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上个任务的收获,伍越昭揉了揉脸,继续开启任务。
还有。。。
嗯哼!请叫她勤劳的小蜜蜂~~
‘咔哒’
‘咕噜噜’
一颗看起来血色斑斑的球球从机器里慢慢悠悠的滚出来。
这球似乎受了身受重伤,速度特别的慢。
甚至,直到落在地上后,又顿了两秒,才慢慢的化作人形。
这是一个看起来平平凡凡的女性。
可是她鼻青脸肿的,身上有好几处刀伤,大半的皮肤也不在了,手脚呈不规则弯曲,胸口被掏了个大洞。
伍越昭错愕的看她:“你这是遇到变态了?!”
听到伍越昭问她,女生‘汪’的一声哭出来:“我再也不出去了!”
这女生叫李萍。
是一个很平凡的基层女性。
家里有弟弟,从小被父母重男轻女,虽生活在北方,但是这玩意儿其实真不分南北。
老早的出来挣钱,寄给家里供养她的弟弟。
也谈不上个愿意还是不愿意。她就没有那个意识。
虽然她活得苦,但是想到每回拿钱回去,她爹妈能给她一个笑脸,她也就没有太深究过。
很可悲的一件事是,在充满阳光的生活中,孩子只会享受温暖。
但是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暖的人,真的可以为了一丝阳光而拼尽全力。
那是一种近乎疯魔的状态,是明知道这个不对,却仍旧克制不了的刻板行为。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她23岁那年。
短视频兴起,她在那个上面看到了一些鸡汤,有一碗汤味道有些咸,但是却令她醍醐灌顶。
她的原生家庭,让她看尽了男性的丑恶,以至于她根本就不想结婚。
她不想活成她妈妈那样,更不想嫁给一个她爹或者是她弟的那种死男人。
只是之前一直因为父母的压力,她哭了好多回,甚至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了,要妥协了。
直到她喝了那碗咸鸡汤,她突然间觉得充满了力量,她觉得自己可以挣脱,割断她的原生家庭。
于是她开始改变,开始努力,开始丰富自己。
丰富着丰富着,她就听那个熬汤的人说:“女性要么不结婚,要么不要找儒家文化圈的男性,而是应该去多放眼世界,看一看其他国家的男性!
世界如此美好,不要偏安一隅,要放眼全世界!”
李萍深以为然,毕竟她的人生和思想,确实是通过那个人的提点而有所提升。
于是她攒钱出国打工,励志要在那个已经经历过女权主义的国家,那个‘平等’的国家里,找一个合格的伴侣。
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在打工的间隙遇到了一个谈吐不错的男生。
对方没有嘲笑她口语说得蹩脚,而是温柔的对她微笑。
她被笑花了眼,以为这是平等,这是人权,这是不同于被儒家思想吹捧腐蚀的垃圾男人的优质男性,她梦想之中的灵魂伴侣。
于是她开始沦陷,开始深爱,开始愚蠢的开启她的悲哀。
可她根本没有意识到。
绝对的人权和自由,那就代表着没规矩。
所谓的爱情至上,是意味着劈腿都不用找理由。
她所看到的花花世界,实际上只是罪恶都市在阳光下披了一层光鲜亮丽的外衣。
她一股脑的扎进去,只以为找到了人生真谛,找到了那碗鸡汤里所描述的那些美好。
第三次约会的时候,那个男人向她单膝下跪求了婚。
她其实都没有看听清人家说什么,当然了,以她的学历,她也听不太懂,只是看到这个男人朝她微笑,她特别的高兴,她以为她要有家了。
她辞了工,跟这个男的去了他的家。
一个很偏僻的乡下。
偌大的农场,对与于从小就熟悉各种种地的她来说,还真是很不错的环境。
她勤勤恳恳的经营着这个‘家’,她以为这是她此生的终点。
却没想到,这里,其实是地狱的入口。。。
她所出生且生长的,华夏的这片土地上,南北的咸甜之争异常激烈,是个十分严肃的问题,甚至都能出现地域黑。
而在北欧那片土地上,他们统一嗜甜如命,恩格尔系数奇低的他们,从来不在意汤圆是咸是甜。
他们唯一在意,且争论的,是种族问题。
这是一个有相当悠久历史的问题。
从中世纪开始,他们以红发猎杀女巫。
驱逐犹太,脚踩吉普赛。
甚至为此大规模屠杀。
直至清末,他们觊觎着东方的瓷器、茶叶、丝绸和白银。
甚至因此发明了一个标志性手势——两边手指按着眼尾往上挑。
起初,他们是苛待,鄙夷那些因为逃难或是赚钱而辗转来到他们家的外地人
发展到后来,有一些变态甚至会专门的猎杀其他人,因为他们觉得这些外来人,是低贱的。
这是刻在他们基因里的东西。
时代在发展,文明在进步,也许他们之中确实会有一些人能够正视这些问题。
但是不可否认,大多数的人仍旧是遵循本能的。
只是平常不表现出来,亦或是因为一些某些利益而隐藏了真实的情绪。
毕竟,在那片土地上没有任何人能比他们,更称那四个字。
那么问题来了,明明是把歧视刻在骨子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平等和爱护给与其他国家的女性呢?!
那得多么的凤毛麟角。
这话再说回来,南北通婚,汉回通婚,那都是问题一大堆呢。更何况要跨越半个地球?!
从南方嫁到北方都有可能听不懂对方的方言,当初玫瑰嫁给那高丽棒子,因为听不懂他们的话,都受尽了委屈。
以李萍的学历和能力,又隔着半个地球,她真是死在哪儿都没人知道!
嗯!真是死在哪儿都没人知道。
她被那男的卖到了暗网上,虐杀致死。。。
她死了,死在自己误以为的完美爱人手里。
被欺骗、被折磨的痛苦让她崩溃,她恍恍惚惚的看着眼前的那抹红,好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