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夹的好像以前她家对门阉了但是没阉干净的公猫,矫情且造作。
把他们联想在一起,林羽知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温晏承教的正起劲呢,突然听见一声嘲讽般的声音,马上闭上了嘴巴,都给孩子搞的不自信了。
“知知,笑什么嘛?我让你说爱我很搞笑?”
“没有,就是…就是我家以前对门家里养了只小公猫你记不记得?他绝育之后的叫声和你刚才说话的声音特别像。”
林羽知一边笑一边说着,乐的她眼角淌出了几滴眼泪。
温晏承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转过去身子背对着她。
知知把他比做猫也就算了,居然比做噶了蛋的猫,这和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太监有什么区别?
嗯?我问你!这有什么区别!
“哎呀,好了,我不笑了,你怎么了?生气啦?”林羽知支起胳膊蹭到了温晏承旁边,拍了拍他的后背。
“真生气啦?”
回应她的只有温晏承一声接着一声的闷哼,听起来火气很大的那种。
“温晏承,你别生气嘛,我又不是故意笑你的,你这样我以后都不敢和你开玩笑了,你理理我嘛。”林羽知晃悠起了他的胳膊。
“哼,理了。”
扭头扔下这么一句,温晏承依旧环胸侧躺着身子,保持这种受气的姿势。
“好,那你不许生气了,咱们睡觉吧。”林羽知偏头看了看受气包,勾唇笑笑平躺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左边的床铺上似是有人在蠕动,果然,一双劲手拉住她的手臂,只一瞬,林羽知的枕头便成了温晏承的胳膊。
“不许睡,你还没说爱我呢。”温晏承没好气的说着,可是声音听起来好像还有点小心翼翼的。
怕老婆睡着,他突然说话会把人吓到,所以,温晏承特意压低了声音。
“爱你,我最爱温晏承啦,爱一辈子的那种。”林羽知笑着一字一句的对着他说道,说完贴上去吻了下他的额头。
小心思被满足到了,温晏承傲娇的哼了一声才肯作罢,脸上不值钱的笑容好久都没褪去。
第二天,小安乐一睁眼瞧见的就是妈妈,乐了几声就闭紧了眼睛。
于是乎,一大早就被爸爸嫌碍事,送去了孩子爷爷奶奶and姥姥姥爷那里…
温父和林父夜钓一宿才回家,还没等睡觉呢,就被迫起来带娃了。
“我妈她们呢?”
“人俩…哈…上隔壁市爬山去了,昨天晚上就走了。”
温父捂着嘴一边打着大哈欠一边说着,眼皮子贴在一起就噼里啪啦的打架,困得要死。
“这样啊,那大孙女你俩看着吧,我和知知一会儿领证去,然后和她过会儿二人世界,晚上下班我俩就把孩子接回来。”
温晏承动作利索的把孩子塞到林父怀里,趁着温父打哈欠,将自己脖子上的奶瓶套到了温父脖子上。
后面的婴儿车往屋里一推,温晏承关门拍拍手就走人了。
“哈…啊?”
大嘴还没来及合上,温父就蒙在了原地,不是…他俩两个大老爷们儿也不会带孩子啊…
“你会带孙女不?”温父指了指问道。
林父哼笑一声,透着满满的不屑“笑话,我指定比你强啊。”
温父拍拍林父的肩膀,一脸哈欠流天的样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慢慢带,我先趴那睡一觉,这也太困了。”
走向沙发,他还边走边念叨着“这明天可不能大晚上钓鱼了,太困,搞不好,还没等乐乐长大我都兴猝死,妈呀,好怕怕啊。”
“呵,瞅你那完蛋样,同样熬了一宿,我怎么就不困呢?”
林父嫌弃的撇撇嘴,抱着孙女坐在一旁拿起玩具逗弄。
出来前,林羽知和安乐解释了好半天,虽然她不懂什么叫领证,但是安乐听明白了妈妈叫她来姥姥家待着,说是快睡觉觉的时候就来接宝宝了。
平日里大多都是林母和温母凑在一起带宝宝,林父偶尔会学学,但是温父是一点都不学,只心思待着。
带孩子,一件看起来十分容易,但实际上注意事项多且超级麻烦的工作。
突发状况远比林父想的还要复杂。
清晨,民政局门口,温晏承一手拿着红本本,另一只手紧紧的牵着林羽知走了出来。
脸上的笑意根本藏不了一点。
“知知,叫我老~公~”温晏承扬起锋利的下颌,勾了勾她的手指,故意拉着长音,颇有些教人的意味。
“老~公~”林羽知扬起头,甜腻的声音似能把人的骨头酥化一样。
温晏承闭上眼睛开心的应了一声,嗯,不错,知知叫的很甜。
爸妈出门遛哒哒,我在家里哭唧唧。
这大概是小安乐现在最真实的写照。
饿了姥爷不知道喂饭饭,爷爷还在那里打着很响很响的打呼噜,吓得她哭个不停,但是姥爷还不会哄人。
没法子,林母和温母爬了一半山还得停下来远程哄孩子( ̄□ ̄;)
林羽知上午请了半天假,温晏承亲自批的,领完证后,温晏承做了件平常男子都会做的事情——陪老婆逛街。
“知知,咱们好像还没有买婚戒,一对的那种…”温晏承摇了摇她的胳膊,偏头恳求似的说着。
“那就买呗。”
温晏承从兜里捏出一张黑卡塞进了林羽知手里,见女孩看他,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卡给你,知知给我买婚戒。”
“好,那走吧,跟着知姐有肉吃!”林羽知挽住温晏承的胳膊笑道。
定了婚戒,温晏承觉得还不够,又陪着老婆去买衣服和包包。
瞥眼今天的消费记录,林羽知拽了拽他的胳膊,小声道“我知道你有钱,但是也不能这么花啊,都几十万了,你悠着点来行不行?”
“好,听老婆的,再逛一会儿就回家,怎么样?”被老婆瞪了,温晏承只是好脾气的笑着。
下午回学校,下车前,林羽知果断把自己的书本从那个爱马仕包包里面掏出来,塞进了以前用的黑色帆布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