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婚房门口,北堂赫亦整理一下衣衫,将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闻了闻,有一些酒气,要不要去洗一下澡,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决定委屈袁清菡了,于是推开门走了进来。
本以为袁清菡在等着他,没想到袁清菡竟然盖着被子睡着了。
北堂赫亦这才惊觉,他害怕袁清菡坐着太累,又看到自己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便让丫鬟告知袁清菡,让她早点休息。
绛珠和一个嬷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瞌睡,看到北堂赫亦进来,慌忙站了起来,把旁边的嬷嬷也叫醒了。
二人拘谨地站着。
北堂赫亦向他们摆了摆手,二人慌忙出去,绛珠将门关上,看到北堂赫亦已经坐在了床沿上。
她抿嘴笑了,将门关严实,让门口守卫的丫鬟离得远一些。
袁清菡睡得正想,小脸儿红扑扑的,睫毛长长的,小嘴儿红红的泛着光泽。
北堂赫亦叹了一口气,怎么就真睡着了呢。
他这几日天天养精蓄锐,在马车上也是闭目养神的,为的就是今天,刚才装醉,也是为了早点回来,好软玉在怀。
他带着懊丧脱靴子,脱外衣,而且清晨,他还特意泡了香水澡。
不过,今天不成,明日等她醒了也行,可是他实在是一刻也不想等,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了。
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一样。
北堂赫亦这样想着,躺了下来,躺在袁清菡的身边。
脑海中有两个人在打架,一个是神仙,一个是恶魔,不过最终恶魔占了上风。
北堂赫亦钻进被窝,手也不规矩起来,他吻住袁清菡的红唇,辗转反侧。
袁清菡伸出手想要打掉这个影响她睡觉的手,可是手却被摁住。
袁清菡整个人都醒了,正看到北堂赫亦骑在她的身上,亲她的的脸颊,脖颈。
她的脸噌一下就红了,说道:“大……大人……”
北堂赫亦看到她醒来,心下欢喜,吻着她,吻上她的红唇,这才抬起头来,气息轻拂着她的脸颊。
深邃的眸子看向她秋水一般的双眸。
“你还叫我大人,该改口了。”
袁清菡脸色红润,迟疑了一下,说道:“夫……夫君……”
北堂赫亦笑道:“再叫一声。”
袁清菡咬了一下嘴唇,说道:“夫君。”
北堂赫亦轻嗯了一声,然后吻上袁清菡的红唇。
这次他不在小心翼翼,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就在北堂赫亦直起身子,脱去外衣的时候,袁清菡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北堂赫亦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笑道:“不用遮掩了,咱们等会儿势必要坦—诚—相见。”
袁清菡没想到他说这样不没羞没臊的话。瞪了他一眼,看向一边。咬着嘴唇不说话。殊不知,这个表情更让人欲—罢—不能。
北堂赫亦脱完衣服就钻进了被窝,与袁清菡抱在一处。
期间,袁清菡探出脑袋,说道:“帘子还没拉上呢。”
北堂赫亦含着她的嘴唇说道:“没关系,又没有人看。”
袁清菡支支吾吾的说道:“不行,快把帘子拉上。”
北堂赫亦没有办法,只能直起光—洁—的身子,把帘子拉上了。
随之将旖—旎—风光住,却挡不住扰人的声音。
……
袁清菡不知道是怎么睡去的。只知道不停的在讨饶,可是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平静。
北堂赫亦比上一世还要疯狂,折腾的人死去活来。
果然,隐忍了30年的男人,惹不起。
袁清菡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可是转头一看,却发现北堂赫亦竟然用手支着脑袋,含笑看着她。
袁清菡挪动了一下身子,却感觉到浑身酸—痛,感觉身体都不是她的了。
北堂赫亦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袁清菡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还不上朝?”
却听到某人厚颜无耻的说道:“我早已经告假三日。”
袁清菡虽然生气他的勇猛,但是还是很关心的问道:“为什么?”
却听到某人厚颜无耻的说道:“你说为什么?”
他的笑容坏坏的,而且暗示特别明显,傻子都能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袁清菡脸又红了,没羞没臊的话他倒是说的利索。之前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北堂赫亦看到袁清菡这样的反应。嘴角含笑说道:“我们要不要?”
“不要!”
“你只要躺—着就行,又不用你用—力。”
北堂赫亦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都想钻到地缝里去了。
袁清菡伸出胳膊打他,可是被子却掉落了下来。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了个干净。
北堂赫亦就像猛兽一样,扑—过来把她摁在床上。
他硕大的身子就这样压着她,好在他还有一点人性,不是整个的压在她身上,腿是露在外面的。
可是,仍旧感觉危机重重。
北堂赫亦将脑袋贴了过来,两人近在咫尺。他柔声说道:“就一次,好不好。”
袁清菡说道:“不好!”
可是北堂赫亦已经上—下其手,根本不由她拒绝。
袁清菡叫道:“北堂赫亦,你就是个大无赖。”
北堂赫亦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亲着她的脸颊,她的嘴唇,说道:“你才发现,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我会再温—柔一点,一会儿就完事儿。”
袁清菡换气的功夫,说道:“唔……你……又骗……人……唔……”
北堂赫亦突然把头抬起来说道:“专心一点,要不然我就……”
后面的话,她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的。
袁清菡听完死死咬着嘴唇,将小手放在嘴唇上,脸侧向一边。
可是北堂赫亦却不打算放过他吧。他的手摁在她的头顶上,逼迫她看着他说道:“我喜欢你看着我,不要躲。”
袁清菡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被吃—干—抹—净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某人还是带着哀怨的眼神。
穿衣服的时候,不停的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可是她明明就是饿了呀,昨天晚上也没怎么吃饭,到了今天早晨就更饿了。
吃过饭,北堂赫亦又很不知羞耻地拉着她往卧房里钻。
青天白日的哪有做这些事情的道理。袁清菡的一世英明都毁在这里,以后还让她怎么见人。
可是,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整整三天。她还活不活呀,苍天呀,大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