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高义怒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如果你们不反抗,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一切,我儿子就不会死,你们也不用死。”
“不就是玩玩吗?又玩不坏,完事后,给你们一笔赔偿,我儿子爽,你们发财,双赢的局面,何乐而不为呢?”
凌靖宇冷声说道:“聂家,最该死的是你,你的三观已经扭曲了。”
“今天我要为民除害,聂家,将彻底消失。”
聂高义哈哈大笑道:“大言不惭,就你现在的情况,想杀我?难比登天。”
“对了,等抓到你的女人,我先尝尝味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我儿子那么痴迷,甚至为此丢了性命。”
我擦
凌靖宇感觉自己的脑子炸掉了,这是神经病中的神经病。
必须杀了这个老东西,凌靖宇没有贸然动手,而是继续示弱,使用神识暗中观察。
神识扫过一遍后,凌靖宇被惊到了,这老家伙也是外家功,没有丹田,也没有真气,最可怕的是,这老家伙居然……居然是个太监。
这时候,凌靖宇想明白了,怪不得那么变态,原来是太监,还是自我阉割的那种。
“死太监。”凌靖宇怒骂道。
啊?
聂高义顿时愣住了,随后一脸茫然的说道;“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
“你这个死变态,你为了修炼铁布衫,居然自我阉割。”
“阉了传家宝,你再穿特制的内裤,就能保护罩门。”
聂高义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豆大的汗珠滑落。
这一刻,聂高义心态崩了,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就连亲生儿子都不知道。
修成之后,聂高义发现罩门在裆部,传家宝的旁边,为了保护罩门,最好的办法就是阉掉传家宝,然就定制专门的内裤,用一块合金贴合保护罩门。
当时聂高义纠结了很久,最终决定做太监,这样基本就无敌了。
聂高义狐疑的盯着凌靖宇,心中很是纳闷,凌靖宇是怎么知道的?
站在旁边的巡长,已经惊掉了下巴,为了修炼变成太监,这也太拼了吧。
聂高义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心情,说道:“我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抓到你的女人,当着你的面,慢慢折磨,嘿嘿,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死太监,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很久就割了吧,你哪里来的儿子?不会是隔壁老王帮你生的吧。”凌靖宇问道。
聂高义先是一怔,随后爆发了,死死的掐住凌靖宇的脖子,咆哮道:“胡说八道,我生了儿子之后才阉割的!”
声音洪亮,在场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在场的人瞬间就炸了,谁能想到,一直高高在上的聂高义居然是太监,还是自我阉割的那种。
怪不得这么变态!
刚喊完,聂高义就意识到自己被凌靖宇耍了,当场就气炸了,用力抓凌靖宇的脖子。
鹰爪功!
这是聂高义最强的攻击,双手已经修炼到极致,比老鹰的鹰爪更为强大,堪比钢爪。
这一爪子下去,就算是石头,也能轻松捏碎。
但凌靖宇的脖子却坚硬无比,好像抓的不是人,而是一块坚硬无比的钢铁。
“你也是外家功?”聂高义眉头紧皱,脸色沉重,同行就怕遇到同行,彼此都比较熟悉,打的会很辛苦,稍有不慎,可能就马失前蹄了。
“不对,你是主修内功,兼修外功。”聂高义沉声说道,这是最让他害怕的。
说话间,聂高义双手加力,要拧掉凌靖宇的脑袋。
轰!
凌靖宇的护体罡气爆了。
聂高义十分果断的后撤,凌靖宇立刻追了上去,迅速出拳,眨眼间的功夫,轰出了上百拳,拳拳到肉。
每出一拳,凌靖宇都感觉很奇怪,聂高义的身体很坚硬,却又带点柔软,让凌靖宇的攻击不能全部奏效。
聂高义不躲闪,任由凌靖宇攻击,双手直插凌靖宇的心口和双目。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聂高义来说,就是挠痒痒。
我擦!
凌靖宇后撤躲避,正常的攻击手段,根本无法破防,这看似单薄的老家伙,身体坚硬无比,却又有韧性。、
就好像一块坚硬的石头包着一层软皮,十分抗揍。
如果是单纯的坚硬,早就被凌靖宇一拳轰碎了。
聂高义低头看了看被攻击的地方,衣服早就破碎了,露出了类似精铜皮一样的肌肤,精壮如铜铁,却又给人一种柔韧的感觉。
“你的攻击如同瘙痒?”聂高义嘲讽道。
巡长掏出手枪瞄准了聂高义,说道:“老东西,这个你怕不怕?”
聂高义哈哈大笑,拍着胸脯说道:“来来,瞄准打。”
巡长早就受够了,果断开枪。
子弹正中聂高义的心口,然后被弹开了,击中了旁边的柱子。
巡长顿时傻眼了,听说过很多高手,也接触过一些,但从来没听说过有不怕子弹的。
“你还是人吗?”巡长惊呼道。
聂高义哈哈大笑道:“我为成就铁布衫最高境界,宁愿舍弃传家宝,我不强谁强?”
凌靖宇说道:“你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投机取巧而且,算不上最高境界。”
巡长不信邪,连续开枪,打完弹夹,换上新的弹夹,继续开枪射击,直到打光所有弹夹。
聂高义稳如泰山,精壮的肉身没有丝毫的损伤,甚至都没留下丁点的痕迹。
凌靖宇也十分吃惊,糟老头子还挺强,居然依靠肉身抵挡子弹的持续射击,子弹甚至都没留下划痕。
可惜,这种人是歪门邪道,不然,凌靖宇肯定会将其收编。
忽然,聂高义猛然加速,如同离弦的箭,飞速冲向凌靖宇,速度快到肉眼难以辨别。
速度快到凌靖宇来不及闪避,被正面击中,倒退了十多米才稳住身形,胸口剧痛,感觉肋骨都被打断了。
凌靖宇掀起衣服看了一眼,胸口的位置有一个凹陷的拳头印记,黑的发紫。
惊人的速度,好重的拳!
聂高义狞笑道:“我高估你了,你比我想的要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