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蝶恼羞成怒,骂了两人几句,就要逃跑,哪想到被这两人拦在半山腰。
徐敬廷从后背抱住夏晓蝶,王光淮上去就扯夏晓蝶的衣服。夏晓蝶情急之下,一口咬住徐敬廷的耳朵,将徐敬廷的耳朵咬掉一块,鲜血直流。
徐敬廷哎呦惨叫一声,放开夏晓蝶,捂住流血的耳朵。
夏晓蝶夺路而逃,可惜光线不好,山路崎岖,夏晓蝶慌不择路,一下子摔倒在地,一头撞在路边的石头上。夏晓蝶赶紧爬起来,继续逃跑,没跑几步,就听后面有人说:“怎么一动不动了?看看她有没有死掉?”
夏晓蝶回头看去,只见王光淮和徐敬廷蹲在地上,旁边地上躺着一个人。夏晓蝶蹑手蹑脚走过去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地上躺着的正是自己,额头上全是鲜血。夏晓蝶这时吓坏了,原来自己已经摔死了。
说到这里,夏晓蝶痛哭流涕,悲凉的说道:“这两个禽兽,见我死了,还不放过我的遗体,他们竟然……竟然糟蹋了我的遗体!”
“后来呢?公安部门没有立案调查吗?”我问道。
“他们俩发泄完兽欲后,将我的遗体绑上石头,扔进了这人工湖里,然后相互自残,装作受害人报警,说我被人劫走。警察调取了监控录像,没有找到线索,这个案子就成了悬案,不了了之。”
“你要我怎么帮你?”
“请判官大人将那两个禽兽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夏晓蝶恶狠狠的说道。
“夏晓蝶,我虽然曾经是阴司判官,可现在我是阳间活人。我只能用阳间的法度帮助你。”我说道。
“求判官大人怜悯,我的冤情不得昭雪,就不能超生,只能永远浸泡在这冰冷的湖水中。”
“你且退去,我自会帮你的。”
那女鬼渐渐消失在这湖水中。
我从禅境中回来,这时太阳西斜,接近黄昏。我从山路下去,来到湖边。我心想:让警察找到夏晓蝶的尸体不难,难就难在,有什么证据证明夏晓蝶是王光淮和徐敬廷害死的呢?如果说我入定后夏晓蝶告诉我的,那么我的话会被采信吗?他们不把我当作精神病人关进精神病院才怪呢。
对了,夏晓蝶说,她咬过徐敬廷的耳朵,如果夏晓蝶的嘴里还有徐敬廷的耳朵,那么自然能作为证据,证明徐敬廷就是凶手,徐敬廷顺其自然的将王光淮咬出来。
于是我坐在湖边,然后闭目入定,看到夏晓蝶的沉尸处就在人工湖的北岸,夏晓蝶的遗体绑着一块石头,沉在湖底,遗体已经严重腐烂,口中早已不见徐敬廷的耳朵。
还是回到夏晓蝶摔死的地方看看,也许那里能找到蛛丝马迹。于是我沿着山路拾阶而上,来到案发地点。
天色越来越暗,我打开手机电筒,在附近寻找,黄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旁边的草丛里找到有力的证据,我从兜里掏出纸巾,将那东西包起来,装进口袋带走。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我离开后山,到食堂吃过晚饭,然后就回宿舍了。
这是我第一天在新的环境下生活,心情非常激动,很晚才睡着。次日清晨,我起床洗漱完毕,就去食堂吃了些早点,匆匆忙忙来到教室。
教室里开始只有寥寥几个同学,他们开始交谈起来,无非是相互了解一下,联络感情。商学院不只是求学的地方,还给这些富商子弟提供一个联络人脉的平台。
同学越来越多,不一会儿,所有的座位都坐满了同学。
我做第五排,和我同座的是一个皮肤白皙、长相帅气、个子高挑的年轻人。他和其他同学不一样,别的同学前后左右互相交流,互通信息,添加联系方式,他只是静静的坐着,有人和他搭讪,要联系方式的时候,他才被动的添加一下。
他和我同座,竟然也没有和我套近乎的意思,这样也太尴尬了,我还是主动一点吧。于是我拿出钢笔,敲敲他面前的桌面,问道:“同学,你怎么称呼?”
“谭一清。”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叫李小石。”说着我伸出手,“幸会,多多关照。”
谭一清礼貌的和我握握手,然后我们互加微信。
此刻,我发现谭一清看着斜对过的一个女孩子,她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眉清目秀,秀发及腰,但是非常孤傲,我看到有男生问她要联系方式,被她婉拒了。
我看到那女孩身上隐隐散发着不祥的气息,她最近可能遇到什么脏东西了。
“谭一清同学,你是不是对那个美女有想法?”我问道。
谭一清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别瞎说,就随便看看。”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对美女有想法正常的,食色性也。”我说道,接着,我话锋一转,“我劝你别接触这个女孩,不吉利。”
“不吉利?什么意思?”谭一清不解的问我。
这时,我好像听到前排有同学谈论我的车,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谈论:“你知道吗,来这上学的竟然还有人开一辆老掉牙的大众呢。”
接着另一个同学将食指达到唇前嘘了一声,说道:“嘘——,那车是我们班同学开的。”那个同学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喂,你怎么不说话呢?”谭一清问道。
“这个……”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说自己能开天眼,他肯定不信,说不定还会说我吹牛皮,“你听到前面的同学议论我了吗?”我转移话题道。
“议论你?议论你什么?”谭一清不解的问道。
“议论我的车,他们说的破大众,就是我的车。”
“破大众?”谭一清诧异的说,“那辆破大众就是你的?”
这时周围的同学都转过头看向我,而且投来异样的眼光。
“是的,而且还是二手的。”我接着说道。
“二手的大众?”谭一清噗呲笑了出来,“你爸妈怎么这么抠门?怎么就给你买辆二手大众呢?是不是要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