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甄昵眼见败类辉已经卸去自己的全部防守,就要毁掉自己良家身份的时候,不由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其实也不怎么痛,败类辉被拳王打中都毛事没有,被咬中的又不是要害,只是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甄昵用被单遮住自己,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败类辉,你这个畜生!禽兽!”
败类辉拍拍手,淡淡回道:“要骂赶紧骂!”
“骂完了,你就要和畜生一起了!不对,是两只禽兽在一起,你是属蛇的吧,正好我属猪,我们生肖相克哎,不过我觉得更像一只鸡,鸡鸡鸡。”
“要是你不乖点,等我把你这只鸡玩腻了后,我就把你丢去夜总会接客!”
甄昵大声喊叫起来,可惜一点声音都传不出去。
想要冲向门口却被败类辉扯走了被单,甄昵发出了声尖锐的叫声,用手遮下上面,又遮下下面,却因为上面体积过大的缘故,一只手遮不住,然后用两只手,可是两只手遮上面,下面又无法兼顾了。
就这样上上下下,让败类辉欣赏了一出好戏。
甄昵只好卷缩成一团,当下脸上生出一阵绝望,她这个样子就算败类辉不阻拦,又哪里还敢跑出去。
只能无助的一直在叫喊王八蛋放开我你是个畜生之类的,可是这些话不但没有伤害到败类辉,反而让他好兴奋。
········
又过了一分钟的时间
败类辉继续循循善诱,软硬兼施,什么威逼手段都用上了。
他不光要这个女人一次,以后还想要她两次,三次,千百次,所以不厌其烦的想要教调这个女人。
“怎么办?”甄昵听着败类辉要胁的话语,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对不起傅笙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大声骂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但是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阿妮,人要看开一点嘛,是不是。”败类辉见她神情已经有所松动了,终于笑了起来,站起来走到甄昵的旁边,双手一伸就抱住了她,头俯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
怎么办
怎么办
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甄昵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一会儿见到傅笙在骂她: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一会儿见到自己果着站在大街上被人们讥笑嘲讽围观着。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败类辉已经一把将她抱住
她嫣红的唇恍若怒放的堇花,颜色鲜丽如同是纸剪的,而秋波流转中更飘浮着盎然的绿,他不禁想起了一句诗:“在她的秋水里,碧绿的草地经过着。”
败类辉的嘴再次印上了她半张的唇。
当败类辉的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甄昵才反应过来,她挣扎着想再次摆脱败类辉紧紧的拥抱,被吻住的嘴发出“唔……”含混不清的声音。
只不过这次的动静显然要小多了
又一番折了个腾过后,甄昵被层层瓦解的心终于松懈了下来。
半推半就下。
“你……你把蚊帐放下……”甄昵终于开口了,怯怯的,她的声音像是带了羽翼的鸟鸣。
“好,你想通了就好。”败类辉这次很听话地把珠罗纱帐放下,尽管德纳芙在另一床,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她仍是固执地要这样做。
.......
然后,动次打次动次打次,那是一种节奏,抑扬顿挫的。
甄昵的柔情在她哀婉低回的声音当中一丝一缕地露出来,败类辉非常喜欢她的这时候的状态,那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
清泉懂吧?
起初在石头缝当中艰难地幽咽地流着
然后在败类辉的引导下,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
滔!滔!汩!汩!
一!泻!千!里!
他曾经睡过邓丽珺和梅艳淓这两个唱歌的天后,却都没有她这种风格的。
败类辉感觉到自己正疾驰在广漠的郊原,又像扯着素帆的小船,停泊在水田中央。
耳边听着甄昵如鸟鸣一般,非常悦耳的歌唱,啊,这世界真的充满了一些奇妙的声音。
“徐生,你轻一些……我要,我快要……受不了了……噢..........”甄昵繁複的节响变得谐和,长!短,疾、徐。
风
吟
雨
唱
在慵懒中带着快乐的舒捲。
那晚
夜色幽美
天地出奇的宁静
如此夜色,估计世间任何一位画家的彩笔也描绘不出来,而它也永远画在甄昵的心版上!
········
四点
四十分,二十八秒,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我,我被玷污了!”抬身离开了原本偎依着败类辉的坚健,爱河沐浴后的她喁喁细语,似珠滚玉盘,轻柔圆润般动听。
“这一辈子都是污!秽!的身体了。”她张大了空洞失神的眼,纯洁雅丽的面庞上有了两颗珠大的泪,泪水不断向两旁流下。
败类辉冷笑一声:“怎么,刚才还一脸幸福,当时你怎么不这么说?现在与其说这些,不如考虑接下来怎么快乐。”
甄昵失声了一阵,半晌才轻声道:“你已经得到我了,你就放过我吧……”
她的声音轻得像烟,一双美目在落地窗外的月亮和暗黑的云朵上游移,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知道的,你就爽了,我可还没有尽兴呢。”败类辉饶有兴致的谛视着她,她也用她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视着他——在那明眸深处,败类辉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哀叹了一声,甄昵又羞又气起来,知道刚才自己没有让他释放,倒是先满足了,如果没有让他也满意,自己肯定逃不开这个败类的魔!爪!......
然后一切尽在不言中。
败类辉再一次沉入了那海,他快乐的冲浪。
她的喉音也再次悠扬起来了,缭绕在空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花气……柔丽,清新,给败类辉无限的喜悦。
这次甄昵有了新体验
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第一次
败类辉这回满意了,好似感觉到了青笋破土细碎的寂寞,还看见了,那血色,残酷的红……
甄昵在痛声中,喃喃发声,撑开了她,容纳着败类辉的坚强,她的脸上有一种凄迷扑朔的美。
甄昵是拱着,是颠着,谁知道呢?
平静的湖海下就像有着一群激怒的野马!
终于,又是一个小时过后,雨,收,云,散!........
“这下,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你可满意?”
“初,体验还不错,不过我觉得还要继续开发,保证旅途,畅,通。”
甄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