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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特:以强为尊,确实很有步离人的风格】

【青雀:难怪呼雷被抓了之后步离人就分裂了,这么说来..原来还有这个原因。】

【三月七:也就是说...只要击败呼雷,吃了他的心脏就是新战首?】

画面变得一片黑暗,只余一个女声喊道:

“椒丘,快找个医用机巧给那个孩子施针!快!”

紧接着,画面再次亮起,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所满目疮痍的战地医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感到窒息。

椒丘面色苍白地站在一名白发狐人的病床前,那狐人身下的白色床单早已被汩汩流出的鲜血染得通红,触目惊心。原本姣好的面容此刻就如同破碎的精美瓷器一般,布满了狰狞的裂痕,令人不忍直视。

椒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他艰难地开口说道:“我....我明白了,前线怎么样了?”

女声迅速回答道:“步离人的兽舰已经在方壶上登陆了….要不了多久,这儿也会被攻破”

听到这个消息,椒丘的脸色愈发难看,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开始手忙脚乱地准备起医疗工具。同时,他仍心急如焚地追问:“月御将军呢..她有消息吗?我是她的医士,这时候我应该留在她的身边。”

那轻柔的女声沉默了许久,仿佛时间也在此刻凝固。终于,她带着无尽的凄凉缓缓开口回应道:“将军让我转告你,她不回来了,她必须守住「瞰云镜」。”

【符玄:瞰云镜....】

【驭空:三十年前的...方壶之战】

【三月七:三十年前..?好像不是算很远的时候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景元:唉...三十年前,丰饶孽物联军大举进犯方壶。罗浮、玉阙、曜青三所仙舟全部驰援,但在孽物的围攻下依然节节败退..】

【景元:危急时刻,是符玄提出使用玉阙仙舟的「瞰云镜」向帝弓司命求援,帝弓光矢落下,必将追魔扫秽...】

【星:听起来不是好事..星神助力!多强。】

【符玄:操纵「瞰云镜」求援必须要将其带入战场中央,这意味着..操纵者与护卫十死无生。】

【符玄:本座本打算主动请缨,愿以死护卫仙舟,但...能够操纵「瞰云镜」的只有玉阙仙舟的太卜。】

【三月七:天呐....也就是说...曜青的前将军其实...死在巡猎星神的攻击下吗?】

【瓦尔特:我有所耳闻,这一战方壶仙舟在巡猎星神的攻击下五分之一洞天被摧毁,无数丰饶民与仙舟人死于其中。】

【黑塔:星神一击的威力可没这么简单,显然,不愧是最大方的星神,甚至留了手。】

“将军让你..救救那个孩子,她像疯了一样战斗,只为了把我们所有人都带回这里!我从没见过那样可怕的战斗方式...她的身体...我感觉她整个人似乎都撑开了...就像.”

她的话没说完,但在观影的众人似乎都理解了剩下的半句话:就像一只正在变身的步离人一样。

就在这时,另一个焦急的女声突然高喊起来:“伤者的血压快见底了。听见了没有,椒丘!”

椒丘以极快的速度做出了回应:“我听得很清楚..准备一支「颠踬散」。我们必须现在开始手术!”

说这话时,他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拳头,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只见他目光坚定,嘴唇紧闭,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我..一定会把她带回来的!”

随着话音落下,画面渐渐被黑暗所吞噬。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呼雷那低沉而略带质问意味的声音便从画面之外缓缓传来:“这就是你一心想从我身上破解秘密的原因?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椒丘?”

紧接着,画面重新亮了起来,又一次回到了先前那个略显简陋的小屋里。此时的椒丘正低垂着头,用一种低沉的语调回答道:“我听见了,我听得很清楚”

呼雷没有停顿,继续讲述着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在三十年前方壶仙舟的那场大战中,她拯救了你们所有人,但却在濒死的时刻意外察觉到了体内流淌着步离血脉。”

说到此处,呼雷稍稍顿了一顿,然后才接着感慨道:“末度告诉我,她是从蚀月猎群里逃离的战奴。何等奇妙的因果,她竟和我同出于一个部落。”

此时,末度忍不住怒骂起来:“原来如此,难怪那个狐人战斗时所展现的力量,果断和残忍..如此惊人!那全是拜她的步离血脉所赐。杂种..可憎的杂种将军。”

听到这里,呼雷却突然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气中“而她用自己血脉中的馈赠摧毁了步离人。”

【桂乃芬:也就是说...向上追溯,说不定飞霄真的有呼雷的一部分血脉?】

【素裳:诶..怎么感觉这个话题瞬间变的不对了。】

【三月七:呼雷..似乎很看好飞霄?】

【真理医生:看他发言就知道了,他对现在的步离人很失望,相比起来,飞霄更合他的心意。】

【星:只是末度一副永远抓不住重点的样子...好呆。】

紧接着,呼雷开始详细介绍起月狂:“狼之赐福,狐之诅咒。对于步离人来说,在战斗中被月狂撕裂身体,兽化变形..是为无上喜乐。但对你们这些自愈力有限的狐人来说,它是死路一条。”

“伴随涌上心头的燃烧怒血,这位狐人将军敌我不分,麈战不休,身躯上绽开的伤痕不是来自敌人的武器,而是她不能承受的巨大力量。终有一日,她将作为怪物,四分五裂地死去”

“而为了回报她的救命之恩,你打算倾尽所能,去挑战这个无法解开的谜题。”

椒丘微微低下头,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却又充满无奈地看着呼雷,然后轻声说道:“呼雷..你知道身为医士,最可悲的事情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