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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漫川的律师巧舌如簧,加上证据石锤,这场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杜晚颜面尽失,杜启中当场就给了她一耳光:“没用的东西,要是敢传回华城,你就不用回来了!”

杜启中气势汹汹,丝毫没有退休的样子,仿佛还能再活一百年,只是他现在对杜晚失望透顶,要不是因为在外面,他想必要狠狠打杜晚一顿。

杜晚躲在杜妈身后,委屈的眼垂下,抽泣着解释。

林漫川没兴趣看这场闹剧,只是拿着判决书往外走,至少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杜晚以为自己不会追究,因此摔下去的角度没有找好,就算没有监控摄像头,依旧能从伤口判定她是怎么摔下去的。

更别提叶安直接拿出IcU的监控,那本就是公共场所,因此具有一定的真实性,杜家父母和杜晚的所有一切都被记录下来。

他们希望靠这件事让林漫川坐牢,不能嫁进江家,彻底毁了她。

可现在,被毁掉的还不知道是谁。

院长是在林漫川出大门的时候拦下她的。

他坐在车上,摇下车窗:“事情真相大白,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阳光很刺眼,林漫川微微眯了眼:“院长这个意思,是觉得好还是坏?”

院长戴着很大的墨镜,看不清表情:“我和杜启中很早就认识了,他向来对事业看得比谁都重,现在这件事发生,我没有意外,只是对于杜晚。”

他顿了顿:“我小时候见过她几次,她本性不坏,但我没想到她胆子会那么大,医院的楼梯用大理石铺的,每次开会我都会强调这一点,如果要跟死神抢人,一定要小心,不要让自己受伤,但谁能想到她会直接让自己摔下去。”

“你喜欢江北羽的情绪来得莫名其妙,不像杜晚对江北羽,是喜欢了十几年的,所以我从来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江北羽会那么喜欢。”

院长的视线转过来,对上林漫川:“现在也是一样。”

他年纪不小了,耳鬓已经有了白发,林漫川没有生气,只是问:“其实我一直都很奇怪,院长你和北羽到底是什么原因?”

“你是他的老师,也是杜晚的老师。”林漫川慢慢说,“但你对北羽的态度,比对任何人都要好,医院里没有一个医生,能比得上。”

院长确实对江北羽的关注过多,当初她刚来医院帮忙,就有不少人对院长的偏心颇有微词,可这一切都被江北羽用能力堵上了,毕竟现在医院大部分投资,都是江北羽手下的病人给的。

可院长不像对待普通人,更像是位父亲般慈爱,大到工作方向,小到吃穿用度,他几乎没有不过问的。

这句话林漫川没有说出来,默默地咽了。

院长只是轻笑一声:“对于天才,谁都喜欢。”

“尤其是神经外科的天才。”

他手一动,车窗缓缓升上去,隔绝了林漫川的视线,随后就是车行驶出去,留下一车尾气。

林漫川心下一动,她总觉得院长和江北羽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但她没有资格去了解,只是将这件事按下不提,脚步刚要抬起,身后又有人叫住了她。

“林漫川。”

她转过头去,波雅在后面气喘吁吁。

她今天没有穿白大褂,金黄色的头发垂下,卷了个大波浪,独有的阿瓦拉金发美女的模样,很是诱人。

“还好你还在。”

林漫川语气不佳:“还有什么事吗?”

波雅没有在意,只是伸出手:“对不起。”

“什么?”

“关于那件事,我很抱歉。”

波雅的脸色如常,丝毫没有愧疚的感觉,她只是将手伸到林漫川面前:“所以这次,我是来道歉的。”

林漫川被这举动搞得措手不及:“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该道歉的人也不该是你。”

“杜晚的道歉,是法律意义上的,而我是人权方面。”

波雅坦荡解释:“我因为杜晚的话对你产生偏见,这是我耳根子软加上识人不清,你们华国人不是有句话吗,握着棒槌当萝卜,我就是那个不识货的人。”

“再加上,我当时对你的态度也不好,我给你造成了伤害,所以我要来道歉。”

林漫川有些尴尬,摆摆手道:“好了,那我现在接受你的道歉了,我可以走了吗?”

波雅摇头:“我记得你们华国有句成语,叫赔礼道歉。”

“好像不是。”

波雅一笑:“不管是不是,我今天请你吃饭吧。”

“其实也不用那么夸张。”

林漫川不太想跟波雅一起去,原本她们俩就不熟悉,现在能站在一起说话也只是因为杜晚的原因,而且对于杜晚的人,她总是不太舒服。

波雅看出了她的犹豫,也不难受:“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我刚才已经和杜晚吵了一架,我不再是她的朋友了,而且我只是想请你吃饭道歉,我们还不至于是朋友。”

林漫川听到这句话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一同前往。

在波雅的再三坚持下,两人去了一家名声极大的火锅店,在阿瓦拉的地界上,华国的餐食费用就极高,可大部分都是难吃的,偏偏波雅选的这家店是正宗华国火锅,费用高昂。

“其实我们可以随便吃一餐的。”

坐下来后林漫川看着菜单,头上微微冒汗:“这里也太贵了,比华国的要贵好多。”

波雅反而神态自若:“阿瓦拉的医生薪资高,你就尽情点,更何况如果没有让我大出血,怎么能算是我道歉的诚意呢?”

她说着就对着菜单上的菜品一个个指给服务员看。

点完单两人静默不言,林漫川没有在阿瓦拉和太多本地人相处,唯一一个比较相熟的也是当初她兼职的门诊,心理医生罗瑞一个而已。

好在波雅不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将桌上的水倒在茶杯中。

“其实杜晚不只对我一个人说过你的不好。”她眉眼在红艳艳的华国的灯笼下显得柔软,“但只有我一个人信了。”

“我现在想起来之前和她一起同仇敌忾的自己,就觉得很可笑,现在想起来,她说的那些根本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