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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雨并没有发现父母来过,而且亲眼目睹了一切的发生。

她转过身去,看着全身颤抖的冷辞:

“给我点时间,我们的事情等小辰的事结束后,再说吧。”

她没有直接拒绝,冷辞低头靠近想要吻上她的唇,陆泽雨直接闪躲了。

见好就收,冷辞只是试探。

“好,我帮你搞定Jay,然后你答应我好好考虑一下。”

陆泽雨点点头。

冷辞笑了,雨过天晴:

“你等我,你等着我。”

冷辞大步跑了出去,剩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泠宛如从房间里出来:

“他真的很爱你。”

泠宛如到底是谁的闺蜜?

“你还有心思给别人做嫁衣?还是想想怎么对付Jay吧。”

她的事是事,自己的事更棘手,吃完瓜的泠宛如突然觉得心情烦躁:

“冷辞不是说会搞定吗?”

陆泽雨扬了扬眉头:

“他的话有几分是真的?”

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的信誉在她这里算是爆表了。

好不容易找的靠山,就这样没了:

“那怎么办?”

陆泽雨反而轻松的对她说:

“别怕,还有我爸爸呢。”

确实有更大的靠山,泠宛如这才放心的笑了。

Jay没有心情开什么会,直接回了家。

他在冷辞的别墅旁边来了一个同样的别墅,美其名曰兄弟一家亲,互相有照应。

他们两个的关系有点特殊,属于那种相爱相杀的类型。

Jay本性不坏,只是少了家人的陪伴有点顽劣。

他极其渴望有家人陪伴,也喜欢热闹,所以他的家一直都是灯火通明的。只要他在就能分辨的出来。

冷辞开着跑车停在别墅的院子,他家的自动识别自动打开了大门。

之前他们是无话不说的兄弟,现在有点“反目成仇”的意思。

这是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Jay最讨厌被欺骗,也接受不了这种“特殊对待”。

冷辞开门走进来,一眼就看到地上被砸碎的玻璃杯还有一些摆设。

佣人吓的不敢出来,满地的酒瓶一片狼藉。

好像刚开始的他,也是这样颓废的。

那个时候陆泽雨刚刚昏迷,他想过各种方式惩罚自己。

Jay看了一眼他:

“你来干什么,滚~”

他有点喝多了,满身的酒气。

冷辞也曾这样对待过他,不以为然:

“串门。”

Jay瞟了一眼,轻蔑的说:

“这不欢迎你。”

冷辞不仅不理会,反而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手指交叉:

“这里好像是我的房产。”

当时买这栋别墅的时候,都是冷辞全权代理的,签的也是自己的名字,所以这里的产权也是他的。

Jay眯了眯眼睛:

“除了骗我,还想敲诈我?”

“有这个意思。”

这就是他自认很好的哥哥?人心叵测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好,那我走。”

Jay奋力站起身来,可惜没了力气摇摇晃晃的又倒下了,嘴里呢喃着:

“你们这些骗子,不会让你得逞的。”

既好笑又可怜,冷辞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你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想惩罚谁?”

这种嘲讽让他恼火,可惜拿他没办法:

“你还是我哥吗?”

冷辞俏皮的说:“你也没叫过啊。”

对付Jay,他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毕竟认识这么久,知道他的脾气秉性。

“大哥,哥哥,求你出去吧。”

他拿冷辞没办法,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气的他头疼欲裂。

他在乞求,乞求不要折磨他了。

冷辞神定自若:

“那你答应不要和泠宛如争小辰,我就走。”

他到底是哪伙的?

“你还是我大哥吗?那是我的儿子。”

Jay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的酒量很好,这是喝了多少?

冷辞看了一眼地上歪七扭八的空酒瓶:

“你觉得你哪点像一个父亲?”

Jay试图睁开眼睛,布满血丝:

“我有这个权利,我一定要夺回来。”

冷辞皱了皱眉,如果他夺走小辰,那么他和陆泽雨的事,就真的玩完了。

她会因为这个原因不迁怒于自己,所以他必须阻止。

“如果我不同意呢?”

针锋相对,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感情,不会这么容易崩塌吧?

冷辞不介意跟他撕破脸,毕竟老婆和兄弟,他一定要选一个。

“你会吗?”

“会。”

他没做任何犹豫,就像认准了一定要和他撕破脸。

“就为了一个女人,跟你的弟弟撕破脸?你还有人性吗?”

Jay咆哮的质问着他,冷辞斩钉截铁的说到:

“我是为了你。”

“为了我就不该阻止我。”

他十分不冷静,冷辞去冰箱取了一瓶冰水,浇在他的头上,让他清醒。

一阵冰凉刺骨,从头顶流下来,他反抗着瞬间清醒了些。

“醒了吗?清醒了没有。”

一大瓶冰水倒下去,他将空瓶子摔在地上,狠狠的指着他说道:

“泠宛如多善良多一个姑娘,不仅没有责怪你,甚至没有说过你一个不好。

十月怀胎有多少天你知道吗?那是一个未婚女人要面临的挑战。

你说我们骗你,是你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她的,难道要逼着你娶她不成?”

Jay清醒了,这些话听得进去。

他记得泠宛如的好,对她也确实有了亏欠。

当时他并不是没有感觉,而是年轻对婚姻没有概念。

他不想结婚,是不婚主义,并不不喜欢她。

其实那晚过后,他还一直怀念,泠宛如给他的感觉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青涩,带着一些悸动。说是不喜欢,只是嘴上要面子罢了。

他不喜欢被妈妈安排,所以连累了她。

后来的他也试图找过她几次,但每一次“偶遇”都没有成功。

这么多年他就没有见过她,要不然他怎么会住在冷辞家的旁边。

夺走孩子,只是他一时的冲动,孩子他是真的喜欢,更多是想要接触泠宛如。

“母凭子贵”来形容也不合适,应该叫做“顺其自然”吧。

命运安排了他们,这个孩子就是导火索。

“她真的没有提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