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未羊和朱恩迪互诉完中长之后未羊拿起眼镜颤颤巍巍的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张卡牌,递给了朱恩迪:“恩迪呀,时间不多了,你拿着这张卡牌出去吧”
朱恩迪不舍得看着未羊一眼:“你就不能让我和你多待会吗?羊老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未羊拿出了一把小木锤,敲了敲朱恩迪的脑门:“我当然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跟我说,恩迪可是现在不是感情勇气的时候,事情在进行,你早晚都是要出去的,下次见面之后我肯定听你讲完”
“嗯”朱恩迪点了点头说道:“那说好了羊老下次一定要听我说完这些年的委屈”
未羊慈祥的点了点头:“好了,孩子去吧”
未羊将身份牌一个一个发出去之后,从一旁拿起了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门,房外外很多人已经在等着未羊咳嗽两声说道:“好了,都安静吧,身份牌都拿到了,接下来游戏也该开始了,你们此次的游戏是狼来了,这个故事我想大家都不陌生吧你们只要发现了,其中有狼牌的可以大声呼喊狼来了如果经查验不是的话,你们第一次就会被杀死,并没有童话故事中的三次如果是的话,恭喜你立马获得前往下一关的门票还有狼并没有特定的任务如果你能隐藏到身后,或者是将所有人全部杀死,依旧可以前往下一关,对了每一天最多只能喊三次狼来了,否则多喊的那一次会被就地抹杀……”
未羊敲了敲地板,情形瞬间转变他们到了一个村子里面:“这就是你们接下来住的地方,如果七天之后狼还没有被找出来附加一个条件,所有羊都会被狼吞噬掉”
未羊说完这句话,就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村子很小,只有十几户人家,不过房子里面都没有住人,这个村子是一个非常原始用土块积累起来的村子,非常的破旧,不过里面的被罩是全新的好像是被人打理过一样……
柳林摆弄着手中的卡牌,缓缓的走进一间房间当中,在进房间之时还朝着路雯琪抛了一个媚眼说道:“想来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我房间的大门。永远为你而留”
钟零儿一脸警惕的看着柳林骂道:“你个死老妖婆,谁要进你的房间?”
柳林缓缓将门关上……
钟零儿拉着路雯琪的手就朝着最小的房子里走去:“来跟我来这,我看这间房子应该挺不错的”
钟零儿直接朝着一个坐北朝南的房间跑了过去,手还紧紧的拉着路雯琪的手生怕它松开似的……
路雯琪直接被钟零儿强硬地拽回了房间,进了房间指着路雯琪说:“不要和那个女人有染,那个女人不像什么好人”
路雯琪连声好好好回应道:“好,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的”
钟零儿两边腮帮子鼓得好大气,囊囊的说道:“我相信你不要再和那个女人有任何关系,那个女人太坏了,竟然想抢走你,你是我的”
“嗯”路雯琪微微笑点了点头:“对了,你的身份牌是什么?能和我看看吗?”
钟零儿二话不说的拿出了身份牌,摸了摸路雯琪的头:“既然你这么想看的话,那给你看吧,反正我又没什么”
不过路雯琪并看不清身份牌上的内容,问道:“你这身份牌是什么呀?我怎么看不清啊?准确来说是看不到,只能看到一卡牌”
钟零儿非常的懵圈:“不可能啊,我这一张身份牌应该你能看清的呀”
钟零儿仔细研究了一下自己的牌,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钟零儿像这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不过嘴好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路雯琪也发现异常抚摸着钟零儿的脸颊:“怎么了?张不开嘴了吗?”
钟零儿看着路雯琪深情的眼神,一嘴巴吻了上去,路雯琪想要挣脱不过他的后脑勺,紧紧的被钟零儿抵住……
当钟零儿吻够了才松手路雯琪有些许愤怒的质问道:“你干嘛?我在和你聊正事。不要这个时间吻我”
钟零儿也是略有委屈的回应道:“没有呀,我就是在和你聊正事呀”
路雯琪的火气也消了几分,害羞感涌了上来,脸通红的钻到了盖子里面:“今天不想理你了”
钟零儿从后面哄着路雯琪在他耳旁缓缓开口:“怎么刚刚不舒服吗?这是对你的惩罚。那个女人竟然敢给你抛媚眼,我只能惩罚你了”
路雯琪的被子捂得更紧,将他的头埋没:“不想理你了”
“好好好”钟零儿也缓缓上床,搂住了路雯琪的脖子说道:“对不起,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征求你的意见,强行吻了上去,都是我的不对”
路雯琪缓缓的掀开了被子,在地上重新打了一个地铺,威胁的说道:“我劝你晚上不要钻我的被窝不然我真的会很生气”
“好好好”钟零儿在床上,俯视地看着路雯琪然后盖上被子,思考着什么:“他怎么这么害羞啊?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强吻一个男生”
钟零儿害羞的,将被子蒙住了头,另一边阮玲……
阮玲看着下面只剩下的几个人,无奈的说道:“街尔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街尔思考一番,然后说道:“我们都不能看对方的牌,而且说出自己的身份也是不允许的,我总感觉这是死羊给我们下的圈套”
阮玲叹息一声说道:“那你认为这一把的狼有几个?”
街尔看向众人,随后又摇了摇头:“这场比赛的参加者一共就只剩下了20多个人,我感觉狼如果是要在七天杀死这20多个人的话,至少需要四个但我不能确定羊为了杀掉我们会多增加几个”
阮玲点了点头,然后说道:“确实,这一场的狼,因为是最高规格的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一天总共有三次的时间来实验别人是否是狼,如果不是我们就得死……”
凋亡此时,提出了一个不可能的假想:“我们这一次进来是不是一个狼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