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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院三大爷家阎解成两口子离家不回,中院紧接着出了档上门要肉的事件。没想到上班第一天,后院爆出了更大的一个雷。

初八一早上班,许大茂去了饮食店给娄晓娥和儿子买了包子油条,家里熬了白米粥,切了酱菜正吃着呢。突然对门二大爷家炸了锅了,刘海忠没来由的举起痒痒挠,把正在饭桌上吃早点的刘光天,刘光福给打的嗷嗷叫。

“你们两个是死人呀。你大哥大嫂昨儿走的时候带了啥你们都看不见嘛。他们把家里都给抄了。我打死你们两个饿死鬼。”

刘光天,光福都不知道为啥亲爹突然爆发,

“爸,出啥事了?你这无缘无故打我们哥俩是为了什么,我今儿也得上班呢,光福也找了临时工,也要去干活,不会因为我俩先吃早点吧,我们俩可没动你的煮鸡蛋,也就吃了仨窝头而已。”

这回嘴引起又一顿的追打刘家乱成一团。

二大妈赶紧拦住刘海忠,“他爸,这是怎么了?好歹第一天上班,你也别迟到了,快别打了,邻居听到也不是个事儿,大过节的安生点不好嘛。”

“你知道个屁,你也是,一天到晚在家,连家都看不住。你的好大儿,把咱床底下的钱全给拿走了,还留了个条,说以后不回来了,两口子去石家庄了。”

刘海忠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幸亏刘光天眼捷手快,虽然刚才亲爹打的他手上,脸上生疼,不过老爸可不能倒地上,家里全指着刘海忠过日子呢,一个月80多的收入能保证全家娥不着。

“当家的,你可别出啥事呀。光福,赶紧扶你爸去炕上躺着,光天,你待会上班给你爸请个病假。”

又是掐人中,又是灌温开水,刘海忠才悠悠醒来,“逆子啊,真是养个白眼狼啊,我的一千块存款呐……”

好一会儿,二大妈才知道刘光奇两口子昨儿悄默声的把刘海忠藏在炕里的存款给拿走了,还在钱箱里写了一封告别信,意思是受不了家里的种种不和谐,两口子去了石家庄工作了,以后不回来了云云。

二大妈听了后,也直接跪倒在地,“我了个天爷哎,怎么出了这么个东西呀……”

好在大家都赶着上班,也没人围过来看热闹。

刘家最后没音了,二大爷让俩儿子该干嘛干嘛去,刘光天还是接了任务,帮着去车间和主任请病假。

这还真有些受不了。刘海忠仨儿子,两口子就是偏心大儿子刘光奇,前几年结婚花了很多钱,好嘛。这混蛋儿子,不声不响把错家里的现金给来了个一锅烩,还好二大妈手里还有个存折,不然这刘海忠家四口,新春还没开工资呢,让他们怎么过这一个月的吃穿用度。

忒有点不要脸。真是两口子白心疼了这么大了,典型的白眼狼。居然说不回家了。也就是养老不要惦记他刘光奇了。

太他嘛绝情绝义了。

许大茂是知道剧情有这一段,家里听了个大概,就知道事情的大致情况了。不过他才没管那么多,还嘱咐娄晓娥别和于莉议论这件事儿,听听别人议论就好了。让娄晓娥注意安全,别被小火火给撞到肚子等等,才戴了帽子,围巾,手套全副武装,拎着公文包推着车出了院门上班而去。

依然是给自己的资料室搞了卫生,泡了茶后,去科长办公室撒了烟,“科长,来你这报到,看有啥需要的。”

李怀民接了烟,又凑着许大茂的递过来的火点了香烟,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小许,坐,坐会儿。”

“科长,过年挺好的?”许大茂从善如流,坐在李怀民对面,抽着烟,又把烟缸往李怀民顺手的一边挪了挪。

“小许,去年底就接到文件,今年可能职工定量还得减,所以上级现在对你这一块的任务也没有具体的下达。哎,饭都快吃不饱了哦。”

“是,科长,现在定量真的有点少,我家倒还好,媳妇孩子吃的少,你说如果家里有几个十几岁的孩子,这点定量还真有点不够,还得减,那一线工人可怎么受得了!”

“一线工人倒不会减,减的是文职,后勤等人员,看来一时半会还真缓不过来了哦。”

“科长,厂里不给想办法解决解决?”

“怎么解决,全国现在都一样,都困难。咱现在是首都京城,情况比其他城市还好一些,解决不了。厂里能够每天食堂能开火就不错了。”

许大茂当然知道。

“小许,今天也刚上班,应该没其他事,你过几天去李副厂长那多跑跑,看看李厂有没有啥需要你跑腿的,你给跑一跑,李厂长管着后勤,估计今年是困难很多。你也趁机多在领导面前露露脸。”

“科长,谢谢。我会的。你有啥要我跑腿的,尽管吩咐。那我先回资料室了。”

“嗯,去吧,有空多请教下顾副科长,他那块业务你也要尽快熟悉起来。”

“好的。”许大茂识趣的退出了科长办公室,回到资料室,掩上门,翘着二郎腿,又点了一根烟,喝着温度刚好的茶水,放松会儿,嘴里还哼着《锁麟囊》唱腔……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同遇人为什么这样陶嚎 ? 莫不是夫郎丑难谐女貌,莫不是强婚配鸦占驾巢……

“哎呦嗨,许大茂,没看出来你还是票友呀,唱功不错嘛。”

许大茂抬头一看,“吴玲娟,你怎的有空过来我这陋室,这资料室一下子蓬荜生辉啊。快,坐坐,请都请不来的好同志啊。”许大茂很狗腿的起来搬椅子给吴玲娟摆好。

“许大茂,挺有眼力劲的嘛。”

“你是谁,开玩笑,是我许大茂一辈子都够不着的高山,我对你只有敬仰的份,对你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吴玲娟被许大茂夸的都有点脸热,哪个女的不爱听好话,不过嘴上却说,

“少来,背后别损我就不错了,还敬仰。”

“真话,我许大茂虽然有时候油腔滑调,不过对你吴玲娟,绝对真诚相待。”说着从公文包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给吴玲娟的不大的礼盒,又随手拿了一张旧报纸包上,递给吴玲娟。

“这不,去年媳妇怀孕,总住在老丈人家,没其他好处,学会了老丈人唱程派京剧,还有就是顺了一盒女士用品,专给你准备的。你去年帮我邻居解决了一个工位,我还没谢谢你呢。虽然得实惠的不是我,感谢还是要感谢的。”

“啥东西?神神秘秘的。”

“我也不懂,我媳妇说是我老丈人杭州的朋友去年年底送给我老丈人的,我这不让我媳妇顺了一盒叫啥孔凤春化妆品套装,我反正不懂这,只此一盒,被人看到,我可拿不出来,所以待会你用报纸包一包。”

“许大茂,挺有心啊,那我不客气了,我知道这牌子,挺好的。我喜欢。对了,话说你那位邻居,还挺翘的,去年底,结婚了,没请你喝个喜酒?”

“啊?这么快。没听说呀。我靠,这还真有点快。不过也是,人家长的好,只能说贾东旭那棒槌不知道珍惜。”

“是的,我听我妈说,那个秦啥来着,干活很麻利,人也长的不错,最后被他们车间的一个大龄小伙子给娶回家了。你说一个离婚的还能嫁一个大小伙,看来还真有些不可思议。估计还是你了解,贾东旭那货,我也了解了下,确实有些猥琐,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