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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在纠缠什么?

昨天那样不是很好吗?彼此都不认识对方,难道不好吗?

他的身材高大,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从后面看根本就看不到童年这个人。

她很娇小,在陆霆申面前确实这样。

童年出不去,也动不了,她被禁锢在原地。

“让我出去。”她连眼都不抬,说给谁听?

陆霆申没有理会,将她逼入墙角。

童年倒退了几步,才发现他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你想干什么?”

童年的语气不好,带着昨天的情绪。

她可以对任何一个野男人笑,却只能对自己这副模样。

是谁给她的勇气,因为没有人敢对他这样。

这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时候,他们也不是。

以前他惯着她,是因为她属于他一个人,可现在她有什么资格?

陆霆申不想惯着她的时候,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你在跟谁说话?”

陆霆申的声音低沉,但能分辨出来他的情绪。

童年曾经跟他在一起过,所以她知道。

要说了解,她不比季晴了解的少一些,或者在某些方面,她了解的更多。

童年抬眼看着他,像试探性的:

“陆总,请您让一下。”

她的语气变得尊重,像是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的陌生人。

陆霆申用舌头顶了一下腮帮,将她拽进了旁边的储物间。

这是放置杂物的,除了工作人员没人进入。

童年吓坏了,她刚想发出呼救就被一只大手堵住了嘴。

他这是谋杀?

陆霆申将她推进储物间,然后扯开她的衣服,今天就是这件衣服刺伤了他的眼。

她的衣领被扯开,露出白皙的美颈,那是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

童年的皮肤很细腻,因为她真的是天生丽质。

都说世间没有公平,但往往是这样才会把一些特殊给予一些人。

童年错过了所有,但唯独天生丽质,她好像就应该是公主,她拿错了剧本。

陆霆申闻着她的味道,像是醉了一样,他眯着眼睛亲吻着,不温柔。

他当然不会温柔,更像是惩罚。

她这个小丫头,就应该让她感到疼。

童年的嘴被堵着,发出呜呜的声音,陆霆申将她推到墙上,从后面……

阿日勒在等她回来,因为她昨晚胃痛,特意为她点了甜汤。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她丝毫没有行踪。

同样着急的还有季晴,但是除了着急他们什么都做不了,电话都是未接的,找到对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陆霆申和童年大汗淋漓的结束。

对童年来说算做是噩梦,他还是那样,不懂得尊重她。

说是尊重还不如说是不爱她。

童年又一次感受到了他不爱她,要不然不会对她如此暴力,不会不在意她的感受。

她发不出声音的哭喊,他不是不知道,但他视而不见。

陆霆申将裤子穿好,整理着衬衫的扣子,他真是衣冠禽兽。

他是怎么做到把魔鬼和人渣演绎的淋漓尽致?

童年瘫软在一旁,衣服都被撕扯开了,她低着头,因为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有多难过。

是啊,要证明一个男人不爱你,有多么难堪。

陆霆申瞥了她一眼,淡漠的说:

“赶紧离开他,否则我会让他消失。”

他说的轻松淡然,没有人会相信这句话是认真的,当然童年也不会。

她恨死了他,昨晚还犯贱的想要再次遇见他。

一个人的劣性变不了,尤其是他。

童年没有回应,直到她听到门关上的声音。

她的眼泪流下来,不止一滴。

陆霆申,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她的心疼了,不比身上好过。

大概过了一会,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开门离开。

她没有回到餐厅,而是直接出了西餐厅的门。

是啊,她现在很糟,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

她没办法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回到阿日勒的面前,她做不到。

童年觉得自己恶心,明明自己不爱他,却要执意留在他身边,骗他给他希望,她的恶心不亚于陆霆申。

她为什么喜欢陆霆申,可能他们就是一类的人。

走在路上,任凭冷风怎么吹打着,她会舒服一些?

陆霆申回到座位上,他看到了那个男人,他在等她。

哼!

他耻笑了一声,心情大好。

季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刚消失的一个小时她也不敢询问:

“怎么了,心情这么好?”

她只能试探,因为她不相信他是会为了女人。

“没事,开瓶红酒。”陆霆申要开瓶红酒,这是他工作以来从不破例的规矩。

陆霆申平日只会在晚上喝酒,无论是应酬还是什么,他从来没有中午喝过酒的,尤其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季晴不语,看着服务生拿来红酒,她感觉到了异样,但不知为何。

陆霆申不对劲,从昨天开始的。

阿日勒没有等到童年,打她的电话也没有接,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有音讯。

他急疯了,但却无能为力。

他找遍了全世界,却唯独没有找他自己的家,因为他太不了解她了。

童年直接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全身的寒战退了些,她觉得自己脏,不配在这个地方继续住下去。

她没有接听他的电话,因为她不敢。

阿日勒对她很好,从始至终都是,只是自己不配。

半夜的时候,她听到有人上楼的声音,像是喝醉了,踉踉跄跄的。

是阿日勒,他喝多了,他走到童年的房间用力推开了她的门。

他没想到她在里面,当他看到她的时候,酒就醒了大半。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粗鲁的对她,他感到抱歉,但他还没有忘记中午的事情。

他需要一个解释,最好尽快。

童年被巨大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他喝多了,离的老远都能闻见酒味,他这是在撒酒疯?

哼!

原来全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童年的表情转化成了淡漠,毕竟她要接受暴风雨的洗礼。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去哪了?”

阿日勒混沌的说着,衬衫的扣子敞开着,他的脸微红,眼睛也是。

他一边说一边向她靠近,晃晃悠悠的那种。

童年看着他:

“我胃难受,突然不想吃了,就提前回来了。”

她说谎的时候眼睛会闪,不了解的人不知道。

不想吃了?

这好像不能说服他:

“我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走到她面前,一股难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