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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在宽广的高尔夫球场上,金色的光线与碧绿的草地交织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叶嘉衡身着白色运动装,专注地挥动着高尔夫球杆。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注入到那颗小球之中。

“嗖——”

一声轻响,小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入了远处的球洞中。

叶嘉衡微微一笑,这是他的又一次完美击球。

站在一旁的林柔柔目睹了这一切,她的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

她快步走到叶嘉衡的身边,夸张地说道:“嘉衡哥,你真厉害!每次都能把球打进洞里,简直就像专业选手一样!”

叶嘉衡无视林柔柔。

“你,周时初,你去把球捡回来。”叶嘉衡的声音突然指向周时初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周时初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句,转身走向远方。

那里,高尔夫球静静地躺在草地上,闪烁着白光。

高尔夫球场既大又远,他不得不一次次地穿梭在绿茵之间,捡拾那些被叶嘉衡打远的球。

刚开始,周时初还能勉强跟上叶嘉衡的节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步伐开始变得沉重,呼吸也变得急促。

每当他刚把球捡回来,叶嘉衡就会再次挥杆,球又远远地飞出,仿佛没有尽头。

周时初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贴在肌肤上,带来一阵阵冰凉。

他看着手中的球筐,里面已经装满了高尔夫球,但他知道,这还不是结束。

叶嘉衡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周时初的疲惫,他专注于自己的游戏,一次次挥杆,一次次击球。

周时初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时间一点点流逝,太阳渐渐西沉,天色暗了下来。

周时初的腿已经开始颤抖,但他依然坚持着,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些散落在草坪上的高尔夫球。

终于,当最后一颗球被捡回,叶嘉衡也停下了挥杆的动作。

沈若凝在暗处,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她转身看向身旁的傅宴洲,冷声道:“傅总,这就是你说的“好戏?”你就这么喜欢看到别人被刁难吗?这样好玩吗?”

傅宴洲被沈若凝的话问得一愣,他没想到沈若凝会这么直接地质问他。

他看向远处,眉头微皱,心想:叶嘉衡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不是说好来抓奸的吗?怎么在这刁难起周时初来了?”

傅宴洲摇摇头叹口气,叶嘉衡这个笨蛋!

月光洒在郁郁葱葱的高尔夫球场上,银色的光芒为这片绿意盎然的土地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浪漫。

“傅总,我不想在这里再看到你们欺负时初,我要回去。”她转过头,对身旁的傅宴洲说道。

傅宴洲一身休闲装,显得潇洒而随性,他闻言笑了笑,指了指停在不远处的黑色劳斯莱斯轿车。

“司机不在,回不了!”他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沈若凝眉头一皱,有些不满地说道:“那你开啊。”

傅宴洲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几分尴尬:“我有夜盲症,晚上开不了,再说,我们都是司机开的,才不自己开。”

沈若凝被他的回答气得差点跳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傅宴洲那张无辜的脸,简直要被气死了。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心中的怒火却像野火一样燃烧着。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在这里过夜吧!”她气呼呼地说道。

傅宴洲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

他走到沈若凝身边,轻声说道:“那又有何不可?”

沈若凝皱眉,“你们欺负时初,还让我在这待一晚?我看不惯,我要回去。”

“那你就只能自己走路回家了,”傅宴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不过这里离市区可是有着两百多公里,你不怕腿费你就用走的呗。”

沈若凝眉头拧成一团,没有回应傅宴洲的话,而是无视她,径直往前走去。

她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的步伐。

“走反了!”傅宴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去的路在那边。”

沈若凝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傅宴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微微皱眉,仿佛在思考,然后听他的再次转身,走向了另一边。

傅宴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摇了摇头,仿佛对沈若凝的固执感到无奈。

“你真的要走回去啊?”傅宴洲大声喊道,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沈若凝停下脚步,回过头,月光下她的眼眸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当然,我又不是小孩子。”

傅宴洲摇摇头,快步追了上去,他的脚步急促。

“澎”的一声,他扑倒在沈若凝身上,两人一起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还好草地柔软,并没有什么疼痛。

“你故意的是不是?”沈若凝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傅宴洲,脸上露出一丝愠怒和羞涩。

傅宴洲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无辜的笑容:“我都跟你说我有夜盲症,完全看不清,摔倒不能怪我。”

他尴尬地抬起头,沈若凝却面红耳赤地大叫:“那你快起来!”

这姿势太暧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吃野的呢。

傅宴洲却露出一副无赖的模样,懒洋洋地说:“不想起,你胸口这地方好柔软,像似的。”

他故意用那种无辜又调皮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说:“我就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办?”

沈若凝被他的无赖模样气得牙痒痒,她猛地一把拉扯他的头发。

傅宴洲痛得“嘶~”一声,然后往她身旁滚去。

“再不从我身上下去,把你头发给你薅光。”沈若凝一边骂着,一边却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看着傅宴洲那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无踪。

傅宴洲揉了揉被拉扯的头发,然后抬头看向天空,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他指着星空说:“你看,星空好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星空。”

沈若凝也抬头看向星空,那满天的繁星仿佛都在闪烁。

傅宴洲听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沈若凝,你笑了就不许生气了。”傅宴洲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一阵轻风拂过沈若凝的心弦。

她微微侧脸,偷偷瞥了他一眼,却正好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她赶紧收回视线,脸颊微微发热。

“我真有夜盲症,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傅宴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恳求。

沈若凝的心软了下来。

傅宴洲见状,把头埋在她的脖颈,缓缓移到她耳畔,然后轻声说道:“你相信我,待一晚,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一些真相。”

沈若凝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