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还算安全,今晚在这里留宿。”顾远乔将车停了下来,几人也纷纷下车。
空气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尴尬。
齐酒有些无奈,她以为我们的夏女主只是脑子不清楚,没想到她这么不清楚。
孟则寒把夏月兮提溜下车,丢在小角落,被五花大绑的夏月兮嘴被胶带封着,哪里还有楚楚动人的样子,满眼通红要将齐酒瞪出个洞来。
但是不管她怎么样,也没有人管她,孟则寒要不是为了任务也不会管她。
盛世白莲:“你说她啥意思?勾搭男主不成改恨我?”
内奸:“呃,不好评价。”
盛世白莲:“……”
内奸:“不过真没想到她这么敢干。”
盛世白莲:“这跟小说人设也不一样啊。”
内奸:“ooc?”
盛世白莲:“不太像,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出现的原因导致她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内奸:“那她现在怎么办?”
盛世白莲:“系统只说别让她嘎了,又没说要怎么样。”
内奸:“也对,那就先这样吧。”
盛世白莲:“还有多久到南城?”
内奸:“估摸着再走个两三天就到了。”
盛世白莲:“明天你去开车,我们早点到,我受不了这白痴了。”
内奸:“好的。”
真害怕齐酒气炸了,孟则寒连忙答应,尽力给她顺毛,实在是太一言难尽了。
陆远洲的神色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只是他已经不怎么跟他们说话了。
祁温言也有些无奈,谁能想到睡一觉的功夫天就变了呢。
时间倒回两天前。
“小酒,这个给你。”祁温言将炖好的汤递了过来,齐酒道谢后接过。
看着顾远乔将同样的汤递给陆远洲,齐酒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也想不出来哪里不对。
而夏月兮则将汤递给了孟则寒,孟则寒一脸古怪的接过汤,这女人又要干嘛?
从她进来的第一天开始,孟则寒就一直紧张她搞事情,因为她跟传统意义上的小白花女主不一样,这不得不提防着。
齐酒就没有他那么紧张,毕竟真的要搞事情也是对她和陆远洲出手,对男主出手肯定不会有事,对她出手,她只需要保证她别死就行。
喝了汤,照例是顾远乔收拾好东西然后交给齐酒,而齐酒将东西收入空间后便回自己的帐篷休息。
一切看起来都格外正常,直到后半夜的时候——
“啊——!”
睡梦中的齐酒猛地惊醒,坐起身缓了缓才爬起来。
探出头去看情况,就看见了和她一样探头的孟则寒。
?
盛世白莲:“什么情况?”
内奸:“不造啊,就听见有人喊。”
盛世白莲:“好像是那夏女主的声音。”
内奸:“我听着也像,但是其他人怎么没反应?”
盛世白莲:“你去看看?”
内奸:“……要不然算了?”
盛世白莲:“都听见了,干嘛不去?”
内奸:“你看这个时间点,如果啊,我是说如果,人家在干大事呢,是吧,你不要看这些纸片人很正经的样子。”
盛世白莲:“……?”
什么玩意?
盛世白莲:“但是她要是嘎了,我们就要倒带重来了!”
内奸:“艹,忘记这事了。”
这也能忘?
算了算了,孟则寒这小子看起来不太靠谱的样子。
这样想着,齐酒只能从帐篷里爬了出来,还是得靠自己才行。
孟则寒见她要走连忙跟上去,不然等会被骂。
两人往林子里走着,齐酒回忆着刚才听到的声音方向,思索了一阵朝一个方向走去。
“你确定是这个方向吗?”孟则寒警惕着四周,一边问道。
齐酒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应该是。”
盛世白莲:“别说话,小心有诈。”
内奸:“什么玩意?”
盛世白莲:“总感觉怪怪的。”
内奸:“行,听你的。”
于是两人看起来格外安静的走着,其实内心蛐蛐了半天。
“嘘。”突然走在前面的齐酒停了下来,示意孟则寒闭声。
孟则寒立刻会意,两人悄然地躲在一处看向事发现场。
盛世白莲:“卧槽,做什么情况。”
内奸:“666,这是我不要钱能看见的?”
林子里夏月兮衣不蔽体一脸楚楚可怜地看向陆远洲,一副欲言又止又格外受伤的神情。
陆远洲的脸比锅底还黑,祁温言和顾远乔也一脸一言难尽地神情站在离夏月兮稍远的位置。
齐酒和孟则寒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震惊。
这什么情况?
强制爱?
看情况像是没强上啊。
盛世白莲:“卧槽,我的内心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卧槽!”
内奸:“我就说纸片人的夜生活少儿不宜吧。”
盛世白莲:“这是霸王硬上弓?”
内奸:“你怎么知道不是情投意合?”
盛世白莲:“?”
这案发现场不是很明显嘛?
内奸:“我们要出去嘛?”
盛世白莲:“当然,到我的戏份了,这不得添柴。”
“你们这是?”齐酒从阴影处缓缓走了出来。
听到她的声音,几人的身子一僵,而夏月兮则瞬间红了眼眶。
“你怎么过来了?”陆远洲缓了缓脸色转身问道。
齐酒一边回话一边仔细观察几人的神情,太精彩了。“我听到有人喊,有些担心,所以出来看看。”
顾远乔和祁温言两人的脸色变了又变,看见了跟着一起出来的孟则寒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
他们这样把两人的好奇心都勾起来了,但是看样子是不会告诉他们了。
“夜里风大,不披件衣服就跑出来?”陆远洲叹了口气,看见了跟着一起过来的孟则寒,示意他拿件外套。
孟则寒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齐酒披上,齐酒道了声谢,这时像是才看见角落里蹲在那里微微啜泣的夏月兮一般。
“月兮!”齐酒有些诧异,很快把身上的外套拿出来就要给她披上。
孟则寒则向另外两人询问什么情况,顾远乔神情古怪,但是也不是不能说。
祁温言推了推镜框,目光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用管她,她自找的。”陆远洲撇下这句话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