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河盛道上。
林一铭站在河盛道上看到了萧天傲还有前两天在和平战士手上逃跑掉的越恒,两人坐在高头大马上,站到了河对岸上。
林一铭笑着抬手,朝萧天傲打招呼:“萧城主,近来可好!”
闻言,这是活生生在萧天傲伤口上撒盐,让他疼痛难耐。
林一铭曾经在他面前就是一只不起眼的蝼蚁而已,如今却也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他却还拿他没办法。
“好一个林一铭,你骗得本城主好苦。”萧天傲气不打一处,“如果当初没有本城主助力,你能跑得出诏狱。”
哼,要是当初没有他萧天傲,曾经的那些关系网,他连牢门都出不了,没有一点感恩戴德这也就算,后来居然还骗他的钱,杀了他唯一的儿子,这才是让他痛恨的。
后来一怒之下,让陈长风带领五万卫兵誓言要踏平和平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家伙居然好端端的,出现在他眼前,仅靠一人之力就阻止了他跟越国的十五万大军。
那次他可以理解,毕竟当时他们那所谓狗屁的和平战士,把这废物太子抓到手上。没办法越国队伍只能退兵。
这次他好说歹说才把这越国废物太子一起拉来,共计十万大军,他有信心也有那个实力,一洗前耻,出发前,心中的想法,斗志昂扬,势不可挡。
可,前进的道路被这道汹涌澎湃的河流挡住后,他的心,彻底凉了半截。
他没法再寸进分毫了,而且那个该死的林一铭正笑脸盈盈地朝他打招呼。
问他近来可好?他能好吗?能好吗?做梦都想把林一铭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
可这该死的家伙就站在这该死的河对岸上,一脸微笑。
他的笑,在萧天傲看来那是一种赤裸裸的嘲笑。
是的!那就是嘲笑!
林一铭闻言,笑道:“萧城主,这就不讲理了,当初城主大人,还不是利用了林某一把,可把林某害苦了,那皇帝老儿就像猫儿遇到老鼠,一直盯着林某不放。林某一路都在逃亡。”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欺骗本城主的银票,亏本城主当初把你一同捞出诏狱。”萧天傲指着林一铭怒喝。
“萧城主,你这又在埋汰林某了,欺骗你银票?萧城主摸摸自己的良心,难道林某当时没有给你货物。我们做的可是买卖,买卖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可回过头,就成了林某欺骗萧城主银票了,难道萧城主也这么蛮狠不讲理?”
萧天傲自知理亏,没有在这个问题纠结太久,而是朝林一铭怒喝道:
“那我儿呢?他可是一个多好的孩子,你背着我把他都埋了,还装作若无其事地跟本城主做起了买卖,好你一个林一铭,你的心可真大啊!本城主当时还想着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还要把你带着,想要给你机会重用你,没曾想,你,狼子野心啊!”萧天傲怒喝,痛心疾首。
两人在河盛道上,隔岸对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