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绳子悬在窗外。”袁成再次建议道。
“不行!万一被发现,我们一个都脱不了干系!而且在房间里很容易被发现的。”
潘国战反对道。
三人闻言顿时傻脸。
杜震急得额头直冒汗,门探头探脑到门外探听,又反手关上门说道:
“现在下面已经乱成一团了!再想不出办法就来不及了!”
潘国战看一眼袁成,急中生智道:“卫生间水箱!”
“会不会影响射击准确度?”袁成质疑。
“哎呀!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自保要紧!”
杜震急得跳脚道。
于是三人拎着皮箱就朝着卫生间走去。
等到三人再次各自回到房间,派遣军警卫队就来到了八楼,挨个房间都进行了严格检查。
并当众宣布,明天白天警戒没有解除前,任何人不得离开饭店半步。
随后就撤离了饭店,并且还在每一楼层里,都留下了两个警卫队员,站岗值班。
而且在大门口,还留下了二十多个警卫队员,直接就控制了一楼大厅里。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潘国战,袁成杜震三人头大不已。
这原来还准备开第二枪呢,现在看来,这第一枪开后,就已经不知道怎样逃离了。
一旦听到枪声,鬼子肯定就会跑过来,而且底下的鬼子也会很快赶到,想逃可能吗?
实际上现在已经等于是被管控住了,已经没有了自由行动的权利。
怎么办?
难不成要放弃这次行动吗?
三个人又偷偷聚集在808房间,研究了半夜,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狙击枪和手枪也都在卫生间水箱里藏着,不敢拿回来。
万一明天一早,鬼子在进行一次检查呢?
最后,三人一致决定,实在不行,只能取消行动。
否则,后果就是不可预料。
想全身而退,那就是想屁吃!
第二天一大早,潘国战,袁成,杜震三人就走出房间,坐电梯到一楼,想到大街上,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被大门口的警卫队员拒绝。
他们只能走到饭店的后院,简单的活动了一下。
没想到后院里也有两个警卫队员,在执勤站岗。
看到这一幕,三人相互看了看,那眼神,都传达了一个共同的意思,那就是“完犊子了”。
他们又在后院转了一圈,看到了锅炉房,便走了过去。
锅炉房是两间平台,正好可以从二楼卫生间跳到房顶,然后再跳到地上,锅炉房正好可以挡住在后院执勤鬼子的视线。
三人绕过锅炉房,也正好发现,这一面也有一个下水道。
三人大喜!
一个新的撤退路线终于找到。
由于有一个烧锅炉的工人正在锅炉房门口站着吸烟,三人也就没有去检查下水道里面的情况,转身离去。
他们又来到二楼卫生间,实地查看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数,这才到一楼大厅的餐厅里去吃饭。
三人吃过饭,再次回到房间,已经是上午8:30,透过窗户,看到从派遣军司令部里,出来一队警卫队,上了六辆车,呼啸离去。
“鬼子已经出发接机去了,我们也开始行动吧!”
潘国战低声说道。
于是,三人就又将武器从卫生间水箱里,取了回来,去掉外面的油布包装,开始武装起来。
潘国战负责在外面放风。
江一帆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老高。
他伸了个懒腰,睁开眼一看,只见宫崎龙井,近新智哉,外池光希,初岛幸子,西田秀中都在看着自己,就一脸惊讶的问道:
“你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听说昨天晚上你在医院大门口又发病了,不放心,就都赶过来看看。”
初岛幸子看着江一帆,含情脉脉的第一个说道。
“科长!听我劝!您的病还没有恢复,千万不能再逞强。”
宫崎龙井第一个看着江一帆劝说道。
闻言,江一帆是又高兴又蛋疼。
高兴的是,自己昨天还想着如何弄几个劝说呢,没想到今天就送上门来了。
蛋疼的是,这五个人要是都劝说,那可又是五根大黄鱼啊!
还没有等到江一帆说话,外池光希也跟着说道:
“就是!科长!我也劝你安心静养,毕竟是伤到了头,你在这样逞强,万一留下后遗症,后悔都来不及。”
江一帆一听,得!有一根大黄鱼从自己的兜里游跑了。
近新智哉也随口答道:
“科长!我也劝你,和别人学一学,你看看谁不是四平八稳的躺在病床上,静静的养病?”
西田秀中也连忙附和道:
“对对对!科长!您就听我们大家一句劝吧!安心静养,脑子出了问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初岛幸子最后说道:
“听我们大家的劝吧,知道听说你病倒在大门口,我们有多心疼,又有多生气吗?”
江一帆就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被几个好心的老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窝巢!五根大黄鱼飞走了!
他忍着蛋疼,一脸感激的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的心意领了,我会记住你们的劝说的,都放心吧!”
看到江一帆确实没有事,几个人就都放下心来。
突然,外池光希看着宫崎龙井,奇怪的问道:
“刚才我好像听谁说,我们会心疼的,我怎么没有感到心疼呢?你有感觉吗?”
宫崎龙井闻言一愣,又立马看向初岛幸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笑着答道:
“我的心也没有疼!”
“我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近新智哉也答道。
西田敏行闻言,只是笑,不说话。
初岛幸子一听,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恶狠狠的看着外池光希,宫崎龙井,近新智哉骂道:
“你们一个个昧良心的,亏科长对你们那么好!”
说着就举起小粉拳,要朝着外池光希的头上砸去。
吓得外池光希哈哈笑着,跑出了病房。
没想到这一幕恰好又让木暮尘八看到,立马就报告给了边里唯世。
“所有人的心情都无比的沉重,他们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哼!说明还是没有什么大碍!”
边里唯世不满的牢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