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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不用再上班有了大把的时间,苏宁除了给再次上门治疗的小莲制作玉容膏,便是一门心思地扑在了用于筋骨的断续膏上。

而那几本从培训机构下发的医学书籍,只是抽点空余时间就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结果当然是成功地通过两项考核顺利拿到了结业证,现在就等毛哥帮忙把递上去审核的资料证明送回来,她的小卫生室就能彻底开起来了。

得知她要开卫生室在这儿当赤脚医生,除了燕家人最高兴的莫过于整个大队上的乡民。

这有了小病小痛的终于不用再硬挺干熬,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以至于大队长说的给予她满公分,不用下地干活只需要空余时间上山采药这事儿,那不是应当的吗?

攸关自己的身体,哪怕最胡搅蛮缠的那几个别人都没有二话,大家伙自然更加没有什么意见,事情也算是过了明路。

到了毛前进送证明资料过来的这天,苏宁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同他一起去往医院盖章,顺便拖回了第一批药片药水之类的常用药品。

位于村里正中心,苏青山事先准备好的简易卫生室正式敞开了大门。

从最开始有病人上门,她还有些心慌慌,直到慢慢发现来的村民大都是简单的感冒发烧拉肚子,几颗药片就能搞定最多也就挂个水后,也就没了那种焦虑不安。

秉着对病人负责,做到乡亲们所希望的那样以最少的钱或公分看病治疗,苏宁开始上山采药的同时主动向刘老学习更多的中医知识。

……

“小莲恭喜,你身上的伤疤用过这最后一次药后就能好痊了。”

“好啊,好啊!”

“谢谢你宁姐姐。”

“是啊谢谢你,小苏。”

高芬与小莲虽然早已经知道结果,可当这天到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热泪盈眶。

对于相当给了小莲第二次生命的苏宁,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满心的感激之情。

“要不还是让小莲给你磕一个吧!”

“可别高伯娘,看看我的院子,不算之前你们已经给过的酬劳,光这些就足够!”

高芬母女俩都是闲不住的,自从来到这祖宅,除了晚上治疗和休息其余时间是一点没停。

白天她去了卫生室,两人就打扫屋里院外,不仅给后院种上了一陇陇的青菜,还比对着市里小院的模样给贴心无比地来了个照搬。

只是院墙上的爬藤月季换成了乡野山头间常见的金银花,其它的果树也是都是村里有的能寻到的。

光就这份心意比任何谢礼都让她觉得感动。

“所以伯娘我们就别这么谢来谢去的啦,当然如果您回去冬日里最后一网的鱼能分我两条就更好了!”

“哈哈哈,你这娃子,成,不过两条怎么够,伯娘到时给你多准备几条,过年也用的上。”

欢声笑语中,小莲腿上最后那处疤痕的药也涂完。

看着如今她外露出的肌肤全变成了光滑白皙的样子,心底既为她感到高兴又隐隐升起种莫名的骄傲。

小莲算是她第一个用自己制作出来的药治愈的人,希望以后能有更多更多。

……

翌日一大早,送走了依依不舍的母女俩,苏宁锁好门也准备去往卫生室。

还没走出两步,就迎面遇上呼啦啦地一大群人。

“宁宝盖!”“苏宁!”

见到她一脸欣喜激动的罗双双一把撂下对象,直直奔着她跑去。

“双双你慢点!等等我!”

下意识地伸开双手将人接住,惯性让她连连退了好几步才停下。

望着扑进怀里将头埋在胸前还蹭了蹭的某只,苏宁又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后脖颈,“西柚你干嘛呢?”

“这不是人家想你了嘛~”

“正常点说话。”

“哦,好嘛~”

无奈地摇摇头,不再理她的尾音十八转,将视线对上紧随其后的傅家明,“都来了?尾巴都处理好了?”

“嗯,要不是因为这,我们早该回来了。”

傅家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身后,为家人和她做了简单的介绍。

得知她就是苏宁后,傅家三人的感激自是不用多说。

一行人返回到祖宅,谢过好心帮忙的乡亲,将人送出大门时苏宁唤住了有见过两次的大叔。

“长藤叔!”

“咋了,小苏。”

“麻烦您帮我给大家伙通知声,今天有什么急事来家里找,我得晚些才能过去卫生室。”

“成,我回头到了地里就告诉大家伙!”

“谢谢啦,长藤叔。”

“嗐这么芝麻大点的,小事儿!”

走出老远离了后山,同行帮忙抬病人的年轻后生晒得黢黑的脸看不出滚烫的红,嗫嚅了半响才开口说道,“小苏医生这都有病人特意上门求医了?”

“我曾经听大队长说过那么一耳朵,他们苏家祖上曾凭着秘药救过宫里的贵人!”

能就贵人命的秘药,能不当传家宝的传下来?

“你们说,那有生娃娃的秘药吗?”

几个大老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他家一脉单传子嗣艰难,成婚十多年俩口子想娃都快想疯魔了的事儿,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问问呗,改天让你家婆娘上门悄悄问问小苏医生,万一呢。”

……

还不知道日后即将被方圆百里乡镇村里各种求子的妇人们堵上门的苏宁,此时正和傅家人谈论病情。

“苏宁你说的葛老师是上次白羊公社六队的那位老大夫?”

“嗯,是的。”

“那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请人。”

听说老头子的病只需要葛老的针灸再加上刘老的配药就能好,傅家明高兴得差点飞起来。

这一动不动,生气只能干瞪眼的老头子,他可真不习惯也特别不喜欢。

所以还是好起来吧,生气起来拿皮带抽他,也好过这半死不活的模样。

“苏宁,你说的那药真的可以让我家澹儿重新站起来?”

“可以的,根据书里记载药效的描述断续膏能做到。就是…我现在还没法成功做出来,抱歉傅叔。”

“无碍无碍,有希望就可以,有希望就可以啊!”

对比自己的身体傅融更关心儿子,得知家明这不靠谱的小子果真没有骗人才算彻底安了心。

至于药没法做出来,这就更不是问题,他们既然过来,也打算长住那就等得起。

身体不能动弹但已经能竖直靠背坐起,来回扫视了几圈也没发现想看到的人,“苏宁,我听家明说,燕七还有老爷子老太太都在这?”

“对,不过这个时间他们都在上工,得等到晚饭下工才能回来。”

“上工?!”

傅家明从椅子上腾地站起身,当时她只说燕爷爷燕奶奶同燕七安排到了一处都在这红旗公社。

这么些天因为老头子还有大哥的伤脑子一直混乱,到刚刚才猛然惊醒:他们这是下放不是来修养身心度假的。

“苏宁他们在哪儿上工,我去帮忙!”

“你可消停点,你们今天过来就已经让人注意了,再过去可就不是帮忙。”

理智知道她说的对,可情感上他却没法说服自己。

当得知好兄弟,素来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俩老人正干着最脏最累的活,而这归咎结底还是因为他们。

他就根本坐不住,一刻也忍不了。

“我就偷偷地,远远看一眼…”

“行了家明,不要再给他们添乱带一点危险的可能。”

傅融心理同样不好受,作为罪魁祸首只会比他更煎熬,但眼下不得不忍着受着。

屋里的气氛随着他的话落而静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