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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菜地里一片狼藉,菜都被摘光了不说,就连宁颖特意扎起来的豆角架,黄瓜架也被人拔起来,丢在了一旁。

“到底咋回事啊?”

“刚才我还说你人缘好呢,难不成这些人喜欢玩阴的?”

宁颖仔细瞅了瞅,只见地头有一只破烂鞋子,看上去像是五六岁的女孩子穿过的。

李美好凑了过来:“难道是个女孩子干的,这娃一定是被爸妈教唆的,得好好管管。”

“不,你瞅瞅这鞋是不是烂的不成样了,倒像是从垃圾箱里捡来的。”

其实看到鞋子的第一眼,她也下意识的怀疑是刘花花教唆三个丫头干的,不过细细一想就觉得不太可能。

以刘花花的个性,就算鞋子再烂,也会再钉个鞋底,留着给三丫穿。

如果孩子掉了鞋子,她怕是一大早就开骂了,哪能让她睡个安生觉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赃?”

“何止是栽赃,还想挑唆。”

她今天要是跟刘花花一家干起来,必然又成为家属院里的笑话。

有人想躲在暗处看大戏。

“到底是谁这么阴毒啊,太可怕了,你们大院也算是藏龙卧虎。”

宁颖种的菜可都水灵灵的,对方摘走了自然舍不得丢。

“走,跟我去取菜!”

“你知道是谁了?”

宁颖带着两人风风火火的朝着顾家走去。

此时顾家才吃早上饭,桌上放着几个馒头,两盘菜,一盘豆角,一盘黄瓜。

宁颖冷笑道:“吆,这都吃上了?”

宋思思强压下心头的心虚,梗着脖子道:“宁妹子,你一大早就来我家搅和,到底什么意思嘛!”

顾母也是一头雾水:“秦昭家的,到底咋回事啊。”

“呵,问问你家儿媳妇都造了什么孽!”

顾母碍于宁颖的身份,对宋思思冷脸道:“你都干了啥!”

宋思思红着眼圈:“娘,冤枉啊,我一直在家里烧火做饭啊,能干啥?”

顾母:“是啊,我儿媳妇一直在家,没出去招惹是非啊。”

宁颖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她偷了我的菜,还拔了我的架子,糟蹋了我的地,这事往小了说是浪费,往大了说可是盗窃!”

宋思思梗着脖子:“你胡说什么,你种菜就不许我家种菜啊,再说了你怎么分得清这盘里的是你家的菜还是我家的菜啊,难不成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

反正菜都长一个样,炒出来更是了,谁能分得清呢。

宁颖笑道:“那你敢不敢吃一口?”

“这是我家的菜,我就算吃两口也没问题。”

宋思思端起盘子往嘴里扒了两大口,一边用力咀嚼一边恶狠狠的瞪着宁颖。

宁颖忽然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宋思思反倒有些毛骨悚然:“放啥心?”

“嫂子,你是不知道,其实我那块菜地啊可不是普通的菜地,而是一块试验田,最近呢我们学校正做一个关于农药残余副作用的课题实验。”

“农药残余副作用?”

“是啊,我呢,为了早点见证实验效果,所以把整片菜地都打了好几遍农药,几乎从长苗的时候就开始了,一直到结果的时候,否则我家田里咋一棵草一条虫都没呢?”

李美好两人也附和。

“是啊,我还打算来取实验成品呢,结果不知道被哪个瘪犊子玩意摘走了。”

“哎呀,对方万一吃了可就惨了,能致命呢。”

宋思思越听脸色越白。

临走时,宁颖拍了拍她的肩膀:“嫂子吃的不是我的菜就好,不过我得挨家挨户的去问问了,万一出了人命可不是小事啊。”

三人转身离开。

就在房门关合的那一刻,宋思思忽然冲进卫生间狂喝肥皂水。

一看到她这反应,顾母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气的破口大骂。

“你个馋嘴呱嗒子,你偷谁的东西不好啊,竟然偷秦昭家的,你这是想断送掉男人的前途啊!”

“我家顾汗怎么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到你啊,要是当初小清进门,早就把日子过好了,还被人家戳脊梁骨嘛,真是造孽啊。”

宋思思本就惊慌不已,如今喝了半盆的肥皂水,哇哇大吐,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又听到顾母细数着杜清的好,她直接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听到顾家鸡飞狗跳,宁颖这才满意的离开。

想吃她的东西,那也得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胃口。

“那你家的菜地白被她糟蹋啦,咱们晌午吃啥?”

宁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菜会有人送,地也会有人帮我整好。”

果不其然,将近晌午的时候,顾母拎着一筐子青菜还有半篮子鸡蛋上门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都是那个馋嘴呱嗒子造的孽,我跟顾汉一点都不知道啊,回头等她出院了,我让顾汉好好教训她,你跟秦指导员别放在心上。”

宁颖心安理得的把东西收了:“都是一个大院的,我也没那么小气,只是我那菜地……”

“顾汉已经去帮你整了,菜籽也买了,今天就帮你种上,以后你们两口子想吃什么菜就去我们家菜地摘。”

“那多不好意思啊……”

“客气啥,以后咱们两家该怎么来往就怎么来往,你就当那个馋嘴老婆不存在。”

这是要让宋思思跟顾汉离婚?

果不其然,三天后,顾汉的离婚申请就递交到了秦昭的手里。

吃饭时,两口子聊起了这件事情。

“顾汉还真离?”

“看样子是下定了决定,我给他做了思想工作也做不通。”

“他该不会还想着杜清吧?”

“有这意思,最近周冬总跟我抱怨,顾母三天两头的往他们家跑,还以为顾母想要缓和两家的关系。”

宁颖噗嗤笑道:“顾老太太哪里是想当和事佬,是想挖他墙角偷家,这事你得提醒提醒周连长。”

以周冬那个大直男,估计不告诉他,他还真不会往这方面想。

宁颖一早推着自行车往外走时,远远的就看到顾汉正拦在杜清前面。

杜清气的面色涨红。

“清儿,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也才知道我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