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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点问题,除了脑瘤以外还有双相复发,这也是最近都没有更新的原因)

(那本原创,希望大家别着急,我是打算一口气发两万字的。但最近实在没有精力去写,三月份我会正式恢复正常的更新频率,抱歉拖了你们这么久!)

(我一直很感谢你们的支持,以上)

——————————————————————

藿藿的消息刚发到了他们几人的小群里,一下就引起了“轩然大波”,高强度冲浪的小桂子几乎是秒回:

【桂乃芬】:?这不对吧。

【素裳】:六百六十六盐豆不带盐了,这是哪来的姑娘?虽然脸被挡住,但感觉生的应该是闭月天花。

【桂乃芬】:是闭月羞花……不对不对,最重要的是阿穹怎么和她有说有笑的样子?

藿藿在心中偷偷笑着她们俩的大惊小怪,心思顿时活跃起来,开始在手机上打字:

【藿藿】:你们猜猜看呢……

【桂乃芬】:好啊藿藿,你学坏了,你居然都会吊人胃口了!

【素裳】:反正不可能是对象……对吧?一定是吧?

【藿藿】:猫猫头.jpg

白罄在身旁看着藿藿偷偷笑着的模样,便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脸颊:

“在笑什么?”

他有些疑惑。

在白罄的印象里,藿藿很少会因为除他以外的事情笑的这么开心。

“没什么……就是看素裳和小桂子着急忙慌的样子很有趣。”

藿藿将手机收起,发现白罄的手指头还在自己的脸颊上,顺势就要张开嘴去咬他。

但青年却不躲,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幕,藿藿的表情一僵,悻悻闭了嘴。

差点忘了,自己的师父只是稍微人性化了一点,本体还是个龙机。

调情这种东西,他估计还不会呢。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是怎么会的呢?

藿藿陷入了沉思。

有些东西,说不定还真是与生俱来就会的。

“他们走了。”

白罄不用探头去看,就能感受到流萤和穹走的越来越远了,他歪了歪头,煞有介事地提醒:

“如果你还对流萤还有兴趣的话,再不走,我们就要跟丢了。”

这话是假的,藿藿心里明白。

白罄想找的人,就没有找不到的。

“穹是朋友,朋友之间还是要留点隐私的,还是不要跟上去了……”

藿藿小声道。

“可是我看你似乎很好奇他们会如何发展。”

白罄伸手捏了捏藿藿的耳朵。

以前要是他在外边这么干的话,少女肯定又免不了一阵脸红心慌,但她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甚至还很享受地微微眯着眼睛。

犬科动物特有的顺从吗?

那很好了。

“有点好奇……但也只是有点而已。”

藿藿纠正着白罄的用词,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若是尾巴还在的话,此刻应该会着急地直直竖起来。

“而且……”

藿藿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被一抹红晕堵住,她只好闭上嘴,只可惜有人没让她如愿。

“我听见了。”

白罄在一旁嘀咕。

“你没听见。”

藿藿心虚道。

“你有话没说完。”

白罄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

“我没有话说了……”

藿藿低着脑袋否认,耷拉着的狐狸耳朵仿佛可以把自己的小脸给包住。

白罄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地杵在原地瞅藿藿,而少女就算盯着自己的足尖发呆,也能感觉到那平静却又炽热的目光。

“而且……而且我只对师父感兴趣而已……”

藿藿只好如实招来,说完话之后她的脑袋就低得更深了,打定主意当一只鸵鸟。

“那就走吧。”

白罄拉着她的手,在心里默默给景元点了个赞。

景元说过,像藿藿这种害怕尴尬又内向的人,只要有所隐瞒,就可以盯着她不说话。

适当的沉默自然而然就会让她将事情全盘托出的。

……

“怎么了拉帝奥?别愁眉苦脸的了……嘿,我才注意到,你那英俊的石膏头呢?”

砂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中央的蓝发男子,他扭过头,一脸的严肃:

“你迟到了,整整四分十六秒。你最好是用这段时间揭开了阿基维利陨落之谜——如果没有,那我会忠告你别去找无名客的麻烦。”

“找麻烦?”

砂金看上去丝毫不在意拉帝奥的夹枪带棒的劝慰,他只是自顾自地一屁股坐在了房间内柔软的红沙发内,笑着道:

“连你也这么觉得?就没人相信我真的只是想和他们交朋友?”

“聒噪的家伙可交不到朋友。”

拉帝奥依旧站在原地,他双手抱胸,面色平静:

“一个小知识:阿蒂尼孔雀是宇宙中叫声数一数二难听的鸟类,而你这身行头正像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不过对方打量了一下砂金空空如也的周围后,突然变得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嗯……看来这只孔雀的羽毛还被人扒光了——行李被家族没收了?”

“嗯,都被那穿灰西装的给扣了,所有的礼金,还有存放‘基石’的匣子……”

砂金仰起头,全身都靠在沙发的靠背上,盯着天花板出神,而拉帝奥则是压根懒得管他,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听到脚步声的砂金坐直身子:

“嗯?你这是要去哪?”

“打道回府,告诉公司有个蠢货把一切都搞砸了。”

拉帝奥毫不客气地道。

“哈哈哈……”

砂金笑道:

“几块石头而已,那么悲观干嘛?没了又能怎样?”

拉帝奥微微侧了侧脑袋,不过并未转过身:

“没了那块砂金石,你就只是个被公司判了死刑的茨冈尼亚奴隶——还是说,你脖子上的那行商品编码也是琥珀王的恩赐?”

拉帝奥伸出手指头指了指自己干净的脖子,而砂金下意识地在自己的脖子摸了一把,凹凸不平的纹路,显然是每天照镜子都能发现的那黑色印记。

他咧着的嘴算是收回了不少,眼神有些晦涩,不过还是乐呵呵地开口:

“哦,可以啊,幽默!看来我们这位博学的朋友是好好备过课了。”

“这是我的工作,不然一个赌徒要怎么替公司收复匹诺康尼?”

拉帝奥终于转过身来了,不过脸上的傲气依旧不减:

“况且,你知道你派去的尾巴已经死了么?就在不远处。”

砂金的笑意终于消失了,玩世不恭的模样也不再出现:

“啊……看来那位仙舟的先生有些生气了。”

拉帝奥无奈地翻出了一张纸质资料,递给了砂金:

“如果你知道他的身份和实力,是否还能如现在这样平静如水——他可不是星穹列车那样容易打发的。”

砂金伸手接过那张满是密密麻麻黑色字迹的纸张,首先引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照片,接着是照片上男人的名字:

白罄?

名字后的问号让砂金的好奇更甚,只不过当他看到“独自一人击沉一百二十七艘步离人器兽舰”时,显然有些绷不住了:

“还真是一位……一头人形猛兽,你说对么?”

他嘴角抽了抽:

“放心吧教授,我有的是办法。家族害怕公司搞事,所以才处处针锋相对……搞不好,匹诺康尼从始至终都是‘同谐’的阴谋。”

“至于白罄先生那边,放心,我会去斡旋的,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拉帝奥叹气:

“最好是这样。”

这家伙稍微一点动作,或许就能影响到全部的计划,砂金派探子跟踪人家,属实是有些不明智。

不过……

若是没有这样的跟踪,之后的见面,又该以什么样的理由?

砂金在赌,白罄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