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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天下十死无生阵!(重塑大结局)

(剧情就按照上一章的时间线继续,时间隔得不长,可毕竟不是第一印象里的结局,观感肯定不一样,大家将就看看吧。)

璃月,绝云间。

仙家洞府所在之地,山清水秀,峰岳高耸入云,草木花草都仿佛沾染了仙气,比起其他各处都更让人心生崇明,心怀敬畏。

其中,名为奥藏山的,是几座主要主峰之一,也是这些年来唯一一座时常有人来往,去而复返又去周而复始的仙人山峰,福地洞府。

这一日,这座山峰上,再一次聚了不少人,形形色色都有,仙人凡人,或是仙家弟子与落魄的仙家弟子,多却又不杂,不吵。

仙人有鹤形两位,流羽如天的流云借风真君,黑羽如墨的理水叠山真君,一位鹿形的削月筑阳真君。

还有满头白发如雪的萍姥姥,歌尘浪市真君,她在此,壶里的两位真君自然也在,只是相对比较不起眼。

“那个,阵法布好了?”

一介凡人的南掌生左看右看,不见这些之前很熟悉的家伙开口,便出声打破沉默,也是实在受不了这过分的安静了。

削月筑阳真君摇摇头,“尚未,此阵非同一般,布置所需之物与时辰要求,自然非同小可。”

南掌生点了点头,虽不是此道中人,可好歹看过类似的书,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流云借风真君瞥着俊俏青年,居高临下,“说起来,让凡人靠近本仙的洞府,该是多少年没有的荒唐事了?”

这头仙鹤的性子,似乎从来如此,倒是不带着恶意,但是有时嘴上不饶人,是一定的。

萍姥姥却没理会这一人两仙,只静静望着自己的弟子,望着那青年生白发,清秀面容结皱纹的小子,眼中的怒气与杀意,浓厚得像是千年不消的磐岩。

苏平如今,虽然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自身受损连戴眼镜都不管用,浑身仙力尽散,比不得从前敏锐,此刻还坐在轮椅上,可他说道:“师父,已经几天了,歇歇吧。”

萍姥姥嘴角扬起冷笑,“你是轻松了,从此看不见,腿脚动不得,脏活累活都推到仙家头上,自己落得清闲,想没想过今后怎么办?”

苏平笑了笑,释然道:“弟子回来已经三天,可师父的这番话,说了有不下三十次吧?”

萍姥姥冷哼一声,一直佝偻弯曲的腰挺直,面上不复慈祥,怒道:“你苏平要不是老婆子的徒儿,要不是早些年还算尊师重道,勤恳好学,老婆子管你是死是活!”

苏平收敛笑意,知道这下子真不能打哈哈了,低头道:“是弟子学艺不精,事后师父尽管责罚。”

萍姥姥许是被气昏了头,咬牙切齿,“好啊,明摆着知道老婆子舍不得罚你,每一回都这样说,真当老婆子人老了,半分脾气不剩,罚不得你吗?”

“真君,还请手下留情,苏平哥哥也是好心。”

“歌尘浪市真君,苏平重伤未愈,经受不住的呀。”

申鹤与甘雨师姐师妹俩出言劝解。

萍姥姥对此同样置之不理,死死盯着那孩子,寄希望于能看见本点悔改之意,可是半晌还是只有歉意,让她火大不已。

“苏平!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这样很英雄,所以每次回来背着一身伤心里就感觉无上光荣,就比你完好无损地回来,更让璃月内外那些认识你,在乎你的人,更对你看得重了?

如果是这样,从今往后对外不要说是老婆子的弟子,不要自己逞能,还败坏仙家本就门徒不显的名声了,听见了吗!”

声音洪亮如钟,言语间尽是长辈对晚辈不知进退的惋惜与不舍,是当多年后好不容易才收下一名弟子的她,最声嘶力竭的警告。

她也知道,苏平若不这样做,那就不是人人都认识的那个苏平,不是当今璃月的开阳星,千岩军大统领。

苏平嘴唇翕动:“弟子明白,可……”

萍姥姥直接打断,斩钉截铁,“行了,大道理用不着你讲,老婆子这把岁数不是白活的,在你真意识到错误之前,别认师门!”

申鹤与甘雨二女本想求情,但被苏平自己先回绝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非得他自己解决不可,谁来都没用。

师徒关系看着是挺紧张,正恰恰说明萍姥姥的关心深重嘛,面对这个怎么说都应付着好好好,结果言行不一的孩子,她是无奈复无奈,不骂一顿真不行。

爱之深,责之切。

不过,这倒是对布置阵法,与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没太大影响,要说有,就是萍姥姥心底有着一点遗憾。

这个阵法,名为天下十死无生阵,可千万里轻易杀人,但凡是身在提瓦特大陆之中,只要被取一丝血肉毛发做媒介,都逃不过一死。

遗憾,由此而来。

萍姥姥对那将自己徒儿害成这样的多托雷,恨不得亲手镇压,然后剥皮抽筋拔骨割肉放血,只吊着一口气体会过世上所有酷刑再凄惨而死。

只不过,时间上不允许,因为此前毫无预兆的神战就要爆发,加上多托雷的行踪实在隐蔽,切片多到无以复加,不用特殊手段根本杀不完。

萍姥姥斜睨那即将成型的阵法,窝火道:“一下子死去,便宜他了!”

南掌生揉了揉脸颊,这会可不敢去触霉头,说实话,脾气这样暴躁的萍姥姥,他还是头一回见识,这辈子和上辈子,都一样。

三眼五显仙人之一的魈没有言语,只是点头。

夜叉一族由于背负业障,本就朝生夕死,能不结因果最好,可一旦有了些许印象,便很难磨灭。

这个青年,当初的稚嫩形象他没有多少留意,可那一往无前,只身战魔神,以凡人渺小之躯硬撼魔神威光的骁勇,和他印象中某些存在,很像。

尤其在那之后耳闻黄衣青年游历所为,纵然入耳的不过只言片语,还是觉得不错,做得好。

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那他们这些本来就不如仙人,不如魔神的夜叉,却背负起浓重,又算什么?

“阵成!”

削月筑阳真君大喊,浑身被阵法光芒所笼罩,光彩夺目,仿佛无上至高的存在,转眼可睥睨世间,一弹指一抬掌都蕴含无匹仙意。

萍姥姥迫不及待道:“开杀!”

无人应和,但所有人都在等待,等那阵法发动的一刻。

媒介之物,当然是有的。

当时的暮,留在飞舰上时日不算太少,怎么都有点东西留下,反正就算基更改了,可肉身说到底还是多托雷的切片。

如此,也算一种复仇了。

削月筑阳真君多年如古井不波的双眸,此时流露着言语表达不出的傲然,哈哈大笑道:“为这一阵,耗去大半洞府珍藏与数百年修为,值得!好多年不曾布下这般级别的阵了!”

说到最后,这位仙人油然而生一股豪情壮志,仿佛就回到数千年前,众仙齐在人世,聚会杀敌两不误的时光,那时候,真有喝不完的酒和道不尽的笑啊。

仙人没有再感慨,抬蹄一推,将媒介送入阵法的中心,只见本就流光溢彩的阵法,光芒更上一层楼,如长虹贯日地向天而起。

阵法分化出无数的白虹,向四面八方飞去,每有一道白虹,代表着有一个目标要杀,可虽知晓多托雷切片众多,这数量还是让人心惊。

南掌生扯了扯嘴角,爆了粗口,“大爷的,多托雷是生产队的驴吗?也太能造了!”

饶是如今眼神不太好的苏平,都觉得实在刺眼,扭头不去看,可见是恢宏庞大成什么样子。

一直到半盏茶后,白虹才停歇,不再井喷,阵法也失去随之光芒,连晦涩难懂的阵法纹路,都一并褪去,消失无形。

魈转身离去,身形飞掠如风。

流云借风真君瞥着轮椅上的青年,“要不是申鹤和甘雨没日没夜地求本仙,让本仙得以网开一面,不惜消耗两百年修为,不然可没这般容易!”

除了结阵的削月筑阳真君,其余仙人自然也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只是消耗不如前者那般多。

苏平双手作揖,道:“谢过真君知会,诸位真君,苏平感激不尽!”

南掌生摸了摸下巴,没个正经道:“这事,仙人们可帮了大忙,嘴上说说也没诚意,苏老哥现在不方便,要不我替他跪跪,再多磕几个头?”

“胡闹!”

仙人们对此,倒是意见一致。

萍姥姥还是关注自己那徒儿,略一沉吟,道:“三日前回来时匆忙,还没回群玉阁待过,不过凭你好媳妇儿的手段定然早已知晓,这趟回去,如何收场?”

苏平叹息道:“顺其自然。”

萍姥姥双眉紧皱,枯瘦如柴的双手握了握,使得不知多远外的无数山石,化作齑粉。

有些话,她没说出口。

现在苏平这副如破落门户的肉身,称得上四面漏风,如何都修补不齐全,甚至倾注目前所有的仙草,能不能再活三十年,期间又有怎样的波折,要历经多少痛苦,都尚未可知。

未来,似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