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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南明崛起 > 第323章 南疆烽火9困兽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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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烽火:困兽之斗

大王滩,仿若被诅咒的修罗战场,湍急的水流似是恶魔的咆哮,环绕着的大片芦苇荡在朦胧雾气中若隐若现,恰似一座巨大而死寂的迷宫。

谭洪那残兵败将如丧家之犬,一路奔逃至此,人马皆已疲惫不堪,阵型更是混乱得如一盘散沙。

士兵们个个蓬头垢面,眼神中除了惊恐与疲惫,还透着对死亡的深深畏惧,身上的战甲破碎褴褛,血迹与泥土斑驳交织,仿佛是他们罪恶的勋章。

战马嘶鸣,喷出的气息在寒冷空气中瞬间凝结成惨白的雾团,马蹄扬起的水花与泥点肆意飞溅,似在奏响一曲末日的哀歌。

他们在这弥漫着诡异死亡气息的芦苇荡中战战兢兢地摸索前行,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地狱的边缘,不安与警觉如影随形。

谭洪眉头紧锁,焦虑如同恶魔的利爪,深深嵌入他的灵魂。他深知自己已深陷绝境,却仍妄图在这无尽黑暗中寻觅那一丝微乎其微的生机曙光。

就在他们如盲人摸象般深入芦苇荡腹地时,一阵低沉阴森、仿若来自九幽地府的号角声缓缓响起,那声音似是死神的召唤,在寂静得令人窒息的芦苇荡中幽幽回荡,如冰刃般直刺每一个人的灵魂深处,令众人毛骨悚然,寒毛直立。

刹那间,芦苇荡仿若被恶魔搅动,泛起无数幽影。

李四喜率领的伏兵仿若暗夜中最冷酷的刺客,身披蓑衣,与芦苇浑然一体,身形在雾气中时隐时现,宛如从地狱深渊爬出的幽灵,只露出一双双冰冷彻骨、透着无情杀意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冷的光。

紧接着,各种武器在雾气里渐渐露出狰狞轮廓,寒光在朦胧间若隐若现,恰似暗夜中的饿狼露出了獠牙。

还未等谭洪的士兵从这突如其来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他们便已被重重包围,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轰然笼罩。

李四喜一马当先,如魔神降世,高呼:“谭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其声如洪钟,震得芦苇瑟瑟发抖,他的士兵们迅速如饿狼扑羊般将谭洪的残军围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弓箭上弦,弓弦紧绷如死神的弓弦,火器瞄准,黑洞洞的枪口似是地狱的入口,只待一声令下,便可将清军彻底屠戮殆尽。

此时,绿水书院的士兵们齐声高呼劝降声:“来自北疆的将士们,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投降可保性命,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这声音起初仿若从芦苇荡的四面八方传来的恶魔低语,丝丝缕缕,钻进每一个清兵的耳朵,而后迅速汇聚成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声浪,在大王滩的上空不断回响,如雷霆万钧,冲击着清军的心理防线。

这些清军士兵,昔日在战场上仿若恶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他们曾追随吴三桂,背信弃义,从守护大明的官兵堕落成屠杀大明臣民的满清帮凶。

彼时的他们,在血腥与暴力的狂欢中肆意妄为,凭借武力与权势,对无辜百姓横征暴敛,双手沾满了百姓的鲜血,如同恶魔在人间的化身。

他们曾以为自己能永远在这杀戮的道路上横行无忌,可如今,面对死亡的狰狞威胁,他们往日的凶残如同冰雪遇骄阳,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一名清兵,往昔在大明的土地上如恶魔般践踏生灵,他挥舞着长刀,残忍地杀害过无数手无寸铁的百姓,那长刀曾饱饮无辜者的鲜血。

此刻,他却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斗败公鸡,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剧烈颤抖,好似风中残烛,手中的兵器也拿捏不稳,“哐当” 一声掉落于地,那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眼神中满是恐惧,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些被他残害之人的冤魂,仿若他们正从芦苇荡的深处缓缓走来,张牙舞爪地向他索命。

他心中懊悔不迭,后悔自己当初为了一时的利益和权势,背叛了大明,踏上这条罪恶的不归路,如今报应如影随形,恰似恶魔的诅咒降临。

还有一位清军小头目,以往在战场上总是如瘟神般耀武扬威,驱使着手下的士兵冲锋陷阵,对那些稍有退缩的士兵便是拳打脚踢,毫不留情。

可现在,他蜷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好似一只受惊的老鼠,往日的威风如同梦幻泡影,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望着周围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心中被绝望填满。

他深知自己罪大恶极,那些被他欺压过的士兵和百姓的面孔在眼前一一闪过,他害怕遭到报应,害怕死后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那恐惧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灵魂。

谭洪望着四周如狼似虎的绿水书院士兵,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洪流。

他深知自己中计,却已无路可退。

此时的他,心中满是懊悔,懊悔自己因急于求成而中了李奇的圈套,也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

但他身为吴三桂手下的清军大将,跟着吴三桂从北打到南,久经战阵,仍强作镇定,试图在这绝境中组织士兵进行最后的抵抗。

然而,在这重重包围以及劝降声的双重夹击之下,他眼睁睁地看着士兵们的斗志如风中残烛,瞬间熄灭。

他愤怒地咆哮着,试图唤起士兵们的勇气,那声音在芦苇荡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

回应他的只有那此起彼伏的劝降声和士兵们愈发涣散的眼神,仿若一群待宰的羔羊。

李四喜看着谭洪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暗自冷笑,仿若猫戏老鼠般决定好好戏弄他一番。

他一挥手,身边的士兵们齐声呐喊,那呐喊声震耳欲聋,仿若要将这芦苇荡掀翻,却并不急于进攻。

谭洪心中疑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如刺猬般严阵以待,眼睛紧紧盯着李四喜的一举一动,仿佛要从他的神情中寻出一丝生机。

“谭洪啊谭洪,你平日里不是嚣张跋扈吗?怎么如今像只丧家之犬般狼狈?” 李四喜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得意,如利箭般刺向谭洪的自尊。

谭洪气得满脸通红,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怒吼道:“休要张狂,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李四喜却不理会他的愤怒,继续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你看看这四周,都是我的人。不过,我也不急于取你性命,我要让你好好尝尝绝望的滋味。”

说罢,他下令士兵们将包围圈如绞索般慢慢缩小,但又故意在包围圈的一侧留出一个看似薄弱的缺口,仿若猎人设下的陷阱。

谭洪见状,心中一动,以为天赐良机,有机可乘。

他立刻如困兽犹斗般指挥着身边的亲信和剩余的士兵朝着那个缺口冲去,心中怀着一丝侥幸,想着只要能冲破这包围,或许就能在这绝境中撕开一道生的裂口。

然而,当他们刚冲到缺口附近时,李四喜突然又是一声令下,原本看似薄弱的地方瞬间涌出更多的士兵,如潮水般将他们又堵了回来。

谭洪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不知所措,队伍再次陷入混乱,仿若一群没头的苍蝇。

士兵们在芦苇丛中四处乱窜,惊起无数栖息的水鸟,它们扑棱着翅膀,发出阵阵惊恐的鸣叫,仿佛也在为这惨烈的战场喧嚣助威,又似是对这人间炼狱的哀鸣。

“哈哈哈,谭洪,你还真是愚蠢至极,这等小把戏都看不破。” 李四喜笑得更加张狂,那笑声在芦苇荡中回荡,仿若恶魔的嘲笑。

谭洪心中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如热锅上的蚂蚁。

此时,李四喜的士兵们开始用弓箭进行攻击,刹那间,天空被密密麻麻的箭雨遮蔽,仿若一片乌云压顶。

利箭如蝗虫般朝着谭洪的残军射去,箭支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似是死神的低语。

箭支穿梭于芦苇之间,芦花被箭风带起,与飘落的羽毛混在一起,在空中打着旋儿,似是死亡的舞者。

清军们只能用手中的兵器勉强抵挡,不断有人中箭倒下。有的士兵被利箭直接贯穿胸膛,鲜血如泉涌般喷出,瞬间染红了脚下的泥泞;有的被射中大腿或手臂,惨叫着摔倒在地,手中的武器也脱手飞出,在泥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痛苦的呻吟声在滩涂上回荡,如地狱中的恶鬼哀号。

谭洪挥舞着长刀,大声呼喊着让士兵们靠拢,试图组成防御阵型,但在这猛烈的攻击下,士兵们早已乱了方寸,根本无法有效地执行他的命令。

有的士兵慌乱中踏入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发出绝望的呼喊,那声音逐渐被沼泽吞噬,仿若被地狱的黑暗淹没。

李四喜看着谭洪在阵中挣扎的模样,心中越发得意,仿若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

他决定再给谭洪一点 “惊喜”。他悄悄吩咐手下的几名士兵,带着几支步枪,如幽灵般绕到谭洪的后方,找好隐蔽位置,那动作悄无声息,恰似暗夜中的暗杀者。

“谭洪,你可知道,今天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李四喜大声喊道,那声音中满是笃定与冷酷。谭洪愤怒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我死,也不会让你好过!”

就在这时,谭洪的背后突然传来几声步枪的轰鸣声,那声音仿若晴天霹雳,在芦苇荡中炸开。

原来,李四喜安排的士兵从后方发动了突然袭击。步枪喷出的火焰与硝烟瞬间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整个空间。

谭洪的队伍顿时阵脚大乱,许多士兵惊恐地回头张望,却被正面射来的弓箭射中,前后夹击之下,清军死伤惨重,鲜血染红了芦苇荡下的泥泞土地,仿若一片血海。

残肢断臂四处散落,有的还挂在芦苇杆上,摇摇欲坠,惨不忍睹。

在这绝境之中,剩下的清兵们也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求饶,仿若失去了脊梁的蝼蚁。

谭洪看着身边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悲凉,如坠冰窟。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败了,那失败的苦涩如胆汁般在他口中蔓延。

李四喜见状,缓缓策马走向谭洪,那马蹄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仿若死神的脚步声。

“谭洪,你还想做最后的挣扎吗?” 他冷冷地问道,眼神中满是轻蔑。

谭洪望着李四喜,眼中满是恨意,但他也明白,自己已经无力回天。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长刀,那长刀落地的声响,似是他尊严的破碎声。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今日我谭洪认栽。”

李四喜的士兵们迅速上前,如恶狼扑食般将谭洪捆绑起来。

这场精心策划的伏击战,最终以绿水书院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而谭洪,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清军将领,也只能在悔恨与绝望中,被押往李奇的营地,等待他的将是被押送往李奇专门为俘虏设立的快活农庄,他将和那些同样被绿水书院俘虏的各种士兵一样,在那里接受劳动人民的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