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贾张氏就战斗力惊人,现在瘦了许多,身体四肢更是灵活了许多,骑在秦淮如身上左右开弓,不管是大嘴巴子还是九阴白骨爪,全部不要钱的往秦淮如身上招呼,就要把这段时间受的窝囊气给释放出来。
贾张氏休养了一下午,已经补充了好几个窝窝头,远比辛苦了一天,而且饥肠辘辘的秦淮如战斗力强大。
“老易,老易赶紧救命呀。”
易中海也被刚才贾张氏的话给刺激了,老子是扯了证的,你敢骂我奸夫淫夫,老子饶不了你。
易中海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地方撒呢,揪着贾张氏的头发就把她提了起来,一记左勾拳接着一个右踢腿,打的不亦乐乎。
看着贾张氏被干翻在地,被抓花脸的秦淮如拿起餐桌上的大海碗就朝贾张氏砸去。
老娘这辈子就被你个死婆婆给欺负死了,现在你都跟别人结婚了,还跟我吆五喝六的,你去死吧。
秦淮如的愤怒一击,携带了她这一辈对贾家、对贾张氏的恨意,甚至是对傻柱、对何林、对杨雪、对于家姐妹,对一切比她过的好的人的报复。
贾张氏已经被易中海的拳头打懵了,面对着附加怒气值的大海碗,完全没有闪躲的意识。
啪嚓!
贾张氏的脑袋就被开了瓢,闷哼了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鲜血慢慢染红了衣裤。
易中海暗道不好,秦淮如也愣住了神,一时没有了反应。
四合院里面什么时候都不缺看热闹的。
我曹,老易尿性啊,进屋就干翻了他媳妇的前婆婆。
可不是咋地,人家这是新婚燕尔,使出了洞房之力啊,哈哈。
你别瞎叭叭了,我看八成是贾张氏碍人眼了啊。
不过时间久了,大家也都发现了不对,这贾张氏躺在地上一丝反应都没有,不会是出事了吧。
“老易,你看看我婆婆咋回事,怎么不动呢?”
“我哪知道她咋回事,要看你自己去看啊。”
“你还是不是我男人,这么大的事你让我一个妇道人家去呀。”
易中海脸上挂不住,只能悠悠的去试了试贾张氏的鼻息,脸色瞬间阴暗了下来。
贾张氏一点呼吸都没有了。
这下四合院里面炸翻了锅,要出人命了。
别管贾张氏以前再令人恶心,也别说刚才的谁是谁非,死者为大,杀人偿命的道理谁都懂。
二大爷、三大爷手忙脚乱的安排人到派出所报告,另外还让人找了个平车,把贾张氏拖了上去,赶紧送往医院抢救。
秦淮如已经吓傻了,她是恨贾张氏,恨不得她早点死,但是并不想自己动手杀人,她还年轻,还有孩子,还有未来的“大好年华”,怎么能跟着这死婆婆陪葬呢。
“老易,老易,这贾张氏凶多吉少,你得帮帮我啊,赶紧去找找以前的关系,说不定能帮上咱们呀。”
易中海苦笑一下,他本来就只是个高级点的工人,能有多少的人脉,而且又进去劳改了一圈,多少人避之不及呢。
上次给秦淮如安排岗位,还是拿把柄去威胁了一个旧相识,现在还哪有关系可走了。
再说找个临时工的差事这等小事还行,想让人家插手这种任命官司,那是想都别想的。
不过最后那致命伤可是秦淮如出手的,自己只是打了几拳,顶多算是从犯,最坏的结果也不会吃枪子的,大不了再进去劳改吧。
思虑到此处,易中海也不再犹豫,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跟秦淮如划清界限。
“淮如啊,你也知道我就这么大的能力,哪有本事涉及这种事情了,我看你刚才也是误伤,那就赶紧去派出所自首吧,你放心我作为目击证人,肯定会为你作证的。”
啥玩意?
秦淮如有点懵圈,为我作证?那意思你是旁观者了呗?这大篓子都是我捅的?
“好你个易中海,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呢?我可是全为了你呀。”
“什么为了我啊,明明你报复你婆婆才出的事,可别往老子这边扯啊。”
秦淮如心冷如冰霜,这易中海是丝毫情面不给呀,好狠的心呀。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是这对乱配的野鸳鸯呢。
秦淮如表面气愤异常,心里却默默的盘算着,怎么样才能拿捏住易中海,使自己脱困呢?
想到此处,秦淮如心里憋屈,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不由的一阵恶心。
“呕,呕,呕……”
秦淮如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把易中海吓了一跳,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海哥,海哥,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其实,其实已经有身孕了,只是咱家这条件你也知道,日子实在是不好过呀,我都没敢给你说。”
“什么?你,你怀孕了?”
“是,难道是我的么?”
秦淮如心里难受,强打起精神答道:
“你说呢,海哥,你忘了前两个月咱们一起了,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又有谁能看的上我了,难道你还不信任我么?”
易中海的大脑也在飞速旋转,已经有宕机的征兆了。
他倒是不怀疑秦淮茹肚里的孩子是别人的,就她现在这个样子,有人要就奇怪了,而且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俩人都住在一起,没有其他的可能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易中海这辈子终于有后了,我终于有人养老了,谢谢你淮如,谢谢你。”
“我这就出去割点肉给你补补身子,你等着呀。”
“海哥你别走,人家现在就想待在你身边,其他的都不需要。”
刚才还剑拔弩张、势同水火的俩人就这样和好了,而且双方关系也突飞猛进,远不是之前随便搭伙的状态了。
送往医院的贾张氏没有一点生机,医生做了简单的观察就给判了死刑,根本就没有抢救的必要了,让家属哪来的回哪去吧。
四合院的众人只好又把贾张氏拉了回去。
贾张氏卒的消息传回了四合院,给刚刚和好的秦易二人又浇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