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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画面里的人身穿露背款式的晚礼服,在她背上有几行白色的字,字迹很浅看不清楚,正当我努力想放大画面看清楚的时候,老簿突然开始大吼大叫。

“华鸢,华鸢!抬头看看啊,面前有字,你面前有字浮着,快用光照它。”

我慌忙抬头发现果然是什么东西漂浮着,我用平板的光线照了过去。

“这样好的阳光凝视天空,天空会伤害你,并非出于憎恶,是因为你没有翅膀,而天空太高了。”

“老簿这是什么啊。”

“这是<业铭>,一般出现在一阶段的业像上,这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我能看见的提示,一般在外面才能看见,没想到这次看见是在剥灵狱里面。”

“额,那你知道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华鸢,业铭这种东西是需要你根据线索分析它是什么意思,是面对一阶段业像时我能帮你获得的提示。”

“那就是不知道呗。”

“对,不知道。”

老簿的坦诚也没能多为我争取时间,平板画面里的晚礼服女人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色的物体从入口处破门冲了进来。

伴随着黑暗深处发出的沉重脚步声,我才明白有一头苍白巨鳄冲了进来,脚步声伴随着瓷瓶碎裂的声音逐渐接近。

我手里除了平板没有任何能作为武器的东西,即使用笼影的强化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也是躲无可躲,我将希望寄托在了画框上。

用平板发出的光照在离我比较近的几幅画上,在一幅陈萍和韩莹的合照上发现了端倪,这幅画经过光照后有一个圆形的轮廓在画布后面。

我立刻用下方的瓷瓶砸了过去,破开了一道小口,我捡起瓷瓶最大的一块碎片划开了画布,赶在苍白巨鳄咬到我之前爬了进去。

在爬行了很长一段距离后终于找到了出口,从里面爬出来回到了下水道的某处拐角。

劫后余生带来的疲累使我不得不先靠墙休息一会,喘息之间我开始观察刚才用来割画布的瓷片,上面残破的图案画着一个人被另一个人踩在脚下。

因为是残破的一角无法直接得知这两人分别是谁,只能看见被踩的那个长头发,我努力静下心来回忆那幅被我划烂的合影画。

依稀记得画中长头发的是陈萍,韩莹是短发,为什么陈萍会觉得自己被韩莹踩在脚下那,她们不是好姐妹吗?

我把瓷片拿到离光源近的地方仔细观察,锐利的边缘扎到手,没拿稳瓷片掉进水中溅起层层涟漪,与这股波纹对撞的另一股波纹从拐角处涌来。

两只正常体型的白色鳄鱼从拐角处游了出来,后面拖着一个肉色的竹筏,穿着银白色礼服的贵妇再次出现了。

“陈萍,你和韩莹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对你不好吗?”

“好?当然好,好的令人恶心,她总是说怕我孤单来陪我聊天,聊着聊着就跟其他人打闹起来,在我的直播间很多都是为了看她来的。”

“那帮家伙说什么看我和韩莹聊天有意思,能有什么意思,无非是觉得韩莹各方面都比我好,她们这种施舍真是令人作呕。”

“华鸢你那天不是也在现场吗?作为向我炫耀的资本,你一定也很高兴吧,你应该庆幸在锯台上我放你一马,你被切成两半,韩莹的心应该也会碎成两半吧。”

陈萍竟然是为了让韩莹更痛苦才不断折磨我,以至于想要切开我,难道是有什么信息没收集到,难道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不可调和的矛盾。

从聊天记录来看,陈萍是很在乎韩莹的,她们之间的那些不切实际的玩笑话难道都是陈萍对韩莹的期待吗?

“陈萍,你对韩莹抱有过分的期待,然后独自过分的失望,这个过程她是不知道的,她只是个和你一起离开的同事啊。”

“是啊,她就该和我一样当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凭什么她一出现就要踩我一脚,我才不是被人随便利用的工具那。”

“韩莹到现在也没有开自己的直播间,她没有想过分你一点礼物,她出现在那跟你聊天是觉得可能会有一加一大于二的节目效果。”

“事实证明韩莹想的没错,确实会有人因为喜欢看你们聊天从而关注你。”

“你可能不知道在线下韩莹会因此受到骚扰,你干掉的那几个男人不久之前就在我面前搭讪过她。”

“非要把韩莹想象成敌人,你才能跟自己说的过去吗?你这个敌人这个时间还在照顾跑来找你的陈叔,照顾你亲爹!”

“明明已经获得过很高的认可了,只因为不是最高的不是唯一的就完全否定它们吗?”

“陈萍你是不是觉得我对韩莹很重要?实话告诉你我只是被她叫来寻找你的工具罢了!”

“我很清楚自己的价值,但我不会因此而觉得委屈,我这样的条件配不上韩莹那么漂亮的女孩,但我不在乎。”

“我只是在这件事上不配,我还有很多其他的事值得去做,也只配我去做,任何人在这些事情上跟我比都是垃圾!”

“比如我现在就要拯救值得被救的你,把手给我,看哪个不长眼的敢拦我。”

负责拉竹筏的两只鳄鱼被掉落的面具砸进了水里,陈萍表情复杂的看着我,从她的表情里我无法确定刚才的话是否起了作用。

在一声叹息后陈萍消失在了拐角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老簿看我眼神落寞,启动了烛台传送。

回到仓库后,陈萍依旧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将倒在桌旁的那几个男学员调整了一下位置,捡起地上散落的酒瓶,将他们伪装成喝多了的样子,全程戴着手套没留下指纹。

收拾完这一切,我准备出去找韩莹和陈叔,让他们带回陈萍,之后交给医护人员和调查人员即可。

老簿告诉我消逝在剥灵狱里的人看起来像突发心脏病一样,只要不被业像控制,他们不会再产生任何威胁,调查人员更不好怪在我头上。

这次不知道该如何跟韩莹她们解释,也算是完成了一半的委托找到了人,这样大概率是没法收咨询费了。

“再也不想接同学的单子了,没好处不说,摸爬滚打忙到最后连一声谢谢都没有,也太——”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