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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呦,大茂,这么早。”

许大茂看见三大爷阎阜贵正在大院门房这拾掇属于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的几块砖头,还有几个花盆。虽然没了盆栽了,对精明过日子的三大爷来说,那也是值钱的。三大爷没法不精明算计过日子。老大阎解成16岁了,初中毕业就没找到工作,一直在家待着,老二阎解放和老三阎解旷都还上着学,一家五口看着三大爷一个人的工资过日子,只能算勉强。

许大茂也很随意的打了招呼,

“三大爷,早!吃了吗?”

“你三大妈正熬着大碴子粥呢。大茂,昨儿咋没见你回院里?你可别犯错误。”三大爷‘好心’劝着许大茂。

“哪能呢,哦,对了,三大爷,能否让三大妈今天帮我洗一洗一件军大衣和一条棉裤?前儿个摔跤在雪地里了,不洗没得换了。”

“好说,不过,大茂,你也知道,天冷,洗洗涮涮需要热水,还要肥皂,人工,你给五千怎么样?”

“三大爷,五千太多了,最多三千,行就行,不行我就回我妈那儿一趟,让我妈洗了。”

“行吧,那就三千。待会让你三大妈过去取。”

“好嘞,今儿我病假,都在家的。”

四合院里早上开始忙乎了。

中院的水池边,一早就看见婀娜多姿的贾家媳妇正搓着工装服呢。

许大茂看着前凸后翘的胸部随着刷衣服有韵律的抖动着,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下半身居然有了反应。内心深处直接对自己有了评判:娘的,还真是天生尤物,我许大茂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过了她这一关少妇的诱惑。赶紧快速通过中院,去往后院。

“大茂,风风火火的?怎么,还不准备上班?再不走要迟到了。”

二大爷手里还拿着半个窝头,看见许大茂进后院,开口就提醒着。

“二大爷,你上班去呀,我请假了。”许大茂指了指头上绑着的绷带。

刘海中这才看见头上缠着的白纱布,

“哦,那你好好养着。”

许大茂回到自己家,收拾了一下床上的被褥,又把脏了的棉外裤和军大衣给放在门口,到后面天井里开始发煤炉子,准备烧点热水。

烧了水,抓了点茉莉花茶在搪瓷杯中,泡上,又点了一个烟,抽着,慢慢开始整理思绪:

抽空去同仁堂检查下身体,尤其是…

春节前去娄家一趟,算是相亲,争取把娄晓娥娶回家。

单位过了阳历年,要给李科长这里意思意思。

改天去一趟东城,看下父母,妹妹。

嗯,傻柱这,不能再撩拨了,躲的越远越好。

秦淮茹,这个还没成吸血鬼的女人,最好也里的远点。哎……香是真的香啊!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现在还没开始跳呢,无所谓如何应付,不能直接得罪。以后再分化瓦解。至于这后院的邻居聋老太太,等娄晓娥进门,要密切注意这老太太的挑拨是非,再不能让这老太太坏了我的大事,必须不能戴帽子。

其他的那些个路人甲,路人乙,丙丁的,都是墙头草,自己注意言行就可以了。

中院最讨厌的贾张氏,看着就反胃,以后还是尽量避开,不然影响食欲。

至于贾东旭那个短命鬼,算了,还有一千多天的阳寿,友好相处就是了。提醒?那是不可能的。我许大茂还没有逆天改命的本领。

哎,也不知道这一世那于莉是不是还嫁给阎解成那小王八蛋,真是白瞎了一颗大白菜。

这后院刘光奇这货是不是过几年还是要逃离四合院,去三线建设去。这家伙,其实比我许大茂还自私。

娘的,咱现在也是个有先知的人了,好好的混,把日子过的好好的。

嗯,还是得低调,不能太张扬了。

哦,对了,好像明年要开始实行票证制度了,赶紧囤点货,尤其是粮油。

门口传来敲门声,“大茂,我三大妈,来拿要洗的衣服了。”

“哦,来了。”

许大茂,打开房门,将准备好的大衣和棉裤交给杨瑞华,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两千的和一张一千的钞票递给杨瑞华,

“三大妈,这大衣上的血迹尽量洗的淡一些,我这下乡全指着这军大衣呢。还是我们科照顾我,从保卫处给申请过来给我的。这钱你拿着,说好的三千。”

“大茂,放心吧,你爸妈现在不在身边,往后如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杨瑞华看着三千钞票,眉角都上翘了:这三千块钱挣的容易。

洗衣服确实不是许大茂抑或许达茂的强项,没办法,不至于拿给自家母亲去洗。

关了门,重新开始自己的思绪整理。

喝着香浓的茉莉花茶,脑袋的疼痛已经好的多了,其实除了额头左侧磕破了皮,其他地方倒是没啥太大的问题了。

许大茂还想到了一个问题,以后下乡,要不要向单位申请配枪的问题。其实大概率是不批准的。他准备自己去买一把长刀或者短剑用来防身。

对,待会就去买,还可以去访一访,有没有人愿意教他几手功夫的。他想起自己老爹好像有这么个朋友,原来是沧州那边过来京都的,好像是个练家子。

走,想起来就去办。今天中午饭也有着落了。

炉子上的开水灌到唯一的暖瓶里,又封了炉门。

换了衣服,围了围脖,又找了个帽子带着,遮一遮头上的纱布。

床底下箱子里翻出自己的积蓄,一点,居然有一百多万。全部拿上塞进裤兜,锁了门,往外而去。

果然还是有钱人,有钱腰板就硬。

比之昨日的许大茂,今天脚步就快多了。

今天天气不错,前儿下的薄雪已经不见踪影,中院背风的廊下院里几个大妈坐在一起,纳鞋底的纳鞋底,挑毛衣的挑毛衣,也有在晾被子,衣服的。

过了跨院,许大茂就看见自己的军绿大衣和棉裤就被三大妈晾晒在太阳下。

出了院门,过了巷口,来到鼓楼大街,坐上前往东城父母分在和平里附近的公交车。

这里许大茂来的还真不多,好像自分了家,许大茂独立后,就来过两回。

幸亏没弄错地儿,还是比较好认。因为许富贵分到的住宅前面就有个国营小饭馆和招待所,是街道办的一个产业。

门开着,许大茂挑了厚厚的门帘子,敲了敲门虚掩门,“妈,在家吗?”

许母正收拾家呢,听见儿子叫,出了卧室,到客厅,

“大茂,你咋不上班呐!啊,大茂,你头咋啦?又和傻柱那混小子打架了?妈看看,伤的厉害不?看过医生没?有没有事情?大茂,你咋那么不让人省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