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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好吃啊,这味道又香又脆又松软,馅料更是满满的,真是太好吃了。”

冷芪冷荷两个小的,就爱吃些软软脆脆的东西,这水煎包正好就撞上他们的喜好,简直吃完一个又一个。

冷芫怕他们吃撑,赶忙限定了数量,留着下顿再吃。

家里其他人尝过后,皆是惊喜不已,他们吃过饺子、也尝过包子,却独独没吃过水煎包。

明明同样是面皮包着馅料,可那味道就是不同,美味的简直各有千秋。

“嗯,这水煎包味道确实很好。”

冷老爷子尝过后不住的点头,“芫丫头你这小脑袋瓜子可真神了!。

现在我理解你为什么想开店了,就这小味道,路过的狗闻见了都得停下、多闻上两口!”

冷芫闻言、低调的笑了笑,“爷爷、这还只是其中一种吃食呢,我敢保证余下的味道、并不会比这个差,且绝对都是独一份的。”

尝过水煎包的家里人,皆是不住的点头认可。

冷老爷子更是吃过早饭后,就拿上冷芫画好的图纸,马不停蹄的去村口坐牛车往城里的铁匠铺子去。

平底锅才刚去订制,酱香饼没法制作,冷芫就留在家里、把酱香饼的酱汁给熬制出来。

各家的酱香饼、这酱料的味道都各有不同,而冷芫要熬的酱,则是她前世自己琢磨出来的一种。

这款是她对比了多家酱香饼的味道,调配出了自己最满意的一种酱。

不过熬制酱料的用料,这个时代并不全有,因此她从商城里买了些用料,在结合现有的几种用料,又熬制出了一种,属于这个时代能接受的酱料味道。

出锅时,冷颜特地用了一个杂面凉馒头蘸了些酱,这一入口的味道简直是绝了。

“真香,就这小酱料简直是蘸鞋底子都好吃呢!”

冷芫满意的开心一笑,边将酱料盛出放晾,边三下五除二的将一个凉面馒头吃干抹净。

冷芫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后,往后院边走边消食。

她抬眼刚瞅到养在箩筐的小鸡鸭鹅,前院的小双胞胎就找了过来。

“姐姐、去不去山上挖野菜喂鸡鸭?”

冷芪背着小箩筐,手拿小铁铲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还要挖荠菜,要挖多多的荠菜,早晨的荠菜鸡蛋煎包实在是太好吃了!”

冷荷在旁补充,一副小馋猫的模样。

“行、那咱们走吧。”

冷芫刚好要消食,闻言就背着箩筐,拿着小铁铲往山上走。

春季里的野菜最鲜嫩,冷芫见到什么都想挖,不过挖的最多的却是蕨菜。

这个时代没有冰箱不好储存,蕨菜焯水后能晒干、若是存的多,能吃上好几个月呢。

姐弟几人忙忙碌碌大半个时辰后,将小箩筐和小篮子里都盛满了野菜后,就一起齐齐下了山。

他们到家时、冷老爷子也已经从城里回来了。

平底锅定制进展的很顺利,冷老爷子找的是老手艺的师傅,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打过。

老师傅看过图纸后,又细细的询问了几个问题,最后便是直说三天后能取货。

冷芫想着、这三天怎么也得将铺子的事情给敲定了,她和冷老爷子盘算商量后,下午时就乘坐牛车去了葫芦镇。

葫芦镇之所以叫葫芦镇,是因为葫芦镇所靠的运河,因为地势山脉的原因,使这条运河、从上空俯瞰是呈现为葫芦形状的,从而因此得名。

等爷孙几人到了葫芦镇后,先将几个街巷都逛了逛,这才进了天水街的一家牙行。

冷芫之所以选在天水街的牙行,是因为她上次看到的那间招租的铺子,就在天水街。

几条街巷看下来,旺铺招租的铺子并不少,冷芫结合地理人流量风水等等,还是觉得天水街的这家最好。

“哟、几位客官是要买人卖人,还是租房卖房,咱货优价实,最是诚信不过。”

牙行里的小伙计笑脸相迎、呲着白牙,一副讨喜的模样。

“租间铺子、想做些小生意,不知小哥可有好的推荐?”

冷老爷子轻咳出声,“还劳小哥给引荐引荐。”

生意上门,岂有拒之,小伙计细细询问了要求和价位,便取了钥匙,领着他们去看铺子。

小伙计带他们看的第一家铺子,并不是冷芫想要的那间。

不过她也没表现出来,细细的前厅后厨后院都看了一遍后,这才由着小伙计带着他们去了第二家。

“这间铺子两间门面房、左侧是两间包房、后面连着的是厨房,旁边是柴房杂物房,西边则是两间厢房,连带着的小院子和一口井。

跟你们说实在的,这家不如上一家的好、也没那么大,而且闲置了很久、可积了不少的灰呢。”

小伙计话落,钥匙和锁心转动,只听咔嚓一声大门应声而开,迎面就是扑面的灰尘,

“这间铺子的主家一年前遇到了位贵人,直接得道升天,一家人都从咱葫芦镇,搬去了北城县的大宅子里。

当时主家临走前找上我家牙行、匆匆就将铺子挂了出去,至今没过问一句,到底租没租出去。”

小伙计说着一脸羡慕感慨,“可见这一家子人是真遇到了大贵人,一个小小铺子的租钱,现下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呢。”

冷芫颇为认同的点了点脑袋,平常人靠着赖以生存的几两银子过活,但真正的有钱人家、你一年的生活费,还真不够他们一顿饭钱。

“你们看看满意不,不行咱们再换另一家。”

小伙计掩着口鼻、被呛的不住咳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没看上。

毕竟上一家比这好了不知多少倍,可他们却看的面不改色,丝毫看不出喜恶。

眼下这家不仅空置了许久,桌椅板凳一应物件、也是七零八碎没一件好的。

“冷芫闻言佯装随意一问,“这铺子一月租钱是多少?”

小伙计一愣,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半响才答:“小姑娘我也不哄你,这铺子牙行里的牌子挂的是八百八十文的月租。

毕竟原主家当时刚遇着贵人,自然就想事事都能图个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