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
南宫沫离开后
陆府中除了二房,其他人都心怀不安
怎么办
老夫人看着自己大儿子,被停止职了,眼看着自己的老太君梦就这样被二房毁了,心中无比的愤怒望着陆祈言:“你明明知道那小公子,来历不简单,你却袖手旁观,你居心何在,就这么想看着陆家败落”。
陆祈言静静的看着自己祖母。
自己一直以为祖母只是爱权势而已。
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如果是只有爱权势,那么此时此刻自己有殿下作靠山,他不是应该对二房改变态度。
原来至始至终就是从心里喜欢大房,讨厌二房而已。
这时二夫人听着老夫人的话再也忍不住了:“母亲,这么多年了,你样样偏心大房,剥削二房就算了,可是这个事情 ,你说这话,可要凭良心,殿下有意瞒着,祈言怎么会知道殿下的身份”。
“况且,你们自己狗眼看人低,起乌龟心,不然也不会有这下场”
“这下踢到门板了,不是咎由自取吗?”二夫人不断的嘲讽。
二老爷看着夫人越说越气,便抽着夫人的袖子。
二夫人回头瞪了他一眼:“拉什么拉,今天我就告诉你们,这管家之权我不要了,你们谁想要谁拿去,说着我管家,说白了,就是管着你们一大家吃喝拉撒,还得倒看你们一家脸色”。
大房一听,这可不行,一个府里的开销那么大,除了二房也供应的起,谁也没钱接这个摊子,就公家那些产业,根本没多少收入。
二夫人看着自己儿子受气,越想越冒火:“陆之云,你要是再这样和稀泥,我就和你和离,带着儿子出府另立”。
二老爷一听,这还得了,便道:“母亲 ,你这次实在太过分了”。
“这么年来,你一直偏心大哥,我也没说啥,府里大小开销那样不是二房负责,你还样样不满意,要是换大房来当家,你能过的这么舒心”。
陆之谦这时也后悔的要死,但是只能在心里后悔,也不会表现出来。
望着自己的弟弟:“二弟这是什么的什么话,虽然家是二房当着,但是这些年如果没有我在前面顶着,二房的生意有如此顺遂”。
“就是,现在二房是攀上高枝就想把大房抛弃了”。大夫人接话道。想都不要想,还指望着女儿能搭上殿下呢!
老夫人气后也冷静下来,看着愤怒的二夫人:“既然你说祈言不知道,倒也不是不能证明,殿下不是和祈言关系好吗?祈言去帮你大伯求情,让他继续上值”。
陆祈言一听,嘴角笑了,这下还有什么看不清的。
的确,她说的对,人生为什么要被外界的言语所束缚。
日子是自己过的,自己舒服就好,因为不管怎么样,都达不到让人样样满意。
这些年来,二房样样不计较也没换好大房的好言相对。
那便到此为止。
“你笑什么,没听清楚祖母说的话”。老夫人责怪道。
“看来祖母还是看不清事,大伯觉的我们二房的产业是靠你,那就试试如果你不在那们个位置了,看我们二房的产业会不会受影响”。陆祈言冷眼看着这一家子。
“你——”。老夫人听陆祈言说话,气攻心,但晕了过去。
陆之谦便赶紧上前去扶着,望着陆之云训斥:“你看你养的好儿子,太不孝了,把母亲都气晕了”。
陆祈言看都没看一下便上前扶着自己母亲:“母亲,折腾这么久了,你也累了,回房休息了”。
“可是——”
“没可是,走吧!祖母那个月不晕两次,不是次次都没事吗?”
听了陆祈言的话,想来也是。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陆老夫人那微微抽搐的嘴角。
大房也觉的老夫人是装的,毕竟每次要是和二房有冲突,都是这样以孝道来打压。
最后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最后只是把老夫人扶回房间也没请大夫。
陆祈言和母亲回到自己的院子。
“祈言,你要是不想在这里住,你可以搬出去住”。
“要搬一起搬”。
二夫人为难:“一起搬就是相当于分家,老夫人不会同意的”。
“到时候说出去,有损你的名声”。二夫人作为母亲,更在乎孩子的名声。
“我不在意这些”。
二夫人看着自己这器宇轩昂的儿子,从小就成绩优异,可是就是因为自己是从商的,
所以无法科举,不然,绝对比大哥家的孩子考的更好。
大房的长子,今年都到弱冠之上,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还全家样样得意。
今晚大房的孩子没回来,在书院吃住,要休沐时,才会回来。
都是自己苦了孩子。
不然——
看着母亲那自责的表情:“母亲,科举并不是唯一的出路,况且这些年我也习惯了,挺好的”。
二夫人看着孩子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心中总是觉的亏欠。
终于开口:“好的,你说搬出去就搬出去,世人的眼光不用在意,反正殿下说的,他是你的靠山,我们有殿下,谁都不用怕”。
陆祈言回想这些天和她的相处。
嘴角浅浅扬起一丝苦笑。
这时二老爷才回到院子里。
看着自家夫人一个人在花厅便问道:“儿子呢!”
“回房间了”。
“嗯 ”。说着便把夫人轻轻揽入怀中:“夫人,这些年亏欠你和孩子了”。
“没事,老爷知道就好”。
“我也想开了,你们看着办吧!想要搬出去就搬出去吧!只要你们娘俩能开心”。
这些年来自己也终于看清楚了,一直以为娘还是爱自己的。
但是和大哥相比,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其实自己有时候都不明白为什么。
都是儿子,如果说权势,现在祈言也搭上皇子
也不见母亲有一丝好脸色。
承认自己母亲不爱自己,真的很难。
二夫人听了自己丈夫开口:“夫君让你为难了”。
“没事,让你们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是该到头了”。不可能永远让你们妥协。
现在看来妥协是完全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