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智心中有了对策,微笑道:“老师傅,您放心,我们在这里生活,就要遵守规则,作为华国公民,更要遵循华国法律。比如,取别人的东西需要付钱, ** 是违法的,强行抢夺也是违法的。
不懂法强行掠夺同样要受到法律惩罚,无论有没有文化背景,违反了法律就必须接受制裁。”
老伯点头道:“行,你自己掌握分寸,邻里间的和睦关系不能太过僵化,但适度示弱有时有助于你在村里站稳脚跟。”
老伯思想深处依然保持着传统理念,不愿意事情闹僵。然而,对于张明智而言,这一切并不重要。他认为周围的人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待他们,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像好人。而即将到来的大戏也没有辜负他对这些人的看法。
陈柱问:“兄弟,打算怎么办?闹它个天翻地覆?”
张明智笑答:“不至于,还得看这出戏能不能吸引人。”
随着张明智一行人来到后院,还没到门口,就看到赵家门前聚集了一大群人,男女老少都有,赵家那不大的厅堂里竟能挤下这么多人,真不容易。
许大森也从自家出来,只是微笑着看大家,并不说话。
人群中,赵老二和赵老三一贯走在最前,但赵老二今天显得有些不对劲。往常这种情况下,赵老二总是趾高气昂,今天却显得心不在焉。
至于赵老三,以往总是迫不及待地问这问那,咄咄逼人。今天却一脸和蔼,笑容满面,完全不像昨晚那副饿狼般的样子。这让张明智感到一头雾水。
今天场上的气氛并不像以往那么紧张,张明智环顾四周,终于发现了一个正常的情况——贾东风。贾东风正一脸期盼地看着赵老二和赵老三。
张明智也没多想,决定趁机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
张明智说道:“赵老二,赵老三,诸位,今晚大家都在这儿,不回家吃饭,站在我这儿干什么?”
张明智直接对准了赵老二和赵老三,认为对小角色发火没有什么意义,直接解决核心问题最为妥当。
只听赵老二慢条斯理地说:“明智啊,其实没什么大事,大家都在我家聊聊天。你赵老三好像想找你谈谈,听听他说。”
众人听了赵老二的话,没有太大反应,毕竟大家还以为有唱黑脸的自然要有唱红脸的。
赵老三内心却在埋怨赵老二:“你说这话分明是想推卸责任,若不是我回到家想到这一点,今天你可真是把我卖了。”
张明智将目光转向赵老三,问道:“赵老三,这些人是你叫来的?有什么事吗?”
赵老三见势不得不回话,心想这小子真是直言快语,上来就直接找我麻烦。
赵老三先夸了自己几句,然后对张明智说:“明智啊,其实也没什么,我是陪大家一起来的,听说是要问问关于木头的事情,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东风说木头放在你那里容易坏,想借来用用。这件事还是得听东风怎么说。”
赵老三这话一出口,现场众人突然都将目光转向了他。这跟昨天的说法完全不同,大家也不是傻子,见到赵老二不出面,赵老三变卦,虽然不知道缘由,但形势已经很明显。赵老三推了这个烫手山芋给贾东风,自己抽身而去。
目前摆在众人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与贾东风一起出头,但这不一定奏效,毕竟赵老二、赵老三已经脱身,而另一边有老伯支持张明智,一直未曾开口。
二是像赵老二、赵老三那样撇清关系,尽管不清楚他们为何突然变卦,尤其是一直宣扬“不吃贫, ** 穷,计算失策才会受穷”的赵老三都改变态度,但仍有不少人选择效仿。
为了不让贾东风溜走,必须把他推上前台。即便弄不到东西,看着他演一场戏也是好的。
第一个开口的是前两天刚与贾家交锋过的李家老大:“赵老三说的对,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来聊聊天,听东风说你是他以前的师兄,还特别关照你,想跟你借点木头用用。”
李家老大的一席话让在场众人
这回赵文杰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姿态来闹腾,其实张文辉心里是有数的。赵文杰不是愣头青,他母亲辛辛苦苦将他养到了十六岁,直到中学毕业。这样一个明事理的孩子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与周围的人也需要一段磨合期。
张文辉担心的是,这次如果赵文杰和大伙闹得太过僵化,日后在这四合院里相处起来恐怕会很棘手。而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那些往日看似关系不错的邻居忽然抽身离开?为什么这些人选择袖手旁观?目前看来,赵文杰只需要对付钱伟强就行了,而这显然是占了上风的,因为众人的离心,显然反映了钱伟强及其家人在四合院中并不受欢迎的事实。
林莉芳着急得很,正要开口提醒丈夫时,却发现其他家庭的妇人们已经纷纷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只见钱伟强被众人逼得满脸通红,但仍硬着头皮对赵文杰说道:“文杰啊,我是随着大家来的,想问一下你,这些木头是怎么得来的,这么好的材料。”
赵文杰饶有兴趣地看着钱伟强,心想:“这种时候你还想强行占便宜?你是真没脑子还是忘了上次被教训的经历了?”
于是,赵文杰半是对钱伟强,半是对众人说道:“这些木头是一个朋友的父亲帮我带来的,他在木材公司有些资源。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好的木头,我也直说了吧,我发现我在手工工艺上有一定的天赋,现在能够熟练地制作出一些初级工匠水平的作品。家里的确需要些结实的家具,这些都是用来做的。”
钱伟强听了之后挠挠头说:“文杰,当初你进厂的时候哥哥对你也没少帮忙,这些木头你也用不完了。哥哥向你借些怎么样?只是家里需要做一个小柜子,或者你不是很需要这些新的,把你家的老家具给我也行。”
三叔本来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热闹,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焦急地看着钱伟强,仿佛怪他泄露了心中的打算。
赵文杰却乐呵呵地说:“没问题啊,伟强哥,但是你能写下借据吗?具体借了多少、什么时候归还、若不能归还拿什么作为抵押,这些都需要明确下来。那个柜子就不行了,那是我母亲留下的,还能再用很多年。”
钱伟强一听立刻急了,生气地说:“文杰,我们借钱物哪里需要写借据,更别提什么抵押了,这说得也太离谱了吧!”
赵文杰则故作不解地说:“伟强哥,我真的不懂,以前这都是我母亲负责的事情。借钱物不写借据,这可不是借几勺酱油或是一把盐那么简单。这些可是好的木料,相当珍贵,不容易获取。不立下字据,什么字据呢?难道只有当我想要你家的房子用于结婚时才需要写借据吗?”
人群里传来一阵哄笑。
钱伟母见状立刻冲出人群,骂骂咧咧地说:“好你个赵文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我们伟强在工厂里帮你那么多忙,带你进厂这是多大的恩惠,那次群架你如果不是靠我们家的伟强,你能平安归来吗?现在你不愿意借些东西就说什么,你家比我家还要富饶?”
赵文杰笑了笑,缓缓说道:“伟强哥,你娘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现在就像是听了一部完全不相关的连续剧一样。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比如,带我进厂这件事,我明明记得那一天你连厂门都没出。再说,我进了厂后一直都是师父亲手教授,你哪里又帮到我了呢?至于那场打架,究竟是你帮的我,还是我自己解决的?如果你能说出来,我就不要你写借条了。不过,告诉别人厂厕所在哪儿,这也算是莫大的恩德了吗?”
这时,钱伟强吹的牛皮全被戳穿,脸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一样,在众人的笑声中,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尽管大家都在等待他的回应,但他只能吞吞吐吐地说:“嗯,怎么说不算……”
“哈哈哈哈哈……”四合院里笑声一片。
赵文杰也笑着,心中盘算,今天的闹剧本以为会很精彩,没想到如此草率收场。特别是对于钱伟强和钱伟母的态度,他只想当作是看两个小丑表演,懒得再多加理会。
于是他对钱伟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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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张老爷转身面向院子里的众人说道:“今天的情况大家心里明白,我不多说。我一直没开口,是因为大家都知道错在哪里了。不多说,有一句古话:欺人不要欺子。希望大家心中都有数,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往外说,否则咱们这院子多年的名声也就毁了。大家还没吃晚饭吧,散了吧。”
众人听了张老爷的训斥,心情顿时冷静了下来。吴氏也没有再继续争吵,大概是因为看到张老爷开口。平时大家都不轻易去招惹这位威严的大老爷。
李志良与师傅和大牛哥打完招呼,正准备离开。张老爷叫住了李志良和傻子哥,邀请他们去家里吃晚饭。李志良心想这样也不错,就装作回家取了一些肉脯,放在黑色布袋里,然后前往张老爷家。
秦婉然心里实在累得慌,但也没什么办法。刚才那些妇女没有出手,她的男人也没受伤,况且除了自己的婆婆,其他长辈都没有参与。只能默默陪着贾大福回家。
刚进家门,发现小豆子一直在等,这时见大人们回来更是哭喊着要吃饭。贾大福心里的火气一下就被点燃了,抓住小豆子就是一顿屁股打,疼得小豆子号啕大哭。
秦婉然见状赶紧拉开小豆子,抹着眼泪说道:“你心里有气,也不该对儿子撒气啊,他才多大呢。”
贾大福一反常态,对着吴氏恶狠狠地说:“你看外面的人怎么说,李志良那小子差一点当众指认你是小偷。你叫我怎么在这院子里做人,怎么在工厂立足。”
“你教好他不行吗?如果再让我发现小豆子被你教导偷东西,你就回老家去吧。我实在不能容忍你在城里了,你看这院子里有谁看得起我们家?还不是因为你。”
吴氏见到贾大福如此凶悍的样子,吓得不敢言语,只能唯唯诺诺地说:“不会有下次了。”
贾大福厉声说道:“没有下次!”
吴氏连忙点头:“没有下次,没有下次。”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李大茂的声音:“大福哥,吴姨,在家吗?”
夫妻俩没说话,秦婉然回应道:“在家,进来吧。”
李大茂慢慢走进屋,看到这一家人的脸色都不好,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找个凳子坐下。
贾大福正气不顺,语气也不太好:“李大茂,我还没找你呢。你说的那事,计划都过了两天了,小灶的待遇呢?我们家都等着呢。”
吴氏也壮着胆子说道:“就是,就是。大茂,小灶不会没了?”
李大茂心中暗暗嫌弃这两人,真是一群蠢猪。小灶那点剩菜有那么重要吗?秦婉然要是能办好那件事,以后天天好吃好喝不成问题。
但表面上还是要客套一番:“大福哥,吴姨,领导迟迟没招待我也很无奈。不过放心,我已经得到了通知,明天会放一场电影,领导会在明天来巡视车间,也就是说,小灶明天一定有。”
李大茂得意地笑道:“怎么样,哥们还算讲义气吧?一有消息我就赶紧通知你们,结果还遭抱怨。真是的。”
这对贾大福来说是这几天唯一的好消息了。
他突然想到什么,一脸兴奋地看着吴氏和秦婉然:“好日子要来了,好日子要来了。”
吴氏也是满脸兴奋地连声附和,只有秦婉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不知是因为明天的计划,还是为了自己名誉的担心。
李大茂见几人情绪逐渐平稳,便又加了一句:“嫂子,你的任务很重要,你衣服上的扣子可以提前摘下几颗,免得到时候临时准备。”
贾大福和吴氏齐声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家的好日子全靠你了。”
秦婉然脸红了一下,点点头。
李大茂得到满意的答复,起身回家,心想明天怎么请张老爷、王叔、李伯等人喝酒,还得找个小孩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