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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家热闹了两天,像是一个被抛起的皮球,到达了顶点之后,开始缓缓回落,最后又重回地面,安静的不动,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运输处刚成立,作为修理厂的负责人闫解成算是摸着石头过河,虽说有两名助手,但有跟没有差别不大。

他们的作用就是打打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修车上的事情都是闫解成亲手操刀。

最初一段时间是最难的,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缺工具,缺备用零件,闫解成只能去跟李德玉申请。

零件买回来,修理厂堆得满满当当,工作才算彻底回到正轨。

每天闫解成过的忙碌而充实。

工厂里有不少工人对他的工作安排不满,质疑他的工作能力,所以,一有空闲的时候就会跑到修理厂,想要看他出糗,最好是丢掉工作。

可惜他们的愿望落空了。

趴窝的货车,像是一具具被搬上病床的冰冷尸体,在闫解成的操刀下起死回生,然后又在司机的恭维声中,气哄哄的跑走了。

这下工人们彻底没话说了。

这人还真有些本事。

这年头人们都崇拜有文化有本事的人,对闫解成的质疑变成了夸赞,继而心里生出一点小私心。

这手艺真不赖,工资还高,要是自己学会了,是不是就不用去车间里抡大锤了?

工人们从车间门口进到了车间里面,像是围观猴子一样围着躺在车底修车的闫解成。

“闫副处长,你可真有本事,你学了多长时间才能达到这个程度?”

“闫副处长,车这么大,你是怎么摆弄几下就知道哪里有问题的?”

“闫副处长,我听说你离婚了,现在有对象没?我二舅家表姑三叔小妹家里有个女儿,长得花容月貌,你看有意向没?”

技术是学不会了,太难了,那就拉个亲戚吧。

这么年轻的副处长,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哪个女人要是跟了他,那就等于是一头扎进了富贵窝。

闫解成笑呵呵的应付着,尽量拒绝对方的同时,又不落了人家的面子。

从车底爬出来,一身的油污,比工人们还要脏。

工人们彻底服气了。

他们就没见过这样的领导,亲自修车,亲自下一线,没有半点架子,跟他们吹牛逼都能吹到一块的领导。

之前他们对闫解成了解不多,只知道是一个行为不检点,四处勾搭女人,油嘴滑舌的年轻人。

接触下来才发现,厂里的传言不可信,闫解成行事严谨,作风坦荡,他们看到的都是女人主动招惹他,而不是他去招惹那些女人。

渐渐的闫解成的名声好了起来,厂里有关他的传言也消失不见。

……

这天晚上下班,吃过晚饭,冲了一个凉水澡,闫解成就坐在客厅的桌子写部门的工作条例。

由于部门刚成立不久,许多章程都没有,就只能由他们两位负责人根据日常工作情况自己编写。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他以为是闫富贵那边来人,就起身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却没想到门外站着的竟是秦京茹。

闫解成挑眉,表情厌烦而疏离,“你怎么来了?”

还是三更半夜,准没好事。

秦京茹望着闫解成,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柔声说道:“解成哥,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屋里不方便,有什么事情就在外面说吧。”

听到这话,秦京茹立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解成哥,你这是还在怪我是不是?外面都是蚊子,哪里说的清楚?让我们坐下好好聊聊,我们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坐在一起聊天了。”

说着话,竟一把推开闫解成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闫解成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不要脸,一时不察竟真被她给冲进去了。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秦京茹今晚是有备而来。

以前还只是流于表面的纠缠,今天这是准备来强硬的。

他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这会儿贾张氏一家是不是也在外面,就等着联手秦京茹污蔑自己?

“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闫解成心中警铃大作,他才刚当上副处长,可容不得半点污蔑。

秦京茹被吓了一跳,转过身,闫解成这才看到,她居然没有穿内衣。

刚才在院子里光线昏暗看不清楚,这会儿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衬衣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果然,自己猜的没错,秦京茹真是来害自己。

他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脑门,心底涌上一股凉意。

“滚出去!如果不想闹的没脸,就立马滚出我家。”

他上前拉扯秦京茹。

可事到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秦京茹虽然害怕,但还是一边绕着桌子躲避闫解成,一边解扣子,很快就解开上衣,白花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胸前那一对随着她的奔跑,不停的乱颤,看的人头晕眼花。

“解成哥,不要赶我走,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以前不是说最喜欢我的身体吗?只要你想要,今晚我全都给你。”

闫解成都快被气疯了。

他恨不能立刻扑上前去杀了这个女人。

相比于他的前途和未来,那对颤巍巍的东西根本勾不起他半点兴趣。

“喜欢?就凭你也配?你口中的喜欢就是联手贾张氏一家毁掉我?”

“我……我没有,我是真想跟你和好。”

“你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想利用我的名声逼我妥协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就算当不成领导,被厂子里开除了,我也不会再跟你这个不忠的女人在一起。你脏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闫解成恨极了秦京茹,知道她要害自己,已经毫不掩饰心里的厌恶和恨意。

一个“脏”字,一个“恶心”,像是两柄刀子戳进她的胸膛。

“解成哥,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傻柱那个,我是干净的。”

“没有那个,那拉手、亲吻、抚摸呢?不是只有没做过那个才算干净。好,就算你没给傻柱,那许大茂,许大茂,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