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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昭昭给宫远徵挑破了那个花灯摊子老板的身份:宫尚角的手下。

果不其然,跟着他们移动的人群里渐渐出现了宫门侍卫的身影。

镜头追着一个面容普通、身材瘦小的男人前进。

对方混在围观人群里盯着宫远徵和郑昭昭,找准机会偷走了郑昭昭腰间那块和宫远徵一样的平安玉佩。

没想到围观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也不乏有勇气的人站出来揭穿他。

那男人的狡辩和倒打一耙激怒了围观群众,被众人一顿好打,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

宫门侍卫没能搜到赃物,押送小偷回宫门的途中,不慎被他逃脱。

那男人逃进蜿蜒曲折的小巷里,从嘴里艰难地将玉佩抠出来,在一户人家偷了套衣服换上,打理了一下自己,绕来绕去绕进了一处暗巷。

那里,寒鸦肆正等着他。

原定偷玉佩引开宫远徵的计划失败,寒鸦肆闻过那块玉佩,皱了皱眉头,便揣进怀里回了万花楼。】

这段剧情温馨甜蜜里带着点搞笑,逗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宫紫商关注点总是与众不同:“这个无锋嘴真大!那么大的玉佩含在嘴里,竟然没人发现不对劲,也是厉害了。”

花公子笑得前仰后合:“他从嘴里把玉佩掏出来,都没用水洗洗就交出去了。寒鸦肆还凑近去闻……噫~”

宫远徵又好笑又好气:“如果不是故意安排的,那么多侍卫押送一个小贼都能失手,要他们何用!”

雪重子、花长老、宫唤羽和冰层里的宫尚角都有同感。

寒鸦柒打趣寒鸦肆:“你手下的口水味只怕是香得很,不然你为什么闻了又闻?”

寒鸦肆咬牙:“那你猜我把玉佩带回万花楼,你和紫衣会不会闻?”

寒鸦柒笑不出来了。

【万花楼花魁紫衣的房间里,紫衣和寒鸦柒相继看过那块玉佩,也都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定没有特别之处,便开始合计接下来的事。

紫衣胸有成竹地出了一堆主意,要引宫远徵和郑昭昭前来万花楼诛杀。

寒鸦柒自告奋勇去实施。

变故突生——

留在房间里的寒鸦肆和走廊上的寒鸦柒,先后出现了死誓发作的症状,疼得倒地不起。

紫衣的情况更严重,眨眼工夫就整个人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躺在榻上奄奄一息。

慌乱中,寒鸦柒捏断了那块玉佩,露出了银白色的内芯。

不论是玉佩的外壳还是银白的内芯,此时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

紫衣叫来辅助寒鸦柒行动的年轻花娘,拉动了联通楼下铃铛的细绳。

楼梯那边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终于知道了玉佩的玄机,看着两只寒鸦和南方之魍的惨状,宫门人和前无锋们集体发出了牙疼似的的抽气声。

“完了。”寒鸦柒慨叹,“郑姑娘好手段,兵不血刃。万花楼里的无锋这回是一个都跑不了了。”

宫远徵蹙眉思索,喃喃自语:“看来是针对蛊虫研发的药物……那个紫衣发作时的状态比其他人严重太多了,难不成她全身都是蛊虫?”

寒鸦肆被提醒到了。

他脸色剧变,声线都出现了一丝颤抖:“等等,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曾经听寒鸦叁说过,无锋里以前有个蛊女。她进入无锋时年纪已经不小了,本身习武资质又不好,于是另辟蹊径,将自己练出了一身蛊血,沾之即死,把她的寒鸦给毒死了!”

寒鸦柒也想起来听过这个人:“那女子不是销声匿迹七八年了,寒鸦叁还猜测说可能已经被首领处理掉了吗?”

寒鸦肆皱眉道:“万一是首领想利用那女子的一身蛊血,又防着她在总部下毒杀人,将她派来常驻旧尘山谷呢?

如果南方之魍就是那个蛊女,不就能解释为什么紫衣武功低微,面对我们却十分有底气了吗?”

寒鸦柒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难得直截了当地问宫远徵:“徵公子对蛊虫可有研究?若是没有,我们就要有大麻烦了。”

寒鸦肆也想到了,扶额道:“我们已经身中死誓之毒,紫衣应该不至于再给我们种下蛊虫吧?”

寒鸦柒嗤之以鼻:“你是要拿自己的命去赌无锋高层的良心吗?你忘了他们说过的话了?宫门有良心才不会把所有新娘都杀掉,不像无锋。”

宫远徵听得顺耳,也没在这时候跟他们打哑迷为难人,坦然道:“毒和蛊虫我都有研究,但是要解决需要时间。你们离下次毒发还有多久,手里可有解药?”

寒鸦柒稍微放松了点:“有的,死誓之毒半月发作一次,我手里的解药够用三个月的,离下次毒发还有十天。”

宫远徵点头道:“具体的回头再说。”

寒鸦肆礼貌道谢:“那就有劳徵公子费心了。”

【大荧幕上,宫远徵感叹:“很安静。看来那只偷玉佩的虫子真的进了这里。”

郑昭昭不解:“可是那种药是用来驱杀蛊虫的……难道这楼里的人都被种了蛊虫?客人们呢?”

宫远徵兴致勃勃地猜测:“说不定这里面有条擅长玩蛊虫的大鱼,喜欢给来的人打上标记,一旦被宫门发现,就可以拿那些人当人质逼宫门退让?”

宫远徵放好灯笼,长刀出鞘。

郑昭昭不知从何处拿出了面具戴上,握住了一双蛇鳞玄铁短棍。

两人走进去,发现楼下到处是倒地不起的人,个个疼得面容扭曲,泪流满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此惨状,宫远徵和郑昭昭却半分同情心都没有,径自绕过那些人上楼去。

镜头一转,两只寒鸦以莫大的毅力扛住了疼痛,一个拿着武器埋伏在二楼房梁上,一个躺在原地装死。

倒在楼梯上的不少无锋杀手也缓过劲来了,同寒鸦柒一样选择装死等待敌人靠近。】

观众们以为又能看到一场令人热血沸腾的精彩打斗,都等着鼓点强劲的音乐响起了,却不料——

【郑昭昭对敌经验丰富,轻易就能辨认出谁在装死。

一旦有发现,她便用铁棍一指:“阿远,给他来一发!”

宫远徵听话极了,一手持刀,一手捏着暗器,指哪儿打哪儿。

到了二楼走廊上,宫远徵意犹未尽地等待着下一个指令,却见郑昭昭蓦然停步,持棍的双手突然间同时朝两个不同的方向做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动作:左手铁棍横扫,右手铁棍脱手朝上猛然刺去!

刚想一跃而起挟持郑昭昭的寒鸦柒被一棍子打碎了左肩的骨头,一跟头栽倒在地。

倒攀在屋梁上准备扑击宫远徵的寒鸦肆重重摔落地面。巨大的撞击力使得扎进胸口的铁棍,整根从他的胸膛里穿了出去。

郑昭昭从出手到收势,全程不过三秒。

寒鸦肆身上有滴血溅到了她的面具上,在眉心拉下一道血痕,像是有只代表着邪恶的眼睛想要睁开来,而面具那朝下弯曲的眼孔处,那双清亮明净的眼眸此刻淡然如水,有种高高在上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