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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积德行善啊,你不是说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吗?”我扒在门口看着外面的情况,对温也笑了笑,并推了他一把。

他扭头瞪我,看上去极不愿意却无可奈何地走到走廊尽头那乱成一团的一家三口身后。

温也手上掐诀,无形的力量打掉小女孩手上挥斥的棍子,女孩见温也靠近,龇牙咧嘴地从夫妻二人包围中冲出来,要上前撕咬。

只是她刚走两步,温也手指微动,女孩像是提线木偶,胳膊被拎起来,脚尖着地,全身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女孩愤怒地对着温也嘶吼,嘴里流出长长的口水。

他蹙了蹙眉,右手食指摁在女孩的脑门,略带厌恶地低声道:“恶心死了。”

女孩像是被抽掉了力气,两眼一翻,张着双臂朝身后躺去。

还好老板娘反应快,接住了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温也:“你刚才做了什么?我女儿她……”

我走上前解释:“阿姨,你女儿没事,只是昏迷,你先带她下去吧,还有叔叔的头要包扎下。”

夫妻二人满脸疑惑但来不及问答,就抱着女孩下楼而去。

看热闹的房客一脸讶异,好奇问道:“这位帅哥你刚才用的是催眠术?那女孩怎么一下就安静了?”

我见是那个拍视频,准备发网上声讨女孩的男房客,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你管用的什么方法,看热闹不嫌事大!键盘侠!”

男房客被我怼了句,悻悻地关上门。

栩哥儿拐了下我的胳膊,指着地上:“纸人术。”

那是张巴掌大小的白纸,剪成很粗糙的人形,只有眼睛鼻子,没有嘴巴,上面还有一丝血迹。

“施法之人应该就在附近,栩哥儿你去查看下,不要轻易交手。”温也低声吩咐,栩哥儿点了点头便消失不见。

“乐小麦,你包里有没有火?把这纸人烧毁。”他侧头问我。

我摇头:“安检的时候,打火机被没收了。”

他抬了抬下巴:“捏一张火符,掐火铃印试试,你是祝融后裔,可以运用离火。”

我回房从胸包里抽出张符纸,我不懂上面的符文是什么意思,于是出发前我贴了很多小便签,归了类,生怕关键时刻拿错。

捏着火符,心想火铃印怎么掐来着。

温也见我低头思索着掰手指,无奈地摇了摇头,帮我把指诀搭好,嫌弃意味明显:“乐小麦,你怎么这么蠢。”

我替自己打抱不平:“一下要记那么多指诀,我哪里记得住!”

小指从四指背过中指勾定,大指掐第四指中节,第四指勾定大指,中指曲,第二指掐虎口。

“然后呢?掐好指诀后面呢?”我茫然地看着他。

温也双手抱臂,眉眼低垂:“想想你打坐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将身体的阴阳二炁调动,凝于指尖。”

说起打坐,我大部分时候大脑都是放空的,或者心猿意马,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坐着坐着就犯困。

只有一次我能感觉到身体里的什么炁在运作,小肚子那一块儿热乎乎,然后游走全身。

但也只是一瞬,注意力稍稍分散,那种感觉立马消失。

现在要我调动阴阳二炁,臭狐狸恐怕太看得起我。

温也见我捏着符纸,闭着眼找感觉,脸上却是如同便秘的表情,掐着我的脸,恨铁不成钢地长叹口气:“乐小麦,我真是高估你了。”

我打掉他的手,不悦反驳:“大哥,我才修行多久!还没学会爬呢,你就恨不得让我跑,哪有你这么急于求成的师父啊!”

话刚落,从楼道口走上一身穿白色道袍的男人,正是刚才在外面做法的法师。

他头戴混元巾,身后插了柄桃木剑,走路轻飘沉稳,可脸皮稚嫩,还有点婴儿肥,年纪也就二十出头。

老成的作揖稽首:“福生无量天尊,竟在这小小客栈遇到同道之人,敢问二位道友师承何处?”

我摆了摆手,警惕道:“谁和你是道友,我们无门无派,你要做什么?”

小道士笑了笑:“刚才小道听说修行,想必二位是在家修行的居士了,女居士可否将纸人交给小道,我好给主家一个交代。”

我本想给他,但转念一想把纸人捏在手里,背过手去:“刚才你在下面做法,一会儿的功夫,那小女孩就发疯,谁知道是不是你捣的鬼,现在要回去难道是想销毁证据?”

“女居士错怪小道了……”

他没说完,栩哥儿飘了回来:“外墙墙根下有一生人蹲守,应该就是施术……啊!”

“何方邪祟!胆敢擅闯生人私宅!”小道士手捏符纸,抽出身后的桃木剑,厉声喝道,打断栩儿哥的话。

掷地有声的急急如律令,伴随着一道飞过来的符纸竟朝栩哥儿的面门飞来。

“啊啊啊!臭道士!你才是邪祟!”栩哥儿躲在我的身后,温也单手一挥,飘在半空的符纸被打在地上。

我用脚踩灭符纸,怒气冲冲:“你干什么!”

小道士手持桃木剑,直指我和温也,一副除魔卫道的样子:“二位道友居然养小鬼!还任由他到处游逛吸取生人生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哪只眼看见我家栩哥儿吸生气!”

温也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不想和小道士争辩:“去看看外面的施术者。”

栩哥儿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小道士就钻进我胸前的平安扣。

“等等!”

小道士本想拦住我俩,我故意用身子一挡,他避嫌地缩回手,跟在我和温也后面穷追不舍。

我脚上穿着细带凉鞋,跑到一楼时差点崴到脚。

温也皱眉拉了我一把:“下次别穿这种鞋子。”

说完把我背在背上,往后院跑去。

“哦,以后是不是连小裙子都不能穿了啊。”我瘪了瘪嘴。

太姥姥说的对,女为悦己者容,我这女汉子性格,全靠穿衣打扮遮掩本性呢。

他扭头拂了我一眼,轻笑:“可以在家穿。”

“咦~~才不要,谁在家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啊。”我懂出门前我换衣服他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趴在他背上,附在耳畔轻声调侃:“在你眼里,躯壳、衣着不是没有美丑之分,只是块行走的肉吗?你干嘛还在乎我穿什么衣服?”

温也背着我轻松飞上墙头,嗖嗖几下,把小道士甩在身后。

只听他声线飘渺,如云中转音:“肉有可口不可口之分……乐小麦,你很好吃。”

想到过去的两晚,他在我身上留下细密的吻,真的如同吃肉,恨不得活吞下去。

这个臭狐狸果然闷骚的可以。

而时,一道黑影从巷子里窜过,快如闪电——