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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姐,刚才听你说,你还能把小蟊贼打的落花流水,是手上有功夫,我怎么看你也不像有功夫在身的人呐,要说你魔鬼身材,居然还能有爆发力,哎呦,你别是看我好哄骗吧。”

方笑如抽了口烟,“怎么,小弟弟要试试挨打的滋味?呵呵,我可是内家拳高手,要是我发威,能打的你满地找牙呢。别把我当病猫,其实我是……”

“方姐,没人把自己比作母老虎的,你这比喻太不恰当。”

“嗯……我看你还真是欠扁,要不要试试?”

“我说,笑靥如花,你学的哪一门呐,你这书香门第的,还能有武状元的传承?”

“哪倒也不是,既然你都能把读过《moment in peking》的事儿告诉我,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家还真有家传。我父亲曾经是自然门杜大师的嫡传弟子,在京都拜饿师,又追随大师东奔西走,解放前才回的京都,在清华任教,我们学的是内家功法。”

“哦?我正好也算是练家子,要不要咱俩伸伸手?”

“耶儿嗬,我还真没看出来你许大茂还是练家子?学的哪门呐,就敢和老娘我过招,不怕我废了你第三条腿?”

“那还不至于,方姐,虽然你是家传,我算是半道学了点皮毛,还不至于败在你手下,要不要打个赌,我输了,你看那搁几上,沈周的画轴,归你。你要是输了,每个月给我泡回茶喝,如何?”

方笑如还真有点看不懂许大茂的动机了,这明显是给自己送礼品?为啥?

不过嘴上却没这么想,“你不怕宝贝输了?我可真是高手,五岁学拳,到今天也算学了二十五六年了,不然你以为我能离婚,我真把我以前男人打断可第三条腿呢,不然你以为我会放弃我儿子嘛。”

许大茂自从练了形意八卦后,第一次逮了俩特务,后来练了定式八掌后,经常与张凌云对练,也不知道是重生也好,穿越也罢,反正好像有些开挂,现在功力明显高于张凌云,估计师父张太和要是对打肯定不是个儿。绝对内劲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按照以前张凌云说的,太阳穴隐隐鼓起,功力收放自如,似乎自己都突破暗劲程度了。

今儿听说方笑如是自然门高手,他岂能错过切磋机会。

“方姐,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铁板钉钉,绝不反悔。要不去院子里搭把手?”

方笑如也有些心动,不是为了那幅画,而是为了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当下就把手上烟头往炉子里一扔,“今儿不让你见真章,你还真不知马王爷有几只眼了。”

高手过招,一搭手就知道了。方笑如现在知道这许大茂还真没吹牛,当下重新调整自己呼吸,令牌式,雅雀式,回身式,长手推掌,捻步,翻锤,撩打,削掌,上山虎,靠打,炮闪,平胸掌收式等通通发了个遍,没占到许大茂分毫便宜,倒是最后被许大茂一招抱球掌,将方笑如直接抱了个满怀,许大茂上嘴直接亲了一口方笑如的嘴唇。方笑如半天没回过神,等回神后,许大茂已经放开她。她羞得两耳发热,脸颊绯红,忍不住气性,给了许大茂一耳刮子,“你不讲武德,给你一耳刮子,长长记性。以后,再有下次,我废了你第三条腿,不打了,哼!”

气喘吁吁,回到屋内,一脸不开心。

许大茂追到屋里,“方姐,刚才多有冒犯,不过情之所至,情不自禁,请你原谅。”

其实方笑如现在已经不气了,她还有些心动,怎的这许大茂如此大胆,却又不是故意轻薄之感。好几年的单身生活,今天算是有点过得舒畅,不光吃了一顿烤肉宛,还谈到了一些文学作品,居然还动手切磋了一大圈,自己还输了,被亲了。这好比是平静的湖面投下一块大石头,涟漪四起,不是石头动了,而是心动了。

方笑如倒了茶,猛喝一口,又随手拿起许大茂留着的香烟点上一支,盯着许大茂,

许大茂被看的头皮发麻,顿感自己是不是节奏太快了,有些懊丧。

刚想低下头,方笑如突然凑过脸来,狠狠的在许大茂嘴上亲了一口,直接把许大茂给整懵了。

许大茂随即就醒悟过来,顿时心花怒放,直接绕过茶台,将方笑如手里烟头一扔,拉起方笑如,背上就往闺房里闯,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 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贴切的形容当下方笑如的闺房情形。

“方姐,你不后悔吧,我许大茂虽然不说现在娶你,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娶你的。”

“嗨,谁说要嫁你了,别想的太美,这也就是逢场作戏好吧。对了,许大茂,你学的是啥功法,好像真的很厉害的样子?”

“我靠,在炕上你居然说到院子里的事来了,你这思维则太跳脱了。我学的其实是杀人技,形意八卦掌。其实和你们自然门一样,练到极致都是杀人技,所以其实轻易还真不能出手,有时候一个把握不住,确实伤人。你功力也不差呀,还真是高手。我现在相信你了,你前夫被你打断第三条腿了。”

“其实也有些夸张,没废他,毕竟我和他有个儿子,我哪能下死手,不过他确实不敢和我再在一起了,所以离婚时,他他要孩子,赔了我两千块钱。这不,我拿着钱把单位的筒子楼换了这一间院子,自己一个人住,省得筒子楼里那帮长舌妇天天讥讽我是母老虎。这就是我的人生。”

一个人过得舒坦,也不错。不过你不去看看你父母吗?”

“去的呀,每年快过年时去一次,不过我父母还是不肯原谅我的任性。随便啦,我父母有我姐,有我两个弟弟照顾着,老两口工资也不低,缺了我他们反而过得学轻松。”

“方姐,小弟现在真有点佩服你了。”

“佩服我啥,被你欺负了,还被你调侃,你还真好意思说佩服,我不管,你再补我一次,我这那劲儿上来了。”

两情浓,销金帐里鏖战,一霎时魂灵儿不见,我和你波翻浪滚,香汗交流,泪滴一似珍珠串,枕头儿不知坠在那边。乌云髻散了乱挽一霎时雨收云散,舌尖儿一似冰冷。双手搂抱心肝来也,哎,似睡不着,朦胧磕眼。心肝,哎,一个昏昏,一个气喘。心肝,嗏,哥哥,腰痛,小妹子口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