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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锦,是你什么人。”慕轲突然死死盯住季淮聿,仿佛试图从季淮聿口中得到点什么答案。

季淮聿张了张嘴,最终,说出了一直藏在慕轲心里的那个答案,“她是我母亲。”

慕轲愣了一下,随后竟是自嘲一笑,“果然,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当年那个雨夜,我拼了命的跑到你娘的身边。可是那个时候你娘已经死了。”

南锦是一个极好极好的女人,她有非常聪明的智慧,也有非常卓绝的绣工。

当年慕轲和慕予川分庭抗争,而南锦,虽然是一名女子,可是,却有如同军师一般的才华。

很多点子都是南锦想出来的,他一直非常感谢南锦。也一直非常心悦南锦,他时常想着要是以后他能够做南锦的夫君,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是后来,南锦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叫陆怀恩。

同样,他也是有非常卓越的军事才华的一个人。

不像自己在军事方面没有丝毫的建树。他所有的才能好像在南锦和陆怀恩面前都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心里怨恨陆怀恩,抱怨陆怀恩为什么要抢走南锦,分明是自己先认识的南锦。

后来,陆怀恩和南锦成婚,南锦跟着陆怀恩四处奔走。

他也曾找过南锦,问南锦,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她喜欢的。

南锦的回答是,“是的。”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南锦这一生,或许本该不属于他的。

他奢求的东西,或许这辈子都得不到。

但是他想,只要南锦开心,那便没有什么不好的。

所以他放下了,放下了对南锦的喜欢,放下了心中的执念。

甚至甘愿将帝位让给慕予川,而他,只想要陪在南锦身边,看着她开心快乐就好。

因为南锦曾经说过,无论任何事情,有舍必有得,自己斟酌好,那便就可以了。

所以,他选择放弃那个位置,去追随自己喜欢的女孩。

但好景不长,在南锦怀了孩子之后的半年,慕予川开始频繁针对陆怀恩。

直到南锦预产期的附近,慕予川竟然定了陆怀恩一个叛国的罪名。

他知道的时候,陆怀恩以及整个陆家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而南锦,也死在了陆家。

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了一个死尸,可是他总觉得不会,不可能。

为什么这样好的一个女人,最后竟然什么也没有留下。

他看着那个孩子,鬼使神差的就觉得这孩子不像陆怀恩和南锦的孩子。

这些年也是这样一个信念支撑他走下来的。他想要报复慕予川,想要把当年谋害南锦和陆家的凶手全部杀死。也想要看看南锦当年那个孩子到底死了没死。

没想到,真的让他等到这一天了。

“像,真的很像。”

慕轲看着季淮聿的脸,不断点头。

季淮聿抿嘴,“我希望,有朝一日,您能当一个证人,让陆家沉冤得雪。”

“好,我自然是愿意的!”他做梦都希望有这么一天!

“不过,你和那慕酒笙?”

“她是我夫人。”季淮聿开口,“虽是圣旨赐婚,但她是一个好人,我希望能保全她,无论发生什么。”

“可她是慕家的人!”

“但出生并不是她能选择的。

况且,如果不是她三番两次放过我,恐怕我的身份早就已经被发现了。”

慕酒笙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在别人面前或许不会露出端倪,可是在慕酒笙面前,他藏不了多久。

所以,他现在能够站在这里,是因为慕酒笙虽然知道他有秘密,却不愿意多问。

慕轲眼底还有不认同,可是,一想到刚刚那女孩干净的眸子,他也没再说什么。

“只要她不害你,我不会对她出手。”

“多谢。”季淮聿点头。

……

上官尧在被慕澈揍了一顿之后,心里满是不甘,想要报复回去,可是好不容易想到了办法,却得知慕澈被慕予川带走了。

“陛下怎么来了?”

上官尧震惊了。

“听说是陛下得知了景王在平武县私吞矿脉,所以将景王带走了。”

上官尧的属下汇报。

上官尧一个支棱,“陛下怎么会知道景王有矿脉?”

这可是平武县!和京城十万八千里远呢!!!

“听闻是有人送了加急书信给陛下。”

加急书信?

“最近可有别的外乡人来平武县?”

“未曾听说。”属下摇头。

上官尧皱眉,没有吗?可是如果没有外乡人的话,那就只能是慕澈自己的人临阵倒戈的可能性最大。

可是,这件事情和慕澈过来找他麻烦真的没有关系吗?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尧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安。

但是,一想到自己在平如县那边还放了不少好东西,上官尧就放心多了。

然而……

“不好啦,不好啦!”

“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上官尧皱眉。

“大人,外面有人以陛下的名义施粥,可是那些东西好像都是我们自己的东西!!!”

这话一出来,上官尧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的东西不是放的好好的吗?怎么可能有人发现?

上官尧想破脑子都没想明白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大人,您还是亲自出去看一眼吧,那人好像……好像……”

“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上官尧咬牙切齿问道。

“大人,那人好像是静和公主。”

“你说什么?!”上官尧觉得自己有些气急攻心了。

他怒气冲冲的走到外面,看见自己的东西都变成了粥,还有一些物资已经被发给百姓了,上官尧觉得天都暗下来了。

该死的慕酒笙,她是怎么来这儿的?

陛下是怎么同意慕酒笙来这里的?!

这可不是京城!

她一个女人来这里,像话吗?!!!

“呀,这不是上官大人吗?好久不见啊!!!”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是季淮聿是谁?

上官尧抽了抽嘴,不愿面对,“你来做什么!自己来了,还把公主也带来!若是被陛下知道,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