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兽委屈地呜咽,低下了头,脸上也被我挠开,鲜血滴落在地上。
另一只恶兽上前,舔了舔它受伤的脸,让它别哭。
“啊——啊——”我愤怒地绕着奄奄一息的少年转一圈,双手和膝盖已经染满了血。
然后,我在少年身上啐了两口:“呸!呸!”宣布自己对他所拥有的主权。
我不知道两只恶兽是否看懂,但我知道动物会在自己的东西和地盘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恩——恩——”然后,我趴在两只恶兽面前凶狠地哼哼。
即使它们是司煌天训练出来的猎兽,今天它们也不敢凶我。
它们乖乖地低头屈膝,匍匐在我的身前。
这场狩猎必须由我来控场!
谁该死,谁不该死,该由我来决定!
我要替曾经死在这座迷宫的人制裁那些施害者。
但我更不能想成为娱乐司煌天的杀戮工具。
在他眼中,无论是权贵之子猎杀那些少男少女。
还是,我猎杀这些权贵之子。
都是供他欣赏的一场让他兴奋的血腥盛宴。
我看着面前对我不敢凶狠的恶兽。
它们不是在畏惧我,而是在畏惧,那个高高在上的冷酷魔君。
司煌天知道我抓不到这些身怀灵力的灵族之子,特意派了它们来作为我的猎犬。
我爬上了其中一只恶兽后背,手往前一指,它立刻带着我飞奔起来。
另一只也像是想将功赎罪一样,冲在了前方。
我扭头看一眼那个开局秒倒的少年。
他竟是睁着眼睛偷偷看我,刚才是在装死。
他看见我看他,赶紧又闭眼,一动不敢动,像是就等我远离,他好再苟起来疗伤。
我阴森森看他一眼,不,你并不安全。
暂时放过你,只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参加过猎杀。
我深深厌恶着他们,他们看祭品的色情目光让我恶心。
但我,不会滥杀。
因为,我和他们不同,我,有人性。
但同样,我也不会放过他们,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裁决他们。
我扭回头看向前方,这里的亡灵如果还在,请为我指出你们的仇人。
我会替你们,向他们,复仇!
很快,又看到了一个,还认识,就是昨天抓我们的其中一个。
他看见我们惊慌地立刻飞窜而起,想上树躲藏。
被我划花脸的恶兽看见立刻飞跃而起,朝他扑去,利爪森然!
“吼!”我身下的恶兽忽然吼了一声,像是在提醒它什么。
下一刻,花脸恶兽赶紧收起了利爪,用肉掌将那个锦衣少年推下了树。
“扑通!”少年掉下树,我立刻蹿了过去,扑到他的屁股上,开挠!
对,这就是我的惩罚方式。
不管你们是不是曾经参加,但今天你们是真想参加。
所有人想参加这场狩猎的,今天不流血,都别想活着出去!
而屁股,肉多无要害,画面够血腥,又伤痛最轻。
无疑是我下手的最佳之处。
这些被宠废了的权贵之子,就是因为从小到大没被人抽过屁股。
今天,我就替你们爹娘,把你们这辈子该抽的屁股,全都抽上!
我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性抽回他们的良知。
但我希望他们在下次想再为非作歹的时候,能想到自己被我挠花的屁股!
司煌天的指甲是能留疤的,我要将这些疤烙印在他们的屁股上,成为抽打他们恶意的鞭痕。
“撕拉撕拉!”他的仙衣被我撕裂,屁股被我挠花。
“啊——啊——”他痛到嗷嗷地叫,涕泪横流。
他在我身下挣扎,恶兽上前踩住他的手脚,这次,它们不敢再伤他分毫。
这两只恶兽是真聪明。
“啐!啐!”我又吐上我的口水做标记。
恶兽也像是明白我的目的,低脸嗅闻,将我的标记气味深深记在脑中。
如果今天无法知道他的罪行。
没关系,等我出去了,我会把下一次狩猎也跟司煌天要来。
到时,再对这些我标记过的恶少们进行应有的裁决!
“啊——啊——”
这些平日趾高气扬,还抓着我们欺负的恶少们。
现在却怂得只会哭。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还有,奇怪的……骚味。
这小子,吓尿了。
瞬间,我没兴致了。
我捡了他一块白色仙衣的碎片,用指甲沾着他屁股上的血开始在布上划。
他屁股上有几条,我也划几条,好回去跟司煌天算钱。
花脸恶兽扬起脸在空气中嗅闻,六只眼睛凶光毕露,它又发现了一个。
另一只恶兽直接咬住我后背的衣服,将我叼起,带着我前往下一个猎物。
就这样,有了两只猎犬,不管这些小王子,小公主,苟在哪个角落,都能被轻易找到。
而且,这个场地似乎有力量压制了灵族的灵力。
他们自然不敢用灵力伤我,但却也无法使用灵力保护自己。
亦或是平时他们就忙着淫乐,没有好好修炼,所以才一个个弱成鸡。
他们被我们一个个找到,我一个个划烂了他们的屁股。
看见是女孩儿时,我就追着她们一直跑。
即使这样,都把她们给吓哭。
感受到了吗?
那些在这里曾经被猎杀追逐的少男少女们的恐惧?
我都没伤你们一分一毫,你们都吓成这样。
而曾经作为猎物,和你们同样年纪的花季少女,却惨死在血泊中。
在又一个小公主被我们追得吓晕时,我暂时累了,也饿了。
我伸手扒拉那个小公主,她是真晕死过去了。
我顺手把她身上的宝石首饰全给摘了,和之前被我捉到的少男少女一样。
让上面看这场狩猎的人知道,我就是看你们儿子女儿穿得卟啉卟啉才选的他们。
我爬到一边的仙池,和两只恶兽一起,像它们一样埋脸喝水。
那只比较沉稳的恶兽还伸出舌头给我舔了舔凌乱的头发。
它的舌头上,同样满是血腥味。
灵芝忽然飞了下来,也是战战兢兢,唇色发白,眼里含着泪。
她的手里提着一个仙篮,她跪坐到我面前,看着我满脸的血泪水竟是落下。
她的嘴唇在轻颤,她似是想说什么,但又什么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