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脸色微变:“爱卿不必妄自菲薄,真性情,这事就这么定了!”
薛鹤跪在地上:“臣谢主隆恩!”
薛鹤回到镇国公府,直接去了逐风院。
老公过沉思片刻:“天意如此,不可违!”
镇国公府的嫡女被赐婚给大皇子,虽然圣旨还没下,但是消息已经传遍了京城。
有些世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这两天都神经紧绷,小心翼翼。
而听到消息的夏雪莲,兴奋的无以言表!
贴身的嬷嬷和小青,更是在下人中间昂首挺胸。
如果大皇子继承大统,那么自己的主子以后就是皇后,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想了。
小青想着自己以后是不是也有机会成为.......
各自都打着小算盘。
镇国公府的下人们不只对夏雪莲,即便是对她身边的贴身嬷嬷和丫鬟都越发的恭敬。
三日后
李准亲自来到镇国公府宣读圣旨。
老国公夫妻带着全家在大厅接旨,夏雪莲主仆跪在薛鹤夫妇身后。
李准打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古婚姻乃人伦之始,夫妇乃王化之基。朕观天下,人才辈出,亦有佳偶天成,百姓之福。
朕闻薛爱卿之嫡女,品貌端庄,贤淑温婉才情出众,深得朕心亦为世人所称颂。
又念及朕之皇子周乾年已及冠才德兼备,仪表堂堂,当择贤女以配。
兹有薛鹤之嫡女,与朕之皇子周乾,门当户对,品貌相当,实为天作之合。朕心甚慰,特赐婚与二人,令薛家嫡女为周乾之正妃之位。
一切婚礼事宜,交由礼部与钦天监共同操办,择良辰吉日,在皇子府举行盛大婚礼。婚礼所需费用,由国库拨给,务求隆重节俭,以彰显皇家风范。
朕元二人成婚后,相敬如宾,琴瑟和鸣,共谐连理之欢。更望二人能齐心协力,辅佐朕躬,治理天下,为民造福,布告中外,咸使闻之,钦此!
薛鹤带领众人扣头:“臣谢主隆恩!”
李准把圣旨收好,放到双手举过头顶的薛鹤手上。
“老国公夸快请起!”李准虚扶薛仲的手臂。
薛仲站起身,其他人也纷纷起身。
夏雪莲起身后对着李准盈盈一拜:“多谢公公!”
管家马上递过来一个有些重量的荷包。
薛仲手捧圣旨,转身交给薛鹤。
“公公不辞辛劳,还请公公笑纳!”薛仲双手抱拳。
李准笑容满面:“多谢老国公!到时可要请大家喝杯喜酒啊!”
老国公:“一定一定”
夏雪莲此时有了足够的底气,以后看谁还敢说她是村姑。
李准走后,老国公和老夫人脸上的笑容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父子两人心情沉重的去了书房。
王夫人看了一眼夏雪莲,虽然对着自己微笑,但是总感觉不同了。
她扶着老夫人回逐风院,夏雪莲跟在后面。
老夫人直接进了内室休息,荣嬷嬷便打发了夏雪莲回自己的莲花小筑。
王夫人在床边给老夫人按着额头。
“娘,为何我感觉莲儿不同了呢?”
老夫人闭着眼睛:“她虽长在乡野,却是有一些聪明,坊间一直传闻大皇子会继承大统,这意味着什么?傻子都知道”
王夫人刚才在夏雪莲的眼中看到划过的一抹得意。
心中却愈发的内疚,如果她能在国公府长大性子一定不会如此的短见。
因为年及夏雪莲刚回到国公府,皇上特准,两年之后再大婚。
意思不言而喻,这两年总能把规矩学好,褪去身上的乡野气息。
等这个消息传到安阳城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边境
酉时快过去了,薛清终于听到了脚步声,她非常肯定就是江一回来了。
赶紧起身开门,正巧江一推门,江一见开门的薛清,迅速迈进了房间。
待薛清关上房门,两人坐在桌前。
“清儿,你猜是谁?”江一喝了一口水,看着薛清。
薛清想不出在这边境会有谁认识自己,想不出便摇摇头。
江一把头和薛清凑近一点:“是苏梅,还有闻香居的郭氏兄弟”
薛清着实没想到会是他们,苏梅那次从吴家跑了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音信,怎么和郭家兄弟跑到边境了。
薛清想了想:“我们进去店里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苏梅等人”
江一:“应是我们离开后,苏梅回来看到了我们二人”
“我们走后从背影就认出了我?”
江一看着薛清的装扮,摇摇头:“不,她不是认出了你,而是认出了我,还记得以前苏梅在吴家的时候,我一直就是男子装扮,而你虽然是男子装扮但是你身量高了很多,且面容发生了变化,她英应该是没有认出你”
“可还探听到什么消息?”薛清继续问道。
“他们让小二跟踪你我二人,可这小二不是个忠心的,所以回去之后被苏梅一顿臭骂”这是江一在房梁上听到。
“苏梅知道我时常跟在你身边,所以他们猜测,你是不是也一起来了这里。”
薛清冷笑一声:“哼,这苏梅还算有点脑子”
同时,苏梅骂完店小二之后让他退了下去。
她和郭同等着郭顺回来一起商议。
“如果那薛清也来了边境,必不能让她再回去!”苏梅看着郭同。
郭同心里对薛清恨的牙痒痒,如果不是她自己在闻香居呼风唤雨,何至于来到边境,人生地不熟。
“我让她有来无回!”郭同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苏梅此时觉得和郭同的心都连接在一起。郭同才是自己真正要相守一生之人。
吴通那个废物,亏得自己付出了十年的青春。
郭顺回到店里,第一时间感到氛围有些诡异。
“你们二人这是怎么了?”郭顺虽然知道苏梅和郭同在一起,但是毕竟没有正式成亲,所以他从来不叫她嫂嫂。
虽然偶尔寂寞的时候脑子里也会想一下苏梅,但是兄弟妻不可欺,他还是知道的。毕竟之前自己可是仗着大哥赚了不少银子。
“你可知道我们今天看到谁了?”郭同的语气中带着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