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余荔荔想起之前林双木那话,便死咬了牙,顺着他安抚道:“那次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打完东洋,情况特殊啊……咳,好相公,你便莫恼了。”

喊完很是尴尬地侧了目不去看他。

穆行重亦是一怔,那疯劲儿顿时去了不少:“阿荔……”

余荔荔舒了口气,暗道看来这称呼还是管用些的,不过却再也喊不出第二声,只伸了手轻抚他背:“看看你把我衣服扯成什么样子了,我都没跟你置气,别气了啊,等回去,真跟你成亲。”

穆行重这才好了些,抱了人俯他肩上:“真的?”

“嗯。”倒是答得坦然——他当真没想再逃婚。

嫁便嫁吧,太子妃便太子妃吧,只要这追着自己跑了大半个北周的人能开心些,那便去他的面子吧!

余荔荔不由得心下好笑——或许从那句“老相好”开始,他们两个便被绑在一起了。

亦或者,是那句“行行重行行”与“相去万余里”。

穆行重那厮满意了:“那你再喊声好相公来听听。”

余荔荔:……

面子果然还是重要!!!

他死咬了牙,闭了眼装看不到人:“……好相公。”

那货又不开心了:“阿荔……你好歹看着我喊……要不然都不知道你闭了眼脑子里是谁……”

“……你别得寸进尺!”余某人怒了——可不是说你疯了我就得让着你!

穆某现在已经好些了,便也不跟他疯气了,只拉了人开着的衣襟:“我是什么都喊过你,你倒好,喊这么三个字都拧拧巴巴的,你若什么时候真遂了我意,只怕我能高兴地疯过去。”

余荔荔无奈地看着他,努力了一会儿,叹气道:“……我看着人真喊不出来,你便饶了我吧。”

穆行重正欲再说什么,便听门外有声音:“好像不用我了,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了。”

当然是被全子刚刚碰上硬拉回来的穆南洲。

穆行重、余荔荔:……

余荔荔一把推开还半压着自己这人,赶忙换了身衣服拉开了门:“姨母哪儿去了?”

穆南洲轻咳一下:“遛弯儿。”

“遛弯儿前是不是忘了自己亲儿子还在镇南王府?”余某微笑,等她给个解释。

“嗯,差点忘了。”穆南洲亦是笑。

“所以……”

“我又回来寻你们了。”

“哦——”余荔荔一脸的高深莫测,“可这里是客栈。”

“我遛完弯儿,寻思你们应该已经回客栈了,便直接回来了。”穆南洲全无歉意。

余荔荔:……

他轻拍了拍穆行重:“我挺心疼你小时候的。”

“所以你现在要多顺着我点儿。”

余荔荔:……

不愧是母子!!

他无奈转移到正题上:“他这付心蛊……可是姨母给他种的?”

这么久了,他依旧有此想法。

倒也怪不得他,连林双木、林泰一两位杏林大亨都没有办法的药蛊,只怕也就从小在南疆之地长大的穆南洲……或者蓝衣姑姑,才可能把它种在穆行重身上了。

那日,林双木点着头,却说不知道是谁种的此蛊,他一直不太信这是做错了反应,而他身边能与林双木扯上关系的,也就自家老娘和穆姨母,以及林泰一。

有穆姨母这层关系在,再怎么也不会是林泰一,而自家老母应该都没怎么见过穆行重,但穆姨母作为母亲,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倒也容易。

所以……

余荔荔有些紧张地看着穆南洲,等她回答。

不过穆南洲没看他,反而看向自己的亲儿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穆行重:????

余荔荔也有些没搞明白:“姨母为何这么看着他?”

穆南洲叹息,依旧是对着穆行重:“阿荔都猜到了,你怎么一点儿没想到的?”

“……因为我根本就没猜。”

毕竟他没觉得有这虫有什么不好的,于他而言甚至利大于弊,所以……根本没动过脑去想到底是谁下的。

倒是余荔荔,瞬间觉得……自己被这母子俩玩儿了。

先是指了穆行重就骂:“老子搁这儿给你费劲吧啦地想到底是谁,谁最可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想得到什么,你倒好!居然一点儿不去想的!就指望我呢?!”

然后又……敛了气却依旧很是不忿,但不忿中又带了那么一丝中气不足地对着穆南洲:“您也是!这好歹是亲儿子!怎么什么药都往他身上下的!这能解吗?”

“不能。”

简单干脆,就是余某心有点累。

“……林太医不是说有办法,不过就是比较麻烦吗?”

“他骗你的。”

余荔荔:……

他给了穆南洲一个大大的微笑:“我觉得是您在骗我。”

穆南洲瞪大了眼:“很明显吗?”

“……”

余荔荔实在是气的没法儿了,一改刚刚那对着长辈时的颇为谦和,张嘴就骂:

“您当真是一点儿不顾着他!不顾他好歹顾着点儿我,就算不顾着我,那也顾着点儿我死去的老娘!您是不知道他疯起来!能把我吃了!”

穆南洲听完,探手伸在了自家儿子额上。

穆行重自然很少受到自家老娘如此亲昵,先是一僵,然后便听那老娘淡定地开口道:“竟能把人吃了?这么厉害的吗?”

余荔荔、穆行重:……

余荔荔无奈得很了,硬的不行只能软着来,缓着声音:“姨母,您便好生说说吧,您这蛊到底怎么回事儿?”

“也没什么,我看他看上你了,便给他下了。”简单明了,穆南洲一言以蔽之。

余荔荔嘴角抽抽:“详细点呢?”

“是清海寺回家后那杯水吗?”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穆行重问道。

穆南洲点了点头,改成了满脸的——孺子可教也。

余某笑得很冷:“两个人一起打哑谜给第三个人,是很可耻的孤立、霸凌行为。”

穆行重已经大概想明白了,看穆南洲并不打算详细解释,便眼含笑意地看向自家这位:“我们接着刚刚的,你好生看着我唤声相公,我便跟你讲。”

余荔荔:……

他瞪向穆南洲:“果然还是旁边这位是您亲儿子!您当真是更向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