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宁看着到眼前的花轿,激动的在心里唱着嚎着【野猫都跟了几条街
上树脖子歪
张望瞧她在等
这村里也怪
把门全一关
又是王二狗的鞋
落在家门外】
楚明泽好崩溃,他觉得身上好冷,整个人如坠冰窖,阴风阵阵,本来眼前的花轿已经够诡异了,没想到这小丫头的歌声更加阴森恐怖。
而且他还忍不住想跟着一起唱。
造孽啊。
就连长年冷静克制,冷漠冰霜的的容凛也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努力憋着,不让自己唱起来。
就在郑安宁终于忍不住哼出声,唱出来的时候“下马 方才
那官人笑起来
那官人乐着寻思了半天
只哼唧出个 离人愁来
她这次又是没能接得上话
她笑着哭来着
你猜她怎么笑着哭来着
哭来着
你看她怎么哭着笑来着”
阴气翻涌鼓动了起来,一众人一众鬼听着那稚嫩的歌声,又诡异又阴森的歌词,而且还有点跑调,偏偏当事人还不知道自己唱出来了。
“她笑着哭来着
你猜她怎么笑着哭来着
哭来着
你看她怎么哭着笑来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红尘凉”
、“夫妻对拜,一起进棺材.....”
稚嫩的声音带着点戏腔,尾音故意拉长,有点儿跑调,在这黑漆漆阴森恐怖的环境里,莫名的有点搞笑。
但容凛几人丝毫不敢大意,一点都不觉得好笑,看着郑安宁唱的起劲,反而汗毛倒竖,感觉周围的温度快速下降。特别是看到对面花轿周围的鬼都阴森森的看向他们。
郑安宁唱的正起劲,正(????)??嗨之时,就被容凛捂住嘴了,然后她就发现对面那群鬼瘆人的目光凉凉的盯着她,随时要冲过来。
【挖草,果然K歌会传染的】
这时花轿的帷幔被一阵阴风打开,一个身穿红嫁衣的女鬼阴笑着飞了出来,直奔他们而来。
郑安宁忙挣脱开容凛,掏出一张符纸往女鬼方向扔,嘴里还喝着“女鬼,休得伤人”
郑安宁看着周围阴气浓郁,暗自嘀咕,大意了。
女鬼阴笑着躲开了符纸,在他们前方站定看着众人“今天真热闹啊”
此刻那群刺客也到了跟前,哆嗦着往容凛他们后面躲,,还不等他们闪躲过去,就看到容凛等人后方,阴气如浓雾般弥漫,一群人披麻戴孝,敲锣打鼓,扛着棺材走来,而棺材上坐着一个披衰衣的鬼。
有个刺客吓的忍不住尖叫出声“啊,鬼啊”
刺客头领忙捂住他的嘴,严肃的说道“蠢货,闭嘴”
又回头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赶紧找地方藏起来,记住,不要惊慌,保命要紧”
说着,忙朝旁边的方向,躲过去。
郑安宁阴沉着脸警惕的看着周围,表面稳得一批,内心狂喊,【卧槽,被包饺子了啊,快算算,往哪个方向逃】
【啊啊,前有狼,后有虎,天要亡我郑安宁吗?】
郑安宁手抖着符纸,哆哆嗦嗦的看着穿红嫁衣的女鬼,只见她面目并没有狰狞之相,反而柔情妩媚,美艳大方,一双狐狸眼多情的盯着郑安宁看,
【挖草,现在的女鬼也这么美吗,简直是小倩啊】
郑安宁狗腿的走向那个女鬼“小倩,啊呸,美女姐姐,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怎么保养的,看看这光滑的肌肤的呦,简直是让人嫉妒啊”
“你缺男朋友不,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你看看他怎么样?”
郑安宁又走回来拉着容凛往女鬼方向走,一副老奴的模样,似乎是只要女鬼答应,就把容凛送他。
那女鬼看着郑安宁讨喜的模样,不由得被逗笑“小丫头,你真可爱,姐姐我都有点喜欢你了呢”
“那姐姐能不能把我们放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姐姐这么美丽善良的鬼,肯定不会要我们命吧”
容凛看着小丫头拉着他的手,皱了一下眉,有点郁闷,这小丫头真没良心,居然要把他送人。
而且他不喜欢被别人碰,这小丫头拉着他,他居然难得的没有反感。
郑安宁还在跟女鬼讨价还价,后面的白煞,大吼一声,阴气朝着众人逼来。
那些刺客早就抵挡不住,被迷了去,昏昏沉沉的。
而容凛的侍卫们手里拿着符纸还保持着清醒。
只见一个面目狰狞可怖,头戴衰衣,披麻戴孝的鬼,阴笑着飞来,猥琐的盯着红嫁衣女鬼看,嘴里喊着“哈哈,没想到红煞长的这么好看,我都不舍得吞了你了,不如你嫁给我,我就放了你如何”
红衣女鬼还没应他,郑安宁就忍不住怼了过去“你个丑八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不要脸,异想天开,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乌漆嘛黑的,不会用镜子照照啊,没有水还没有尿吗?哦,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是鬼了,没有那个玩意”
一众人和一众鬼听言都笑了,没有那个玩意儿,一语双关啊,哈哈。
啧啧,这小丫头,牙尖嘴利,一张嘴厉害着,别看长的可可爱爱的,发起飙来跟个母老虎一样。
红衣女鬼用手捂着嘴笑着,一举一动风情万种,让一众男人,男鬼着迷,就连郑安宁都觉的赏心悦目,似乎就只有容凛不受影响。
郑安宁看着面无表情的容凛,暗想到【长的挺好看的,居然还是面瘫,面瘫就算了,咦,可能还是断袖】
容凛听言,面色铁青,眉头微微皱起,小丫头年纪这么小就知道断袖是什么了?
就在郑安宁看着容凛的时候,那白煞,气的脸更黑了,头顶冒着黑雾,气匆匆的朝着郑安宁的方向过来”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再吞了你的魂“
眼看着就要到近前了,郑安宁忙拿着剑防守,【啊啊啊,他要过来了,这鬼真丑啊,好想撕了它】
郑安宁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白煞身上,根本没防着红衣女鬼,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偷袭,
大意了啊,她和容凛被一阵阴风卷起,被她塞进了那个花轿里。
【挖草,居然偷袭我呀.....呀,师傅说的对,果然不能相信鬼话】
郑安宁好像被控制了一般,又好像做了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