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端起酒碗,相对而饮,而后将碗摔碎于地。
刹那间,欢呼声、鼓掌声响彻圣山,那声音仿若要冲破云霄,直达天际。土司军的士兵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高呼着战斗的口号,那口号声震耳欲聋,充满了力量与决心;绿水书院的弟子们则齐声诵读着激昂的诗篇,声震云霄,那诗篇中的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激励着人们勇往直前。
会盟之后,他们开始重新规划抗清战略。
梁二钊凭借着绿水书院的智慧与资源,为土司军提供了更为精良的武器打造方案,以及更为系统的军事训练方法。那嵩则利用自己在当地的威望与人脉,积极筹备物资,招募更多的勇士。
不久后,清军再次来犯。这一次,吴三桂派出了更为精锐的部队,他们装备精良,气势汹汹。梁二钊与那嵩率领着联军严阵以待。
战斗伊始,清军凭借着火炮的猛烈轰击,占据了上风,联军的阵地被炸得一片狼藉,士兵们伤亡惨重。炮弹在联军阵中炸开,泥土被炸飞,士兵们被炸得肢体残缺不全,断肢残臂四处横飞,惨不忍睹。
但梁二钊早有准备,他带来了绿水书院研制的秘密武器 —— 手榴弹。
当清军如潮水般涌来时,梁二钊冷静地指挥着战士们:“莫慌,待清军靠近,听我号令,使用手榴弹!”
清军逐渐逼近,他们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以为胜券在握。
就在这时,梁二钊大喝一声:“投弹!” 瞬间,数十颗手榴弹如流星般划过天空,落入清军阵中。
只听一阵震天动地的爆炸声,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手榴弹的爆炸威力巨大,仿若雷神愤怒的咆哮,将清军的冲锋阵型彻底摧毁,不少士兵被气浪掀飞,如风中的落叶般无助地飘荡,重重地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清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得晕头转向,肢体横飞,原本整齐的队列被炸得七零八落,哭喊声、哀嚎声充斥着整个战场,那声音凄惨而绝望。
这一轮手榴弹的攻击,成功地扭转了战局。联军战士们士气大振,趁着清军慌乱之际,如猛虎下山般发起了反击。
那嵩挥舞着长刀,冲锋在前,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所到之处,清军纷纷倒下。
他的长刀上下翻飞,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清军的性命,那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死神的镰刀。
梁二钊则带领着绿水书院的战士们,利用战术配合,或投掷手榴弹开辟道路,或手持武器与清军近身搏斗。
他们的手榴弹在关键时刻再次发挥作用,每当清军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时,手榴弹的爆炸声就会响起,将清军的反击势头彻底粉碎,让清军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手榴弹成为了联军逆转战斗的关键。
它的威力让清军惊恐万分,也让联军战士们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最终,清军在联军的猛烈攻击下,狼狈逃窜。
而梁二钊与那嵩率领的联军,则在这场战斗中再次扞卫了云南的土地,他们的威名也因此更加响亮,成为了云南地区抗清的中流砥柱,吸引着更多有志之士前来加入,为日后更大规模的抗清斗争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又一次,清军探得那嵩所在的营地位置,便在夜色的掩护下,悄然派出一支精锐的骑兵部队,妄图突袭那嵩,将这股抗清势力的核心人物一举擒获。
当清军骑兵如幽灵般逼近营地时,那嵩正在营帐中与几位将领商议军情,哨兵发现敌军时,清军已近在咫尺。
刹那间,警报声划破夜空,营地内一片混乱。
那嵩迅速披挂上阵,率领身边的亲卫迎敌。但清军来势汹汹,且骑兵的机动性极强,他们在营地中横冲直撞,土兵们虽拼死抵抗,却难以抵挡清军的猛烈攻势。
清军骑兵的马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所到之处人头滚滚,鲜血在月光下反射出诡异的光芒,营地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梁二钊听闻那嵩遇袭,心急如焚,立刻率领着工作队,携带上书院特制的步枪,朝着那嵩的营地飞奔而去。
他们不顾夜色中的崎岖山路,一路狂奔,脚下的石头不时绊倒他们,但他们爬起来继续前行,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救援那嵩。
当梁二钊等人赶到时,只见那嵩已被清军骑兵重重包围。
那嵩虽奋力杀敌,但身边的亲卫越来越少,形势岌岌可危。梁二钊毫不犹豫,迅速指挥工作队散开,寻找有利射击位置。
“瞄准清军骑兵,开火!” 梁二钊一声令下,工作队队员们端起步枪,黑洞洞的枪口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死神的眼睛。
随着一阵清脆的枪声响起,步枪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清军骑兵。
子弹呼啸着穿过夜空,精准地击中目标,清军骑兵们万万没想到会遭遇如此猛烈的远程攻击,他们的战马受惊,嘶鸣不已。
不少骑兵被击中,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有的被击中头部,当场毙命,脑浆溅洒在地上;有的被击中腿部,惨叫着摔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原本紧密的包围圈瞬间出现了缺口。
梁二钊一边冷静地指挥射击,一边大声呼喊:“那嵩兄,往这边突围!” 那嵩听到梁二钊的呼喊,精神大振,挥舞着长刀,朝着梁二钊的方向杀去。
在步枪火力的掩护下,那嵩率领着剩余的亲卫奋力突围。
梁二钊则带领工作队不断调整射击角度,压制着清军的反击。
他们的步枪射击精准,每一颗子弹都带走一名清军的生命或者让一匹战马倒下,清军的进攻势头被有效遏制。
一名工作队队员单膝跪地,冷静地瞄准,一枪击毙了一名正在冲向那嵩的清军骑兵,那骑兵连人带马轰然倒下,扬起一片尘土。
然而,清军毕竟人多,且很快意识到这股远程火力的威胁,开始组织部分兵力朝着工作队所在位置迂回包抄。
梁二钊见状,果断命令一部分队员留下继续掩护,自己则带着几名身手矫健的队员,迂回到清军的侧翼,利用步枪的射程优势,再次发动突然袭击。
他们在黑暗中悄然潜行,如鬼魅般接近清军侧翼,然后突然开火,打得清军措手不及。
这一下,清军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既要应对那嵩的突围,又要防备梁二钊工作队的侧击。
在混乱与慌乱之中,清军的指挥出现了失误,队伍开始出现混乱。
清军将领大声呼喊着命令,但士兵们在枪林弹雨和两面夹击下,已乱作一团,像没头的苍蝇般四处乱窜。
那嵩抓住这一绝佳时机,成功冲破了清军的包围圈,与梁二钊会合。
二人相视一笑,那是一种生死与共后的默契与欣慰,仿佛在这一瞬间,他们的心灵更加紧密地连接在了一起。
此时,营地中的土兵们也纷纷重整旗鼓,在梁二钊工作队的支援下,对清军展开了全面的反击。
清军见势不妙,不敢恋战,只能灰溜溜地撤退。
土兵们挥舞着武器,呐喊着冲向清军,将清军赶出了营地,那胜利的欢呼声在夜空中回荡,驱散了之前的阴霾。
经此一役,梁二钊与那嵩的情谊更加深厚,他们在战后的营帐中,又一次秉烛夜谈。
那嵩看着梁二钊,钦佩地说道:“梁兄弟,你今日带来的这火器,当真是厉害无比,我从未见过如此犀利之物,此乃破敌之神器啊。兄台是从何处习得这等制器之法?”
梁二钊微微一笑,谦逊道:“那嵩兄过奖了。这手榴弹乃是我绿水书院诸多贤才苦心钻研多年而成。我曾游历四方,见过西洋人的火器,虽有其精妙之处,但也有不足。我等便取其长,补己短,又结合我华夏匠人的巧思,方有此成果。”
“吾等院长李奇,高瞻远瞩,他深知若要对抗清军,需有非凡之利器。于是他亲自带领众学子,日夜钻研,从火药的配方到弹体的构造,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历经无数次失败,终得此手榴弹。此乃院长之智慧,亦是书院众人之荣耀。”
那嵩好奇地问:“西洋火器?梁兄弟竟还去过西洋之地?快与我讲讲那是何种模样。”
梁二钊点头道:“我虽未亲至西洋,但与诸多西洋传教士、商人有过交往。西洋之地,与我华夏大不相同。其建筑多为石质,高大而坚固,有宏伟之教堂,尖顶直插云霄,仿佛要与天公试比高。”
“他们的火器,如鸟铳,射程较远,然装填缓慢,且精准度不及我书院所制步枪。我等将西洋火器之理念与我华夏传统工艺相结合,融入书院的智慧与匠心,方能制造出如手榴弹这般令清军胆寒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