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用凄凉的目光盯着唐久,其中夹杂着坚定。
“陛下,您这是何……?”唐久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看向女皇。
“唐久,抱歉。”
女皇眼神温柔,伸手要抚摸唐久的脸颊。
唐久下意识的躲闪,可突然间,他连躲闪的力量都没有,瘫坐在石凳上。
幸好女皇眼疾手快,扶住了唐久,不然的话他就直接跌倒在地了。
唐久浑身无力,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
只是紧盯女皇的双眼。
女皇仓惶躲闪,不去看唐久的眼睛。
用力将唐久抱起,而后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后花园。
老黄出现在二人后面,没去打扰他们,只是守在一边,防止他们二人被别人发现。
毕竟女皇和唐久这样有伤风化,如果传了出去。那女皇刚刚坐稳的皇位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女皇背着唐久,脚步坚定。
她本来就不通武道,普通人一个,背着唐久这壮实的身躯,很是吃力。
短短的距离,女皇背着唐久走了一刻钟。
清凉的夜晚也使女皇额头密布了细细的汗珠。
唐久意识清醒,但控制不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女皇将他背进房间。
他不知道女皇用了什么办法,将他弄成这样,但心底却是下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现在是女皇给他下药,他不担心会害他性命,但如果是别人的话,那万一着了道,命可就不保了。
女皇即使有点力竭,依然小心翼翼的将唐久放在床榻。
唐久平躺在床上,女皇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也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等女皇歇好了,才转头看向唐久。
她躲闪着唐久斜瞥她的目光,将唐久腰上的绣春刀解下放在一边。
又伸手去解唐久的玉带。
只是她的双手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在微微颤抖。
用了好长时间,才将唐久的玉带解开。
单单是这一个步骤,就好像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
红润的双颊又浮现出汗珠,不停滴落,她也不去擦拭,只是自顾自的解开唐久所有的衣服。
她要一鼓作气,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进行下去。
唐久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女皇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唐久此时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女皇紧咬银牙,双眉颤抖着闭上眼,摩挲着将他最后一件遮挡用力褪去。
做好一切后,女皇这才站起身,眼睛微微睁开一点,看见唐久光溜溜的身体,又被吓得紧闭眼睛。
“呼……”
女皇长呼了一口气,伸手笨拙的解开自己的衣服,随着女皇的动作,她的衣服也在一点点的减少。
最后她光洁如玉的站在唐久的旁边,房间里只有一根蜡烛在燃烧,昏暗的灯光映衬下,闪着微微的白光。
“唐久。原谅我!”
女皇趴在唐久身上,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随后把一边的被子盖到了两人的身上。
……
日头渐起,天光大亮。
唐久猛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
他的衣服挂在旁边的衣架,绣春刀也放在一边。
但身边却空无一人。
昨夜西风骤雨,女皇驰骋了近一个时辰,才满身大汗的趴倒在他的身上。
唐久被下了药,筋疲力竭的睡了过去。
直到日上三竿,唐久转醒却没发现女皇的身影。
唐久苦笑,他没想到女皇会这么刚烈,居然做出这种事。
但如今事已发生,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唐久简单洗漱,穿好自己的衣服。
提着绣春刀就出了门。
这间屋子比较偏僻,没什么宫女太监经过,唐久穿过后花园。才见到宫女太监。
“唐公爷。”
唐久没心情回复,面无表情的向外走着,他要去找女皇,把事情说个清楚。
如今事已至此,他也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不管是女皇主动还是怎样。
既然做了,那就要认!
早朝已经结束,女皇应该在御书房。
唐久轻车熟路的来到御书房外。
“唐大人。”
老黄出现在门口,挡在唐久的面前。
“唐大人,小主子说了,今日谁也不见,包括您!”
老黄传达女皇的话,看着唐久的眼睛却又透露出别的意思。
唐久看懂了,顿了一下,也没坚持。
女皇打定主意不见自己,那他就算强行闯进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还不如多给二人一点时间,让他们好好想想。
唐久没有去北镇抚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林朝夕早就习惯唐久夜不归宿,也没多问,对他甜甜一笑。
唐久踌躇了一下,没有开口说出他和女皇昨晚的事。
林朝夕不是小气的人,但她如今身怀六甲,容不得气受,还是等孩子降生之后,在和她交代清楚吧。
“你们吃过饭了吗?”
眼见着已经中午,唐久舒服的坐在藤条编织的躺椅上。
“还没呢,少爷,晴雪已经在做了。”雪柔一直陪着林朝夕,糯糯的回了一声。
雪柔奇怪的看了眼唐久,又看了看他的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开口。
她在唐久的身上闻到了别的女人的味道。
很好闻,是一种清新的胭脂味。
可她相信唐久,不会出去招蜂引蝶,留恋花丛。
身上的味道有可能是凑巧粘上了一点。
林朝夕坐在那里,放下手中的绣帕,玩味的看着唐久。
在唐久转过身来的时候,又恢复正常:“夫君,你想吃什么,让雪柔去说一下,烧给你吃。”
唐久道:“我都行,吃什么都可以。”
林朝夕轻轻点头:“好。”
林母在他的国公府待不习惯,林朝夕又有雨荻三女照顾,所以她也很放心,今天早上就回了林府。
林朝夕悄悄的告诉唐久,母亲是怕父亲回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她,所以才回家守着。
林牧原虽然惧内,但对林母确是百般疼爱,宠溺的不行。
所以他们二人的感情特别好,林母自从与林牧原成亲,他二人就甚少分开。
更不要说分开这么多天了,所以她思念的紧,才来一天就匆匆回去等候。
唐久会心一笑,转头看向林朝夕,有点愧疚。
林朝夕于他在一起,从来都是聚少离多,但却没有任何怨言,让唐久不不禁暗叹:“有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