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进入第三层。看了一眼就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黑云黑压压,白云白跃跃;黑压压似锅底,白月月似棉花;黑云翻滚大山来,白云闪跃月儿出;黑云白云紧相绕,一起忙着画太极。
四人看了片刻,没有直接往里走…即便是这样:四人一开始还看的见对方,须臾之间就谁也找不到谁了。鲁守正正在思量怎么回事?可身子一轻,就感觉自己飞起来了,心中暗自着急:靠,这是什么情况?就在这时忽然看见一只黑白相间的大企鹅正在雪地当中翻滚。鲁守正心中纳闷:这是哪里来的企鹅?难道我到南极了?嗯!我的手呢?我的脚呢?我身上怎么这么多的雪?靠:这个翻滚的企鹅原来就是我自己!得这次真的变企鹅了,又是功力全无。哎!别想了,先离开这里吧!一会想想怎么扰乱这个黑白相间的世界。想到这里,鲁守正迈开企鹅步,托着肥胖的身躯,一步三摇的往前走…
鲁守正正走着,忽然一个声音传入耳中:“兄弟,你是哪一部分的?”
“天生地养我一枚,自幼住在黑乎山;与世无争乐逍遥,这次前来见世面。不知尊兄何意?”
哎!现在企鹅也会说华语?不对、不对,是我会说企鹅语。嗯!不管了,只要能交流就行。
那只企鹅说:“兄弟,原来是个文化人。失敬失敬!我也是一个人。要不咱俩做个伴?”
“那你叫什么名字?”
“兄弟,你看我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我自幼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黑子。”
“叫黑子,不拉风。既然咱俩在一起。那咱俩一定要起一个拉风的名字。我看你原先叫黑子,要不然,你小名还叫黑子。大名就叫黑旋风。怎么样?拉风吧?”
“黑旋风,这名字拉风。那我以后就叫黑旋风了。兄弟:还是你有学问。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当然也要有一个拉风的名字。你看我长得这么白。以后我就叫白无敌了,怎么样?兄弟,拉风吧?”
“兄弟,你这名字是拉风。难道你就不怕挨揍?”
“兄弟,还是你考虑周到。那我就叫白旋风怎么样?咱俩组成黑白双煞,怎么样?”
“好,兄弟,叫什么黑白双煞组合?你看叫黑白双雄是不是更加拉风?”
“还是兄弟你见多识广。我叫白旋风,你叫黑旋风。咱俩的组合就叫黑白双雄组合。弟兄,你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黑旋风沉思片刻,说:“兄弟,你看咱俩一见如故,不如结拜成兄弟如何?”
“小弟正有此意。不知弟兄年岁几何?”
“什么意思?”
“弟兄,不好意思,习惯了。这么说你就应该明白了:你今年多大了?”
黑旋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兄弟,我也不知道我几岁了。不过,我看到过七次太阳。”
“那就是七岁了,我也七岁了。不过弟兄你在外面见多识广。你做大哥怎么样?”
“黑旋风嘿嘿一乐,说:“兄弟,这不合适吧?”
“合适,这怎么不合适呢?来咱俩堆雪祷告,歃血为盟!”
“兄弟,这不合规矩吧?不都是焚香祷告吗?歃血为盟吗?”
“弟兄,你现在有香吗?”
“没有,我还不知道下一顿吃什么呢?”
“哎!咱们哥俩的情况一样!来咱俩请上天作证,三拜结盟!”
两个企鹅刚一拜,天上降下一个大雷,把俩个企鹅劈得外焦里嫩。鲁守正说:“算了,咱不拜上天了,咱们就算结拜了。以后你就是大哥了。”
黑旋风:“二弟,你……”
黑旋风的二弟刚出口,天上有一道闪电下来,再次把二人劈得外焦里嫩……
黑旋风虎着脸,说:“算了,兄弟,还是你当大哥吧!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说完磕了三个头。这次倒是没有大雷劈下来。鲁守正心说:看来低调发展不行了。既然低调发展不行,那就高调发展。想到这里,说道:“二弟,这样也行,那以后我就是大哥了!”
黑旋风:“大哥!”
鲁守正:“二弟!”
说完两只企鹅抱在一起。不,滚到一起!
两人好久才停下来。黑旋风:“大哥,咱们现在去哪?”
“二弟,咱们现在当然要去企鹅多得地方。找吃的,在这荒郊野外怎么行?二弟你见多识广,知道哪里企鹅多吗?”
“大哥,我知道哪里企鹅多。大哥:咱们走!”
说完这话,两只企鹅迈着企鹅步朝山下走去…
刚到山下,就听到有企鹅大声喊喝:“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此山是我家。要想此地过,留下买路财!”
两只企鹅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从对面的山上,轱辘轱辘滚下一只企鹅。许久之后那只企鹅才站起来。手中拿着一根冰棍,说:“不好意思。失误,绝对的失误!留下买路财!”
黑旋风听完也不说话。像一阵旋风一样冲了上去,冲着对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还边说:“就你这路数,都是我玩剩下的。丢人现眼的玩意!”
黑旋风揍痛快了以后。两只企鹅刚准备要走。岂止那只企鹅一瘸一拐的走到鲁守正二人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说:“小弟猛子,拜见两位大哥。万望两位大哥收留!”
黑旋风嫌弃的说道:“就你这个熊样?你能会什么?”
猛子:“大哥,我是这个地方的百事通,万事灵!这一片的事情,没有我猛子不知道的。”
黑旋风:“你具体叫什么?”
猛子:“大哥,我叫猛子。他们都这么叫我。”
黑旋风看着鲁守正,说:“大哥,这小子。我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字。也多少有点本事。只是原先没有见过人。胆子也不小,要不收了他?”
鲁守正犹豫片刻,说:“要收他也可以。就是名字得改一改。要不然太给咱们哥俩丢面子了!”
猛子大声说到:“请大哥,赐名!我不认识什么字,也起不到什么好的名字。”
“你原先叫猛子。那你小名还叫猛子。大名要不就叫猛张飞吧?怎么样?拉风吧?”
“这名字好,这名字这么拉风。这名字以后肯定要名震天下。我以后就叫这个名字了!”
黑旋风说:“大哥,咱们原先叫黑白双雄,现在猛子加入了,你说这次咱仨叫什么?”
鲁守正:“我叫白旋风,你叫黑旋风,他叫猛张飞。要不咱们就叫三板斧?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咱们先砍那一板斧?”
黑旋风:“大哥,你说道拉风呢?”
鲁守正:“名字可以高调,做事一定要低调。咱三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找吃的!”
猛张飞:“大哥,说的有道理。咱们做事要低调。对了:大哥,我打听到皇宫最近贴出了皇榜。寻求名医给皇帝老儿治病!”
鲁守正一听,立马说道:“走,快走。这也许是咱们三人扬名立万的机会!”
听到这话,黑旋风:“大哥,你还会看病?”
“二弟,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还会看病,那是必须会看病!你们就瞧大哥我的手艺吧!别耽搁,立马就去!”
说完,鲁守正在前,黑旋风、猛张飞在后面。迈开企鹅步,直奔鹅皇宫。到了皇城,到处都是企鹅。那可是鹅山鹅海,都争先恐后的朝着企鹅皇宫而去。三人跟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这时就听有鹅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鹅揭了皇榜。”
“哎!这么多天,终于有鹅揭皇榜了!走!快走!咱们去看看这位揭皇榜的英雄。不管治好治不好病。敢揭皇榜,那就是英雄!”
“可不是。不过皇帝的病,可不好治。听说查不到病因。就是拉…,据说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听说现在那皇帝都下不了床。哎!也是年纪大了。又是皇帝,你说怎么就得了这种病?”
“听说是天生的。当时老皇妃怀他时,动了胎气!”
“你们几个,快别说了。要是让当兵的听到就不好了!走吧!晚了,就看不到英雄了!”
鲁守正三只企鹅也跟在后面,前往皇宫。鲁守正心说:这是哪里来的冒失鬼,揭了皇榜。这病是那么好治的吗?哎!看来自己的计划要泡汤…
众企鹅来到皇宫张贴皇榜处,就听里面有人大声的哭诉:师伯、师父你们怎么还不来呀?再不来,我就被人炖了!师伯、师父你们可快点呀!一拐那个王八蛋,你跑哪里去了?
有当兵的厉声说道:“你不是说,你师伯、师父马上就来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到?”
一光:“大哥,这皇榜真个不是我揭的。是风刮到我刮到我怀里的!”
“那风怎么不往别人怀里刮?专往你怀里刮。是因为你长的俊吗?就是你揭了皇榜,你还骗我们,弟兄们,揍他!”
鲁守正听完心中一喜:这方世界还能保持神志清醒,这是好事。清鸾、一拐也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于是大声喊道:“大侄子,不让你乱跑,你怎么不听话呢?还敢跑到皇城里面来。回头让你师父打你屁股!”
听到这话,一光哽咽着说道:“你们听,这是我师伯来了。我可告诉你们。我师伯医术通神。没有治不好的病!”
众企鹅听到这话,自动让出一条路来。都想看看这两位胆大包天的企鹅…
黑旋风诧异的说:“大哥,你不是说你是天生地养我一枚吗?”
鲁守正一拍黑旋风的脑门,说道:“二弟,行走江湖,当然会多准备几套方案。我不是和师妹、师侄走散了吗?走着,咱们三兄弟的高光时刻到了!”
猛张飞:“大哥就是大哥,走着!”
黑旋风:“谁怕谁,走着就走着!大哥,真的没事吗?”
鲁守正用力拍了一下黑旋风的脑门,说:“二弟,你就瞧好吧!”
说完,三只企鹅迈着标准的企鹅步,走了过去…
企鹅兵看到三只企鹅走了过来,对着鲁守正三人说:“你们就是他的师伯?”
鲁守正瞪了那企鹅兵一眼,说:“见到高鹅,还敢这样说话,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企鹅兵嘿嘿冷笑,说:“就你们三个穿成这破烂样,还敢说自己是高鹅。我呸!来人,把这三只企鹅抓起来。”
这时一光说:“师伯,你可来了?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了?难道又游戏鹅生了?这旁边的两位是哪位高鹅?”
鲁守正:“师侄,还是你了解我。不过这次我不是游戏鹅生,而是碰到雪崩了,亏了这两位兄弟全力打救,师伯才能活到现在。哎!这次可真是一言难尽呀!”
一光:“两位壮士,救我师伯性命,那就是救我虎鹅的性命。两位的恩德,我虎鹅没齿难忘。既然这位兵爷看不起我师伯,那师伯咱们回家喝酒去?”
那鹅兵听了刚才的话,信以为真,惶恐的说道:“几位别呀!刚才是我不懂事,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金镶玉,肉眼凡胎不识真身罗汉,还请各位给小老弟一个面子好不好?”
心说:“我看你们进了皇宫怎么办?是真有本事,还是忽悠,如果是忽悠那就……嘿嘿…,如果真有本事,那我鹅锋也能出人头地。现在认点怂怕什么……”
这时一光说道:“师伯这鹅锋还是挺通情达理的,可能是这几天烦的。要不给他一个面子?”
鲁守正愣了片刻说道:“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我这两位兄弟为了救我,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然后也没有停歇,又赶紧陪我来着皇宫。从昨天开始,,我这两兄弟就没有吃过饭。要不你们先等一会,让我两个兄弟吃完饭再去?”
鹅锋立马说道:“大哥,这是小弟考虑不周,今天我请客,你们谁也别跟我抢。谁跟我抢,我跟谁急!走了,走了!”
鹅锋带着鲁守正几只鹅大吃大喝一顿。吃完喝好这才赶去皇宫…
鹅锋在路上跟几只鹅说说笑笑。实则在心里盘算:这几只鹅,这是把自己当凯子了。如果治好了老皇帝的病,还就罢了!如果治不好,是把这四只鹅卖进红鹅坊呢?还是卖进绿鹅坊呢?看这几个膀大腰圆,还是绿鹅坊好一些吧?对,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