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什么原因?”
“据说啊,这附近有一窝土匪,这人都怕辛辛苦苦买下来的庄子曹土匪一次次的洗劫,这也不是个事啊,之前有官府来剿匪,也拿那些土匪没办法。”
明怀夕以为什么事呢,就是土匪而已,等她抽空收拾了,这里就可以成为她的养猪基地了。
这古代的猪又小又膻,等她改造一下,科学养猪,一定可以造福这里的人们的。
“我就要这处了,我不怕土匪过来。”
“您可想好了?”独眼问道,这处虽然好,他也得把这里的情况都讲明白,要是还想要那就尊重。
明怀夕点了点头,表示确定了。
“这处庄子五百两。”
五百两这个价格明怀夕是真没想到,这么大一个庄子才五百两,这简直赚大发了,同样差不多的这种庄子少说也得一千五百两以上,再有京城buff加持,那得两千两呢。
想不到因为土匪的问题这里这么便宜了,这真是捡大漏了。
看完庄子两人就回京城了,回到客栈明怀夕就将上次一并换的银票拿出了五百两给独眼,让他帮忙跑一下官府办办手续,还多给了他十五两银子当做他的跑腿和打点的费用。
顺便让他帮忙留意哪里有适合开肉铺的铺子。
这个独眼手里还真没有,这个做肉食生意得注重人流,需要找地段好的地方,如今这地段好的都叫人早早的买下了,还真没有要出售的消息。
明怀夕也不着急,猪还没养起来呢,急什么?
既然房契已经到手了,明怀夕就带着他们兄妹三人还有小景兰去了新的宅子。
“嫂嫂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吗?”
云生看着这个漂亮的宅子有些不敢相信,这里比他们之前的家要好好多倍,简直像是做梦。
明怀夕揉了揉云生的头,“对啊,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走进去看看喜不喜欢?”
明怀夕推开大门带着几人走了进去,可能是对这个地方有些陌生,他们还有些拘谨,左瞧瞧右瞧瞧,对这里的一切充满了新奇。
“你们看看自己喜欢哪间房,自己选吧,房间多,一人一间。”
明怀夕一发话云清莲和云浩程这两个年纪小点,立马就精神了,跑到院子里找自己心仪的房间去了。
云生还是有些拘谨,明怀夕冲他笑了笑,“二弟你也去吧。”
主院当然是明怀夕住了,小景兰和明怀夕住在一起,其他的院子他们也选到了自己喜欢的。
明怀夕觉得有必要再买两个下人了,不然这么大的宅子也挺不好管理的,还有云生他们,也要陪个随从了。
明怀夕准备明日再去独眼那里看看去,牙行可不止做房屋中介,这人口买卖也是做的,并且都是合法的。
由于他们刚住下,还不清楚周围情况,今晚的饭就出去吃了,明怀夕打算再买个烧火婆子来做饭,以后就不用出去吃了。
还得给云生他们请先生,送学堂,明怀夕这么一罗列,顿时觉得事还挺多的,不过这不着急,慢慢来嘛。
明怀夕是个行动派第二日就去了独眼那里挑了几个人,有个一家三口,一个是厨娘,丈夫是做账房先生的,有一个女儿,几人原本是将军府的家生子。
但是因为得罪了表小姐,夫人心善只是将他们一家三口都发卖了,没有其他的惩罚,已是仁善了。
明怀夕还挑了两个丫鬟还有两个随从,丫鬟一个跟着她,一个跟着云清莲,随从给云生他们两个分配,又买了两个护院,打算让他们看大门。
人员配备已经齐了,接下来就是送云生他们去学堂的事了。
这可得好好打听,一个好的先生能够突破自身的潜力,再蠢笨的学生有了好的先生的教导也可以显得正常。
其外明怀夕还打算请个武师傅,来教他们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
他们刚来京城也不知道哪里有什么好的先生好的学堂,只能写了个类似招聘启事的纸,将它贴到了闹市口,保证有人看到。
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人寻这
着地址找了过来,一个一脸麻子的读书人的样子的男子找了过来。
“听说夫人您要找夫子,您看我怎么样?”
明怀夕感觉不怎么样,不过还是问了一下必要的流程,“这位公子可有考取什么功名?”
这人立马就骄傲了,“在下十八岁就过了过了童生试。”
明怀夕愣了愣,这就完了?搞了半天连个秀才都不是,那他在骄傲什么?现在他看起来起码得及冠了,莫非骄傲自己是个大龄童生?
“公子你可能不太符合我的标准。”
明怀夕直接就给他否决了,什么啊都,这种人真是挺可怕的,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凭什么不录用我?你这里莫不是骗子不成?”
麻子脸一听到拒绝就开始叫嚣着。
明怀夕真是后悔今日没有起一卦,不理会这人的叫嚣直接让新找的护院王五把他拉出去了。
紧接着又过来了一位,这个人看着倒是挺端庄的,只是脚步虚浮,一看就是常在烟花柳地出没的。
明怀夕也没问他直接就回绝他了,真是糟心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又见了几个明怀夕都不是很满意。
想来那边是找不到了,明怀夕正想差人将那纸撕下来呢,门口就来了一位书生。
这人一身带着点细小补丁的青衫,容貌算得上是清俊,可能是不太熟悉推销自己,对着明怀夕有些拘谨的行了一礼。
这个人…明怀夕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他身上有文气,文气嘛就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教书育人的人身上有一定概率会有,但是看着这个人也不像是已经教书育人了的啊?
这个文气是怎么回事呢?
“公子可考取了什么功名?”
“小生不才,如今只是一个举人。”
举人???不是他怎么说他是个举人和他什么都不是一样啊?
“以公子的才华应当是该好好温习书本,明年参加科举才是啊,怎么会想到来做夫子呢?”
这人可能适应了一下,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拘谨了,“明年的科举小生参加不了,家母刚刚去世,我要为家母守孝三年,而且余家贫,应当找个活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