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居士清楚的记得,师父在梦里,非常生气,但带着哭腔告诉她:
“破解这种邪恶的诅咒,你面对的不是一个人。
你会引火上身,麻烦不断的,而且为此,你也会损耗自己三年寿命的啊。”
“师父,可我们之间是有协议的,他也按协议做了,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师父很生气,更多的是心疼。
她老人家没有再说话,长叹一口气离开。
“师父,我知道您老人家心疼我。
但我觉得,成功破解这种邪恶诅咒,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经历和实践,这对于后来者,也是一次成功借鉴。
还有中爷完全遵守了我们的协议,他的做法也很让我满意。
我觉得真的是值得的。”
“程老师,怎么起这么早?”
“双兰,我有些饿了。”
“啊,我,那我赶紧去给你去做,你略等一下啊,马上就好。”
不一会儿,双兰就把饭菜端在桌上。
“双兰,这次可以使那大点的碗来盛粥。”
“程老师,我以为你没看出来呢。”
“谢谢你双兰,谢谢你这么用心的照顾我。
为了让我多吃点饭,让你费心了。”
双兰看着福临居士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心里非常高兴。
“程老师,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吃的这么香。”
“因为你做的好吃。”
“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吃这么多。”
“我天不亮寸就有点饿了。”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下,我随时都可以为你做饭的。”
“现在吃更香。”
“看来程老师,有高兴的事。”
“是。”
“真好,你能多吃点饭,我觉得真的挺好的。”
“你难道不想知道,什么高兴的事吗?”
“不想知道太多,更不能问太多的事。
这是我多年以来,能够平安活下来的经验。”
“是。你说的很对,做的也挺好。”
“程老师,你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就行。
照顾好你,是中爷安排我做的事,我会全力做好的。”
双兰说完,麻利的收拾好碗筷离开。
胖园丁捧着一大束,鲜艳的花走进屋子,看到双兰收拾碗筷离开。
他发现福临居士,已经吃完了早饭,感到非常的惊讶。
因为他每天过来时,福临居士总是无精打采的坐着,也没见她吃过早饭。
他仍带着帽子,帽檐压的低低的,还带着口罩。
“今天这花真漂亮,好香啊。”
福临居士看到后,走上前,低头嗅着花香。
他把花瓶的花换好,又低着头把门关好离开。
福临居士心情非常好。
一连几天,她脸上总是挂着幸福的笑容。
双兰为她精心准备美食。
她厨艺堪称一绝,她用心烹制每一道菜肴。
除了福临居士特意叮嘱她,自己不吃的食材,其他都让福临居士吃得津津有味。
这些都让福临居士身心,得到了慰藉。
在这段时间里,心情愉悦。
福临居士的食欲大增,每顿饭都吃得格外香。
双兰看着福临居士吃得开心,心里也充满了成就感。
像往常一样,福临居士早早起床拉开窗帘,但她总感觉气氛怪怪的。
双兰和胖圆丁,两人没有出现。
福临居士按下了呼叫铃,要搁以前,双兰准会立马出现,但是这次没有回应。
她按了三次都没有回应。
快临近中午了,那胖园丁也没有来换花。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因为每天,胖园丁就会早早的过来换花,绝对不会等到中午。
“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们都不在?”
直到下午3点多,双兰才满身尘土,从外面急匆匆的敲门而入。
“程老师,你饿了吧?我赶紧去做饭。”
“双兰,你去干什么了?怎么身上这么脏?”
“我去换身衣服。”
不一会儿,双兰端着饭菜给她送过来。
“双兰,那胖园丁干什么去了?今天也没过来换花。”
“今天先不换了,明天换吧。”
“今天有什么事啊?我一直也没有看见他。”
“程老师,不瞒你说,我们去收拾房子了。就是你以前住过的那个房子。”
“那房子怎么了?”
“昨天晚上被毁了。”
“听中爷以前说过,那房子是防弹的呢,怎么会轻易的毁了?”
“是被炸毁的。”
“什么,炸毁的?”
“是的,里面有许多东西需要整理的,损坏了许多中爷喜欢的东西。”
“谁炸毁的,挺好的房子,为什么要炸毁?”
“唉,不知道,听说中爷得罪人了,反正就是不满意中爷的做法吧。
炸毁房子,就是给中爷一个警告、教训。”
“哦,那太可怕了,如果里面有人,不就炸死了。”
“幸亏中爷不在,幸亏你搬到了这里。”
“真是。想想有点可怕。”
“中爷说我们也不能在这里久待了,要提前做好准备。
只要中爷有令,我们也要随时就要搬到别处去了。”
“啊,这样啊。”
双兰说完,就转身离去忙别的了。
房间里只剩福临居士一人,她坐在椅子上有点愣神。
她想象房子被炸毁的情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现在中爷的房子被炸,这让福临居士不禁联想到,这次事件是否与他们的协议有关。
不安情绪,在福临居士心中蔓延,她开始担忧中爷的安危。
福临居士想到刚才双兰的话,赶紧起身到自己卧室。
“看来我也得准备好东西,随时准备搬离这里了。”
福临居士站在床前,手中拿着那件,当初离家时所穿的衣服。
这套衣服,是她曾经与家人,共度美好时光的见证。
这套衣服,一直陪着自己。
现在又要放入包里,以后还要伴随着她,踏上未知的旅程。
她轻轻抚摸着衣服,眼中不禁泛起了泪光,心依旧痛得无法呼吸。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福临居士努力忍住,不让它落下。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将这套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入一个布包中。
这套离家时所穿的衣服,如今成了福临居士心中,最柔软的牵挂。
看着这套衣服,想起家人,泪水终究还是滑落,滴在衣服上。
“我没有什么可带的,只有离家时所穿的这身衣服。”
她把这个布包,放在自己的枕头边上。
正如双兰所说,自己也要做好,随时搬离这里的准备。
“但愿中爷没什么事,因为他以后,还要继续履行我们之间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