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贾氏专门找最难听的字眼骂。骂人家男人在外面养小情人,骂人家女人养汉子,骂人家孩子不成器,骂人家女孩子是**。越骂越来劲,张家人脸上难看得很。
男人们不敢动手,但是女人们和孩子却没有顾忌,一家人都上手了,直接开始扯住张贾氏打。张贾氏骂得正高兴,根本没有跑的机会。她平时好吃懒做,手上哪有什么力气,挣扎了两下就被按在地上打起来了,专门打脸。
这一幕让围观的人都傻眼了。三位老大也看了半天。等他们想上来劝架时已经来不及了。
秦淮芳和贾东辉从家里出来,他们在门口透过窗帘看热闹呢。刚才张贾氏骂得凶的时候他们还在乐,转眼间就被打了,急忙出来,后面跟着大棒和小当。
贾东辉一看这情况就想上前帮忙,可是对方男人生气了,打一个老太太不容易,难道你不怕被打吗?他刚上去,被对方男人三两下就撂倒在地,被人骑在身上下狠拳。
秦淮芳见到场面失控,有些愣神,但毕竟是农村出身的,见过妇女打架的场景,立刻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拉开了张家的女人和孩子。
张家的女人孩子已经把张贾氏打得鼻青脸肿。怕把人打伤了。
秦淮芳拉着他们,趁势带着孩子停手了。男人们见状也停止了打斗。
张贾氏和大棒小当狼狈地躺在地上起不来。还是秦淮芳一个一个扶起来的。张贾氏叫喊着要报案。
大棒看见奶奶被打成那样,小小年纪却已经有了点魄力,不客气地说:“你们敢打我奶奶,不就是拿了你们家点盐吗?明天我就把你们家的房子都给烧了。”
哇!整个院子的人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大棒看,仿佛要用眼神看透他是个什么角色。
张家上高中的男孩子走过来,直接给了大棒两个耳光,左右开弓。
一下子就把大棒扇晕了,随即哭了。小当更小,看着哥哥哭,也跟着哭。
秦淮芳没有来得及阻止,看着一家子被欺负的样子,自己也流下了眼泪。
但秦淮芳毕竟理智。借着眼泪说道:“李哥,今天真是对不住,我正在做饭,根本不知道婆婆指使孩子们做了这样的丢脸事。今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看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可以吗?”
说着哭得像梨花带雨
林志明大多时候都在工厂加班,晚上回家后也很少外出,母亲林吴氏由于长期泼辣,这回却因脸上的伤痕而鲜少露面。唯独方雨晴,每日都要忍受邻居们的窃窃私语与侧目。
转眼到了周末,一大早林明华便想着材料的事情,天还没亮就早早起床。从系统获得的两斤水果整整齐齐地放在手提袋中,随后他就乘上了前往赵云飞家的公交车。
到达时已是清晨 ** 时左右,下车后还特地询问了一下路线才最终找到地点。赵云飞的父亲叫赵国强,母亲姓马,名叫小芬。父亲是木材加工厂的后勤部副总监,颇有威望,目前还没有搬进干部小区。
经过门口的安保人员的一番查问,林明华面带微笑,礼貌地上前问候,并顺利进入了赵府。见到前来开门的赵云飞,林明华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来得真早啊,我原以为你得等到午饭时间才会出现。快进屋里去吧,爸爸妈妈都在。”赵云飞说着,拉着林明华的手一同入内。
一走进宽敞而整洁的大厅,可见女主人对家庭管理有方。坐在橡木茶几旁的是位身材略显丰腴的男人,手中正捧着《京报》。
这一定是云飞的父亲了。
“爸,妈,这位就是我经常提起的林明华,也是我的好兄弟。”赵云飞介绍道,同时向父母示意。
那位男士缓慢地抬起了头,另一房间也走出了两位身影——显然是赵夫人以及一位与赵云飞年龄相仿的女孩。
云飞的父亲上下打量着林明华,赵夫人口中已开始讲话:
“你就是明华吧?总算是见面了,听云飞说了许多次。小伙子真是有本事,现在算是真正见识了一番。”
林明华微笑着回应道,“伯母好,第一次来访,打扰之处还请您见谅。”说着,将手中的礼物递向前。
赵夫人笑道,“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既然是云飞的好朋友,随时欢迎来做客。而且还为云飞解决了那么大的困难,伯母真的非常感谢。来了就是客人,何必还带礼物。”
“这些都是从市场上换来的,恰好来拜访就带来了,没有什么贵重的。”林明华谦逊地说道。
“这还不算贵重吗?肯定花了你不少钱吧?云飞不是说过你刚工作不久?等会儿我再拿给你些东西。”赵夫人关切地说。
林明华正准备推辞,赵父插话道:“年轻人有这份心意,就不该退回去。他已经在外面 ** 工作了,不能再像以前对待云飞那样看待他。把这些果子洗洗干净,大家都尝尝。”他示意林明华就座。
赵云飞嘟囔着说,“什么叫不能再当我看待,如果我不上学的话,我也可以进你们厂工作的。”林明 ** 言笑了,他走到赵父面前的空木椅上坐了下来。
赵夫人没有理会儿子,而是领着另一位小女孩去了厨房洗水果。
赵云飞见状也加入了林明华的旁边,询问起他的近况,“明华,听云飞说你在钢铁厂当学徒了?”
林明华点头答道,“没错,我现在在车间学习钳工技术。”
“挺好的,工人是很光荣的。在厂里适应的如何?”赵父赞许道。
“非常好,师傅是位技术非常精湛的老钳工,我也受益匪浅。正在努力学习中,争取早日提升等级。”林明华如实相告。
“很不错。说到这个,云飞这次受了欺负回来,也不愿意多说,幸好知道找人帮忙了。”赵父提到这件事时,脸上仍挂着温和的笑容。
林明华看了看赵云飞,心中疑惑为何这种事情还要告知家人,不是件令人尴尬的事吗?
赵云飞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红着脸解释道:“我才没有告诉过我妈,是院子里的人都受了伤,被家长盘问出来的。”
这时赵夫人抱着一盘洗净的水果回来了,“别说了,这事儿在小区里都传遍了,说他为了某个女孩子挺身而出。虽然很多人笑话,但那些小子们都挺佩服他的勇气。”
接着她语气稍微沉重了一些,“这么年轻的孩子……性格还这么不稳定,王丽那女孩子倒是个好姑娘……”这话似乎并不全是对着林明华的。
赵父笑眯眯地安慰道,“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不急在这一时,咱们先不聊这个。”
接着他转向林明华,“听说你对
“而且,多学会一门手艺到哪里都不挨饿嘛。”李守良笑着说。
倪父凝视着眼前的年轻人,看着他的自信与激昂,不由得感到喜欢。相较之下,自己的儿子就少了一点这种豪气。
倪父语重心长地说:“你真的想清楚了,木工并不是看几本书就能学成的。”
“放心吧,叔叔,我不后悔。”李守良说,心里暗想:有了系统帮忙,我已经跨过了初级阶段,剩下的只是需要时间和耐心罢了。
“很好,有信心是好事,但如果发现不适合要及时调整。你要多少木材,需要什么种类,告诉我具体的数量,木材厂库存充足。超出日常供应的木材不少,以后需要直接找凯迪就行,我来搞定。费用可以事后给凯迪转交。”
“我需要的不多,主要是用来练手,打算先做个桌子椅子。用普通硬木就行,几种都可以:水曲柳、东北榆、柳桉、樟木、香椿、酸枣。”
“哈哈,你还真懂行。那就选水曲柳和酸枣木吧,各有优劣,主要是便宜一些。每种各需要多少?”
“每种各一立方米就够了,一套桌椅大概需要半立方米。不用太大,直径三四十厘米左右即可。”
“嗯,两种各一立方米,水曲柳六块,酸枣木八块,总共十四块钱。运费两块,合计十六元。”
“好的叔叔。”李守良从口袋里拿出十六元递给倪父。
倪父示意倪母接下。接着转移了话题。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李守良在倪父和凯迪的热情挽留下,与倪家人共度了一个愉快的午餐时光。原本一直没有开口的倪莉莉,也开始说话了,声音温柔悦耳。
李守良并未察觉倪父倪母异样的神情。
李守良擅长的口才技能在这时展现得淋漓尽致,使得在座宾客欢声笑语。
吃过饭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天,约定第二天送木材过来。之后,李守良便告别离去。
“莉莉,上午怎么也不讲话?这不是你的风格。守良可是第一次来咱们家啊。”倪凯迪有些不满地说。还好午间吃饭时说了几句话,否则他可丢大脸了。
倪莉莉见父亲母亲脸上带戏谑的表情,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对倪凯迪踢了一脚,脸红耳赤地回了房间。
或许倪凯迪也没有意识到:一个高大帅气,面容端正,散发着自信和英气的年轻人,不仅拳脚功夫厉害,而且还受到同龄人的推崇。对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姑娘来说,这种吸引力难以抗拒。
倪父没有作声,径自离开,倪母则愤愤地说:“杨珂那么好的姑娘为什么要嫁给你,榆木脑袋。”说完便走进了房间。
留下的倪凯迪摸不着头脑。
自从从倪家回来后,李守良便开始思考拉回木材后可能引起的问题。在这个年代,几乎每个人都在为家具发愁,一旦有利可图,院子里的三位老者必然会加入其中。如此优质的木材,再找一位熟练的木匠打造,家具自然应运而生。
李守良虽然不至于用最坏的想法看待他人,但在共同利益面前,大家的欲望往往超过理智,武力威胁也无法完全抑制。
因此,他还需找到一位帮手,首选自然是老大的大爷。在这里面,谁对利益的需求最少?非老大莫属。
老大多欣赏他这个徒弟,不会做出短期的冲动行为。老二爱面子,不会轻易参与。唯独老三以精明着称,这次有利可图,必然如饿狼般率领四合院众人一拥而上。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目前最紧要的是与老大先沟通一下,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无人相助。
下定决心,李守良便前往老大家中,只见大门紧闭。
“师父在家吗?”李守良在门外喊道。
“守良,进来吧。”老大应声道。
李守良推门进入,走到老大身边。“师父,有些事情想请您指点。”
老大正在用锤子敲打着凳子的腿。
“等我敲完这两下。”老大说。
“让我来吧,就
“最近,你知道,有个老同学来看我,他爸如今在家具工厂当官,因之前帮过他点忙,这次特别为我找来了几块好木材让我练习。我琢磨着怎么能在不惊动大家的前提下安静地做好这些木活。”王守信轻叹一口气,似乎对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有些忧虑。
老张岂是不明事理之人,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守信呀,记得你妈妈还在世时,你就性格内敛,那时谁也看不出你内心深处蕴藏的才华与坚韧。自你妈妈去世后,你的为人行事更为稳重而谨慎。我一直注意着,你不轻易介入邻里事务,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你这是害怕麻烦上身吗?
上次大刘找你,恐怕是为了针对那李四吧,你没答应他吧?否则大刘怎会对你渐行渐远。你的顾虑太多了,有时候太过小心了。其实,这次来找我求助,不就是想找到一个稳妥的解决之道,以免惹是非上身。
然而,烦恼这玩意儿,并非你退缩就能避之而去了,愈是逃避,反而更容易缠上你。人性本是复杂的,有人自私,有人无私。
古人的教导很智慧:一寸不让可以换取长久的平安。你还年轻,有朝犯错的资本,也有改正的余地。
不用过于惧怕,放胆向前走。我在这儿支持你,你不必担忧过多。回去考虑一下,做你认为正确的就行。”
老张的话语深邃而富含启示。
王守信听取了建议,返回家中,躺在床上细细回味这段谈话的深刻含义。
回想近两个月来的行事作风,确实是在极力避免四合院内外的事宜,希望以低调的态度生存下去。如今,听了老张的这番话,似乎是过分保守,应当更多地投入社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