都会,好厉害啊!”真心夸赞的,眼里都是小星星。

蓝敛:好,学会了!

给他说害羞了:“嗐!哪有,只是会这么一点点而已了!”

禾浣:“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谭尽!你可以叫我谭大哥!”

禾浣一脸小迷妹样:“谭大哥,你好厉害啊!你可以帮我大哥哥干些什么呀!”

谭尽一边写一边回答:“我啊!也就会写写东西,审审犯人了,其他的也不会什么了!”说到后面眼神都黯淡下来,可见他是有点自卑的,可能他会的那些在军中实在算不上什么。

禾汝能察觉到,只是禾浣却是感受不到的,在她的字典里“自卑”这两个字出现的几率不大。

于是听到之后,她还接着说:“可是会这些也很厉害了呀!”

最简单直白的崇拜更能让人感到开心,只是不会真正排解苦闷。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或许像你这类人在军营里也是不可或缺的。”禾汝适时补充一句。

谭尽手顿了一瞬:不可或缺吗?倒是没想过。

没两下便写好,一式三份。

禾汝拿起看了看,好像和金枝玉叶的也没什么不同,拿起笔签字,在给禾余随签字,最后才是郑虎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