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昨儿个累了,忘了起来做早饭。不过令他震惊的是,他在床上居然闻到小米粥的香味。
用手一摸旁边,娄晓娥居然不在身边。
“蛾子,你做早点了?”
娄晓娥进到里屋,“大茂,醒了?要不起来吃完早点再睡,难得你调休。”
“我说呢,闻到一股小米粥的味道。娥子,辛苦你了,应该我起来做饭。”
“做早点很简单,熬个粥煮个鸡蛋,蒸个馒头,切点咸菜丝拌一拌就好了。我主要炒菜不太会。不过正学着呢。我发现其实做饭也挺有意思的,吃着自己做的饭,很有成就感的。”
“那我就起来了,尝尝媳妇熬的小米粥。”
两人很温馨的吃了早点。
“娥子,要不我带你去逛一逛公园,然后一起去买点黄芪,下午回来炖鸡汤。”
“好啊,好啊,我好久都没去过公园玩了。”娄晓娥还是很想和许大茂一起出去玩的。她还经常回味和许大茂一起游北海公园唱让我们荡起双桨的那个场面的。
京都城到处在建设,也到处在拆旧建筑,修马路,外面其实挺灰的,夏天的风有些大。
许大茂骑自行车带着娄晓娥还是串了很多小胡同,才避开一些马路扬尘。
京都有水,源于白浮之泉,流于翁山之泊,经高粱故道,积水之潭,是为什刹海。
总有人说先有了什刹海,才有了京都城。许大茂觉得很有道理。也无怪乎什刹海附近名人都在这里生活定居。
什刹海的春夏秋冬都有独特的美,街道两边的楸树,国槐,银杏树,还有油松给人们带来很多的阴凉。许大茂停了自行车,和娄晓娥走路逛着什刹海的街道,买了冰糕啃着,许大茂还临时当起讲解员,给娄晓娥一路走一路讲,还一路吃着,中午饭在附近的老字号同和居奢侈了一把。
时间差不多,去了兴隆街同仁堂药店购买了些党参,黄芪,顺便还才买了些乌鸡白凤丸。
回到95号院,烧水煺鸡炖汤,许大茂又奢侈了一把,把家里仅有的半斤大米给煮了饭,炒了一架豆和溜冬瓜,一大锅的整鸡汤。
嗬,今天还真是奢侈的很。
“娥子,你说咱每天能过上这样的日子,那就好了。今儿总算饱了口福了,中午有乌鱼汤,晚上有老母鸡汤,还有小酒三两。这日子,爽。”
“大茂,咱这一天花了你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工资,你不心疼呐。”
“心疼啥,挣钱不就拿来花的嘛。现在能吃的时候不吃,难道到老了啃不动的时候再吃嘛。钱花了再挣就是了。我争取多放几十场电影,就回来了。你知道吗?我下乡每当放一场电影,除了有下乡补贴,还有宣传补贴的,每场三毛钱。你看这老母鸡就是这周放电影挣来的。吃,娥子,使劲吃,不怕。你男人是有工作,工资也不低,养的起你。安心。”
其实许大茂其实去年没结婚前还是挣了点钱的。在没要票钱,囤了的红糖,水果糖,盐巴,带到乡下,换了粮食偷偷带回京都找需要的人卖了,挣不少呢。
只是现在古董啥的价格还是太贵,他才没想着概搂。不然他早就动手换好玩意儿了。
这一顿饭吃的,舒爽的很。许大茂两口子不知道的是,刚才关门炖鸡时,后院主屋的聋老太太差一点就敲许大茂的门了。
这老母鸡炖的太香了,连刘海忠家里炒了四个鸡蛋吃着都觉得失了味了,喝酒时还嘴里骂着许大茂呢:这狗日的许大茂,不年不节的炖啥老母鸡呀。
吃饱喝足,许大茂和娄晓娥又在天井喝茶聊天,悠哉悠哉。
中院的何雨柱和何雨水倒是也闻到许大茂炖鸡了,兄妹俩今天菜也不错。何雨柱今天买了点猪肝,晚上溜了肝尖,炒了菠菜,还拍了黄瓜,番茄蛋汤。何雨柱今天高兴,中午厨房忙完后,他请假去了师傅家,按照许大茂建议的,和师娘说好,周日到外面公园去相亲了。地点安排在北海公园售票处,早上九点,接头暗号:手拿大众电影杂志。
连带着何雨水暑假快结束了,吃顿好的。
其实整个95号院现在日子过得凄惨的,莫过于贾家秦淮茹。
贾东旭没觉得自己怎样,他虽然降薪,赔钱,他还是从亲妈这里抠出50块钱作为日常花销,他还是该吃吃,该喝喝喝喝,该买烟抽照样买。
贾张氏把气主要撒在秦淮茹身上了,每天不是骂,就是让秦淮茹不停的做这个,弄那个。
不过,今天秦淮茹也算是解放了。
吃晚饭时,秦淮茹有点恶心,想呕吐,又不想刷碗,感觉太累了。
“妈。今天我有点不舒服,晚上你刷碗行不行?”
“哇,秦淮茹,你个乡下媳妇想上天是吧,还指使我刷碗。信不信我让东旭休了你。”
“妈,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有点恶心,我想了想,这个月的我那个也没来,可能怀孕了。”
贾东旭在旁边一听媳妇怀孕了,乐不可支。这又要当爹了。
“怀茹,真的假的?”
“东旭,这还能骗人,至于有没有怪上,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妈,晚上碗你刷吧,也没几个碗。这段时间怀茹还真有点累了,现在都怀上了,可得小心着点。”
贾张氏也心疼肚子里的小孙孙,只得委屈自己今晚耍碗,不过嘴里却没落下:
“秦淮茹,今儿算了,我刷,明儿你还得刷碗干活,想当年我怀东旭的时候还到地里干重活呢。怀个孕有啥了不起的。你又不是小姐太太,没那麽精贵。”
同样的事儿还发生前院阎阜贵家。
三大妈,杨瑞华做好了饭菜,准备叫人开饭时,突然眼前一晕,恶心,想呕吐。吓得不远处在门口拾掇几个花盆的阎阜贵心里一紧,“瑞华,咋的了,啥情况?累坏了?”
“老阎,早几天我就想告诉你,恐怕这次真的有麻烦了!”
“怎么了,瑞华,你可别吓我,我和孩子们可离不开你。”
“说啥呢。老阎,可能,也许,我又有了。”杨瑞华真有些担忧,不过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她想要个女儿。
“有啥了?你说话可别大喘气,我这小身板可不经吓。”
“喘你个头啊,自己做的孽不知道啊。”杨瑞华突然提高嗓子对着阎阜贵大喊一声。吓得刚过来的阎解放缩了回去,他以为父母吵架呢。
“老阎,可能我又怀上了。”
“啊?”阎阜贵这回真吓着了:我了个天啊,这家里本来就过的紧巴,这又得多张嘴,可怎么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