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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些人无法看透这两位少年的修为,因此谁也不敢轻易动手。

毕竟,如果他们打不过对方,不仅会失去抢夺宝物的机会,甚至可能会丢掉性命。

尽管楚君俞和云渺察觉到周围有人心怀不轨,但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

对于那些试图抢劫他们的人来说,他们实在太弱小了,根本不是对手。

而且楚君俞巴不得他们赶紧动手,渺渺说的很对,那群没眼色撞上来的家伙完全就是最好的实战沙包,拿来练手最好不过了。

只可惜他们都快逛完永安街了,那群人竟是都没敢动手,往画舫去的路上,楚君俞都忍不住的朝云渺吐槽道:

“这群家伙也太怂了吧,都跟了一路也不下手,他们里面好歹也是有两个金丹后期的。”

云渺余光看着暗中跟着他们的那一帮人:“他们就是书里写的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种。”

到了升月湖,云渺看的一阵心动,难怪被叫做升月湖,各色的莲花聚拢在湖面包围着一座座亮着高灯的画舫。

正中间的戏台上也是人影舞动,戏台前面的那一大片湖面中正倒映着一轮硕大皎洁的弯月。

站在湖边,云渺感受着微风拂过脸颊,带来丝丝凉意。远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与湖水的涟漪相互呼应.

楚君俞走到云渺身边,笑着问:“怎么样?这里是不是很美?”

“好看,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

云渺点点头,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如诗如画。

“那我们直接租一艘最大的画舫好了,这样离中间的戏台更近一些,那边只在船头点了一盏灯的画舫,那些都是没租出去的,渺渺你觉得哪个好看?我们去找这里的主管。”

楚君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云渺去挑选画舫。

与此同时,在皇宫中,楚淮安正满脸惨白地躺在床上,琢光与岚尘分别站在两侧,手中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神力。

一旦他们停止施展神力,楚淮安将在顷刻间殒命。

一盆盆的黑血由佑德帝和大长老一趟趟地端着,倒入一旁燃烧着的烈焰之中。

尽管楚淮安所中的毒可以解除,但由于中毒太深,才不得不采取今天的挫骨换血拔毒之法。

“找一块软布塞到淮安嘴里吧,现在挫骨拔毒有我和岚尘的神力干扰,他不会感到疼痛,但等会儿换血时,神力必须撤下,届时那种痛苦他恐怕难以承受。”

琢光看着将要拔出完的骨毒,快声的朝着佑德帝说道。

听到要进行下一步了,佑德帝也是片刻不敢耽误,赶忙上前拿起准备好的软布塞进了楚淮安的嘴里。

最后一盆毒血放尽,琢光看向了已经在一旁坐好的佑德帝与大长老,神色凝重地问道:

“要开始换血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佑德帝和大长老对视一眼,同时挽起了袖子,目光坚定地点头道:“可以开始了,仙尊。”

得到答复,琢光和岚尘相视一眼,然后轻轻挥手,两道神力划过,佑德帝和大长老的手腕处立刻出现一道口子,鲜血汩汩流出。

琢光和岚尘再次挥动神力,引导着新鲜的血液开始往床上的楚淮安身上注入。

与此同时,佑德帝和大长老也端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汤药,仰头一饮而尽。

这些汤药都是经过精心调配的,可以让他们的血液带上药力,直接温养楚淮安的身体。

随着药血的注入,楚淮安身上原本的神力渐渐消散,失去了神力的保护,挫骨的剧痛瞬间席卷他的全身,仿佛无数把利刃在他的骨髓中搅动,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嘴里更是死死的咬住软布,现在楚淮安的意识已经清醒,只是这剧痛让他眼前一阵发黑,但手脚都是被束缚住的,嘴里也咬着软布,只能嘶哑的呜咽着。

疼到最后楚淮安已经脱力,除了意识还是清醒的,就连声音都已经发不出来了。

等断掉神力的引导后,楚淮安的呼吸都是变得极其微弱,佑德帝和大长老都顾不得自己手腕上还没凝固的伤口,急忙凑了过来。

琢光坐在床边慢慢的解开楚淮安身上的束缚,因为挣扎的太厉害,即便是垫着厚厚的棉絮,依旧是勒出了血痕。

现在楚淮安还在适应新血和药力,不能随意用神力替他疗伤,琢光只好剜出药膏替他涂在伤口上。

“这次拔毒后就是真的无大碍了,后面按时吃着汤药,再有半个月就恢复了,你们今晚也是耗费了不少心血,先去休息吧。”

琢光替楚淮安把完脉,终于是让佑德帝跟大长老放下了心,虽然想守在床边,但他们都被琢光赶了回去。

让他们快些调息,因为楚君俞跟云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等两人三步一回头的走了,楚淮安的意识才彻底黑下去。

这次的挫骨拔毒琢光很早便跟几人商量好了,只是这换血的双方亦或者是一直维持引导的琢光和岚尘都是及伤元气的。

原本这三人就不打算告诉楚君俞,现在楚君俞已经摸到了破境的门槛,这件事就更不能让楚君俞知道,连同云渺也是。

要是知道了肯定是想帮忙。

琢光和岚尘自然也是舍不得小崽儿伤着,五个人一合计便是把这两个小的给哄了出去。

琢光本是想坐下休息一会,却没想到看见岚尘是直直的准备往外走,顿时觉得有些奇怪:

“不是?岚尘你不休息一下,这是要出去?找渺渺?”

岚尘点点头,道:“嗯。”

琢光赶忙将人给拉了回来,劝说道:

“渺渺也是需要同龄的朋友,你总不能日日都跟着,也给孩子点自己的时间嘛!”

岚尘皱起眉头,神色担忧地说:

“渺渺和楚君俞之前有一次喝醉了,差点把这里的宫殿给拆了,主要喝的还是不醉人的果酿,那时候佑德帝他们都还在旁边,现在没人看着我实在不放心。”

一想到云渺第一次来皇城时喝了些果酿就醉成那般模样,关键是当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喝的是酒,而现在两人都已经出去这么久了,岚尘心中已经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