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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宫斗文里被炮灰的太医(16)

至于高阳王,她更是无从知晓其状况如何,难道他已经先走一步离开了人世吗?想到此处,卢诗兰心如刀绞,但更多的还是对孩子们的担忧。

然而面对卢诗兰的质问,皇后却是视若无睹,依旧低头凝视着自己衣袖上精美的花纹,漫不经心地回应道:\"不过是些孽障而已,何须挂念。再说了,皇上已经将四阿哥除名,他也配占皇家弘子辈!\" 说罢,她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容。

卢诗兰猛地站起身来,迅速扑向皇后,双膝跪地,死死拉住皇后华丽的袖摆,泪水如决堤之洪般倾泻而下,声音颤抖而凄厉地道:“皇后娘娘!此前种种皆是臣妾的过错,但此事与那两个无辜稚子毫无干系啊!恳请您高抬贵手,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哪怕您要将臣妾千刀万剐、碎尸万段,臣妾也绝无怨言,只求您能饶恕我的那两个可怜孩儿!”

皇后试图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然而却被卢诗兰紧紧攥住,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松手。她奋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站在皇后身后的太监们眼见此景,纷纷涌上前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将卢诗兰扯开。

皇后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嘲讽道:“难道你就仅有那两个孩子不成?为何此刻偏偏只挂念那两个杂种?”

听闻此言,卢诗兰如遭雷击,瞬间呆愣在原地。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诞下的二公主——静宜,眼神中闪过一丝惶恐,急切地喊道:“不!静宜!静宜可是陛下的亲生骨肉啊!静宜绝不会有任何问题!此事不关静宜的事啊!”

皇后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哼,你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如今皇上又怎会相信静宜乃是他的血脉呢……”卢诗兰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身体摇摇欲坠,几近崩溃地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静宜真真切切就是皇上的孩子啊,皇上怎能如此狠心对待于她!!!”

皇后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缓缓说道:“不过,她终究还是比她那些弟弟妹妹们命好些,不至于丧命,但亦无法再继续留在这宫廷之中,往后余生只得与青灯古佛相伴。”卢诗兰听闻此言,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身体仿佛失去支撑一般,颓然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皇后见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鄙夷,质问道:“怎么?此刻你才忆起自己那位宝贝女儿来了么?当初你行此龌龊之事时,可有曾想过静宜公主日后将如何承受世人的闲言碎语、指指点点?难道仅仅因为得知她并未死去,便认为已然无愧于她了不成?莫非你当真以为只要活着,一切便能顺遂如意?哼,我看未必!怎么,如今你又不再挂念那两个杂种的死活了?”

卢诗兰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回答道:“即便知晓又能怎样?我恳求你高抬贵手,放过他们,难道你会应允吗?”

皇后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嘲讽之意:“还算你有些许自知之明。你这人呐,着实可笑至极,竟妄图将天底下所有人皆视作愚笨之辈,任凭你来肆意欺骗蒙蔽。真可谓贪得无厌,既要情爱,又要权位。而今东窗事发,却还牵连子女一同陪葬,世间怎会有你这般狠心绝情的母亲?若是换作本宫亦有子嗣……”说到此处,皇后突然止住话头,似乎不愿再多说半句关于自己孩子的话题。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难道我心甘情愿地回到这座冰冷刺骨、犹如金色牢笼般的皇宫内苑吗?但是,如果当时我没有选择回来,一旦事情败露,那两个无辜的孩子同样难逃一死。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放手一搏,拼死一战!或许尚有一线生机。”卢诗兰冷笑着说道。

皇后:“如此说来,莫非你觉得自己还有道理不成?此时此刻,前往你府邸的官兵和侍卫想必已然完成任务。你想知晓究竟有多少人因为你命丧黄泉吗?你的双亲、兄弟姐妹,就连你那位即将分娩的嫂嫂也未能幸免。”

听到这里,卢诗兰不禁浑身颤抖起来。

“你……!!”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皇后,眼中充满了愤恨与不甘。

“怎么,我说错了吗?!这一切皆是因你而起,皆是你自作自受所犯下的罪孽啊!面对他们冷冰冰的尸首,你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有理?真是可笑至极!”皇后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紧接着,皇后又补充道:“不仅是你府上之人遭遇不幸,就连你那九族之内的亲戚也都无一幸免,尽数受难。甚至连你那些婢女仆从的家人,也通通未能逃脱厄运。”

“够了!住口!不要再讲下去了!”她终于无法忍受,歇斯底里地吼道。

皇后却并未停下,依旧冷冷地说道:“高阳王的刑期已定,就在三日后。你先行一步,到奈何桥上等待他吧。只是不知道,他被分成那个样子,你是否还能否认得出来……哈哈哈哈哈”

看到这里,伏翁忍不住和春禾吐槽:“这皇后这副嘴脸也太像反派了……”

春禾:“她本来就是反派,一朝得势,还不上天啊。原来的剧情里,她可是被囚禁到死。”

光屏之中,只见卢诗兰那原本美丽动人的眼眸此刻却仿佛被剧毒浸染一般,充满了怨毒与愤恨之情,死死地凝视着皇后。她咬牙切齿地道:“今日乃是我略逊一筹,竟然轻信于他人。然而,你又有何值得骄傲之处?难道皇上真心爱慕于你不成?一月之间,除了初一和十五这两日,皇上可曾踏入过你寝宫半步?再者,你可有亲生骨肉傍身?那三阿哥是你的血脉至亲么?你这一生皆在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