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竹漪心疼地看着凌婉瑜,忍不住责备道:“儿子,你真是疯了,连婉瑜也打。”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与不满,对傅宴洲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然而,傅宴洲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坚定地回答道:“她口出狂言,该打。”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后悔之意。
傅宴洲紧紧地牵住沈若凝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害怕。
沈若凝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的温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抬头看着傅宴洲,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凌婉瑜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
她指着沈若凝,尖锐的声音喊道:“沈若凝,看到洲哥哥打我,你是不是很得意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怨恨,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碎沈若凝。
沈若凝毫不畏惧地回应道:“我不像你,我没什么可得意的。”
她的眼神坚定而果敢,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凌婉瑜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地说道:“沈若凝,你别以为洲哥哥护着你,你就能得寸进尺!”
说着,她扬起手,准备向沈若凝扑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傅宴洲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来。
凌婉瑜刚上前一步,就被他的眼神吓得连连后退。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微微颤抖。
无奈之下,她只能放下手,眼中噙满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洲哥哥,我为了你吃不下睡不好,人都瘦了一大圈,而她,她不仅和别的男人结婚,还给别人生了一个孩子,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怎么还把她当个宝啊!”
凌婉瑜激动得声音颤抖着,一双美眸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傅宴洲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抽出被凌婉瑜抱住的胳膊,语气冰冷地说:
“我不介意,只要她能跟我在一起。”
说完,他的眼神温柔地看向坐在身边的沈若凝。
凌婉瑜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那镶着钻石的耳环在灯光下闪烁,却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狼狈。
她用手绞着衣角,眼神中满是委屈,小声嘟囔着:
“洲哥哥,我也是受害者啊,要不是她指使周时初劫走伯母,伯母怎么会受那么大罪,我们的婚礼又怎么会半途而废……”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试图引起傅宴洲的同情。
乔竹漪见状,立刻配合着开口,语气焦急且带着几分惊恐:“是啊儿子,你看看妈这伤口,三年前给我一刀,这三年后又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死在这个女人手上……”
她今天身着一袭贵气的丝绸旗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展现出她的优雅与高贵。
头发被精心地盘起,一丝不乱,宛如一座精致的发髻。
脸上的妆容细致入微,但仍然难以掩盖岁月留下的痕迹,尤其是眼角的细纹,透露出她历经风雨的沧桑。
乔竹漪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到凌婉瑜身边,将她紧紧地护在身后。
然而,傅宴洲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乔竹漪的话。
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直刺向乔竹漪的内心深处。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威严,“凝凝为什么对你动手,你心里没数吗?!”
凌婉瑜听到傅宴洲的话,心中不禁一紧。
她知道,傅宴洲对她们的不满已经到达了极点,而她们则成了他发泄愤怒的对象。
于是,她赶紧向前凑近了一步,娇柔地嗲声嗲气地说:“洲哥哥,你和伯母别吵架嘛,那就当做是我的错好了,只要你和伯母母子俩别生嫌隙就好。”
说罢,她故意垂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然后,她抬起头,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望着傅宴洲,眼中满是无辜和可怜,试图引起他的同情。
沈若凝气得浑身发抖,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手指紧紧攥成拳头,仿佛随时都会挥出一拳。
她怒喝道:“满嘴谎言,明明是你故意把孩子推倒的,就是你的错,什么叫做当做是你的错!”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像是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凌婉瑜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哽咽着说:“
我都说了是我的错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我只是不小心推倒了那个小孩而已,又不是故意的……”
“你还敢狡辩!”沈若凝瞪大双眼,眼睛里布满血丝,气得脸色铁青,嘴唇颤抖着,“你刚刚明明说就是故意的!”
凌婉瑜看着沈若凝,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很快就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
眼神闪烁,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冤枉:“我真的没有啊,没想到会这样……”
说完,她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哭泣起来。
这时,傅宴洲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够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凌婉瑜,语气严厉得像是能将人冻伤:
“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你都不应该对一个小孩子动手!现在立刻给我道歉!”
凌婉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但还是咬咬牙,勉强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然后,她转过身去,面向沈若凝,强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对不起,是我的错……”
然而,在她低头的瞬间,眼中却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嘴里更是暗自咒骂着眼前沈若凝母子。
傅宴洲瞪大双眼,怒视着凌婉瑜,怒吼道:“婉瑜,凝凝的眼睛看不见,我的眼睛还没瞎!”
“出去!”
傅宴洲的声音如雷鸣般在房间里回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人不禁心生恐惧。
凌婉瑜被吓得浑身一颤:
“洲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刚刚你为了这个女人和她的野种打我,现在我都道歉了,你还不依不饶,你真的太过分了!”
乔竹漪见此情形,急忙走上前,满脸心疼地轻声问道:“婉瑜啊,你的脸现在还疼吗?”
她的声音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与焦急,伸出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凌婉瑜红肿的脸颊,仿佛想要减轻她的痛苦。
凌婉瑜抽泣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哽咽道:
“伯母,洲哥哥已经被那个女人迷惑得失去理智了,他竟然完全不顾我们多年的情谊打我,辱我……”
她一边哭诉,一边扑进乔竹漪温暖的怀抱,身体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