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眼中满是委屈,整个人都酸溜溜的,“你知道就好。”
沈景漓挠了挠脑袋,依旧在反思:“嗯!?”
他继续说:“皇上花心的很,是不是只要是皇帝,无论男女,天生就花心?”
“咳咳咳。”沈景漓一惊,被口水呛到了。
“……”
秦夜玦温柔的帮她顺背,没完没了道:“是不是…你早就腻了我?”
“????????”
“你们女人…就贪新鲜。”
“!?!?!?!?”
沈景漓魂游天外,还在消化秦夜玦说的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些字她都认识,可拼凑在一起,她就不是很懂了!!
秦夜玦眉心微蹙,像霜打茄子一般,“你说说话,沉默不能解决问题。”
……
沈景漓思忖片刻,大概摸索出原因,想必是行走的醋缸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罢了罢了,自己的男人自己哄。
她将手搭在秦夜玦的肩膀上,正色道:“我不花心的!真的!!”
“你不可以带有色眼镜看我,历史上专情的皇帝可有不少呢!!”
有色眼镜!?
是什么东西!?
秦夜玦不懂就问:“漓儿,什么是有色眼镜?”
“就是刻板印象,你不能因为大多数皇帝都后宫三千,就认为我也是如此。”
沈景漓言辞恳切:“请相信我!我只取一瓢!”
阵阵暖意涌上秦夜玦心间,他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好…我信你。”
“嗯!!”
沈景漓如释重负,笑得眉眼弯弯,果然…秦夜玦超级好哄!!
三两句话就搞定了!!
……
可秦夜玦接下来的话,让沈景漓知道了什么叫言之过早。
他重新将锁定重要部位:“那现在可以摸了…是么?”
秦夜玦终究还是年轻气盛,舍不得委屈自己的…欲望,反正他的心上人也钟意他。
摸摸也不过分吧!!
沈景漓艰难的咽了咽唾沫,她问:“你怎么还想摸啊…”
秦夜玦又恢复方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满眼尽是委屈:“如此抗拒,还说外头没人。”
“我真的没有啦!”
“我不信,你都不给摸…”
终于,沈景漓败下阵来,她将头靠在秦夜玦身上,脸颊红欲滴血。
她捂脸:“只能摸…三秒!不能再多了!”
秦夜玦呼吸一滞,激动到无以言表,他内心的狂喜怎么都压不住。
这就…给摸了?!
还以为…要再接着装好久…
她才会松口…
……
……
秦夜玦抬手,覆上那一抹柔软,他顿时喉咙倏紧,左右手并济。
“啊!?你要死啊,还两只手来!?”
……
“别那么用力,你跟它们有仇吗!?”
……
“喂!时间到啦!”
……
秦夜玦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沸腾,忍不了了!不忍了!!
就算她嘴肿也要亲!!
“唔!?…!?”
“秦…唔!??”
……
……
他吻得既粗鲁又霸道,手也不老实,反应还很大,沈景漓实在是受不了了。
直接被欺负…哭了。
“唔…呜呜…!”
“呜呜呜…唔。”
……
秦夜玦吻得投入,直到发觉口中酸涩时,才停下动作。
她哭了…?!
这怎么办…
秦夜玦帮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可沈景漓不领情,气呼呼的将脑袋一偏。
“不理你了…”
他捧起沈景漓的脸,一个劲的认错,“对不起…我错了,不哭了好不好?”
沈景漓吸了吸鼻子,依旧气鼓鼓:“你混蛋!总是欺负我…三秒早就过去了。”
“……”
对于秦夜玦来说,三秒哪里够,他本意是想摸着睡…
不过沈景漓哭成这样,今晚肯定是不给摸了。
……
秦夜玦将哭唧唧的沈景漓抱紧,揉了揉她凌乱的青丝,“好了,我混蛋,我流氓。”
见某人大方承认,沈景漓一时语塞,她抬手抹眼泪,“你还不害臊…”
“对!要是生气了,你打我、骂我、咬我都行,不要哭。”
沈景漓哼了一声,不理他。
……
秦夜玦自责道:“还疼么?”
她轻咬唇瓣,用力攥紧拳头,快要羞疯了,“你不要说啦!”
“下次我一定轻点,不气了好不好?”
“你闭嘴…不准说话…我困了…”
“……”
自知理亏的秦夜玦不敢再出声,轻抚她的后背,无声无息的哄他的小宝贝睡觉。
他暗想道:下次一定温柔!
————
翌日清晨。
京城。
桑族大张旗鼓投诚,此事被传遍大街小巷,各位大臣不知晓实情,将此功劳记在了顾斯辰头上。
桑族的事告一段落,大功臣顾斯辰也启程回京了。
……
一时间,顾斯辰的父亲顾尚书就成了京城人人巴结的对象,顾文哲生性沉稳,并没有过多在意那些阿谀奉承的话。
他心里清楚的很,只要皇帝的人选一日未定,就不可能会有安生日子过。
顾尚书不敢贸然站队,太师与临王对他有意拉拢,可他都在谈笑间轻轻揭过了。
他认真分析过局势。
虽然如今太师占上风,可贵妃的胎,十分不稳固,听说…近来太医总是夜半前去,时常到第二日才出延禧宫。
想必母子孱弱,能不能顺利生产还未可知,汤太医虽擅长妇科,可他又怎么能保证一定是位皇子呢?!
万事皆有可能…
不到瓜熟蒂落那一刻,是男是女真说不准。
……
一旦是位公主,必定不能继承大统,如此一来,皇位还是会落入临王头上。
顾斯辰立了功回京,一定会面临站队的抉择,他该怎么选啊…
顾文哲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暗自惆怅,为自己的儿子担忧。
————
临王府。
世子沈轩一脸戾气:“父王,顾文哲还是这般不知好歹吗!?”
临王摸了摸胡须,说道:“顾斯辰此番去西圩城,可谓是不动一兵一卒便化干戈为玉帛,此乃大功,只要他一抵京,定有封赏。”
“……”
沈轩不屑一顾,臣子本就应该为大渊鞠躬尽瘁,无论功劳再大,也不该居功自傲!
在沈轩心中,始终认为顾文哲不接受临王府的拉拢,便是想投靠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